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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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伊莎扒着小船的船舷，一邊伸手撩黑湖裏的水，一邊愉快地如同春遊一般放聲歌唱。同船的羅恩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漆黑的天空，無語：“太陽哪兒就當空照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上學人的快樂心情。”伊莎繼續唱，“我去上學校，天天不遲到——”
羅恩和哈利面面相覷，劃過他們旁邊另一條船上也有人被伊莎的歌聲吸引，紛紛轉頭來看究竟是哪個傻子因為要開學了竟然這麼開心。
霍格沃茨的燈光照徹黑湖，伊莎慢悠悠地唱完剩下的半首：
“愛學習，阿瓦達，將來要為學院立功勞~”
“立功勞”指用阿瓦達在每天晚上的學院活動里痛毆同學，嘻嘻。
小船靠岸，孩子們在海格的帶領下跌跌撞撞地下來。伊莎跟在哈利身後下了船，她抬頭仰望巍峨高聳的霍格沃茨古堡，看得脖子都酸了也不願意低頭。
“小心，看路。”哈利抓住伊莎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繞過一級台階，“你在看什麼？”
伊莎這才捨得低下頭，分給他一個亮晶晶的眼神：“看我的夢想。”
哈利有些不太理解，他抬頭也看了一眼蜿蜒台階所延伸向的城堡，又看了一眼伊莎，最後只是聳聳肩：“看來你的夢想在很高很遠的地方。”
不遠，不遠。
伊莎在隊伍里和小巫師們一起攀爬台階，離霍格沃茨的城堡大門越近，她感覺腳步就越輕快。直到他們在城堡大門前停下，然後看着海格舉起他砂鍋一樣大的拳頭，在大門上沉重地敲了三下。
新世界的大門——
要打開了！
【已解鎖霍格沃茨地圖】
【正在載入霍格沃茨地圖……霍格沃茨地圖載入完畢】
【正在載入學年劇情……第一學年劇情載入完畢】
【歡迎玩家來到霍格沃茨，魔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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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帶着一連串緊張兮兮的小朋友們在禮堂門口排隊，伊莎排在哈利和羅恩身後，一陣窸窸窣窣，她感覺到有人強行擠到了她身後。
然後她的袍子被扯了扯。
“嘿，回頭。”一個一些耳熟的聲音悄悄地問，“咱們之前在對角巷見過，是不是？”
伊莎偏頭去看，第一眼先被一陣刺目的金光閃到了眼睛。
“呃咦！”她眯起眼，“好閃亮……哦，是你啊。”
德拉科·馬爾福抬起下巴，做出一副伊莎能和他搭上話是很榮幸的樣子：“沒錯。之前我想問你名字，但你竟然直接跑了，這種行為很沒有禮貌。”
伊莎敷衍：“對不起對不起。那你現在是來……？”
“互相認識一下，順便找你打聽一件事。”德拉科壓低聲音，“我聽說那個‘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就在我們年級。”
伊莎毫無感情地“哇哦！”了一聲。
德拉科不太滿意伊莎的反應：“你沒聽說過她嗎？她在巫師圈子裏非常有名，我私下裏聽說，她是個很強大的黑巫師的孩子，我剛才已經在這群人里掃過一圈了，但是感覺沒有女的看起來像黑巫師。”
伊莎無語：“什麼樣算是像黑巫師？”
德拉科低頭去掰他的小手指頭：“第一當然是氣質要邪惡陰沉，第二髮型要狂野蓬亂，第三衣服要破破爛爛——”
伊莎：“——第三，絕對裁判公正漂亮，黑巫師機械人伊莎隊長前來覲見！”
德拉科：？
德拉科懷疑地打量了一圈伊莎，搖了搖頭：“那你應該也不是。你看起來一點都沒有黑巫師的氣質。”
伊莎差點笑出聲。
“你是從哪兒得出黑巫師要頭髮蓬亂衣服破破爛爛的結論的？”她好奇地問。
德拉科驕矜地睨了她一眼，說：“我見過黑巫師的照片。”
你看的是你姨媽貝拉特里克斯的照片吧？她確實是頭髮狂野蓬亂衣服破破爛爛，每條都對上了，就連邪惡瘋癲的氣質也毫不含糊。
但是伊莎很喜歡貝拉。貝拉迴響，永遠滴神！
“你覺得我們當中誰最像伊莎貝拉？”伊莎繼續逗德拉科，德拉科又仔細掃視了一圈同學，最終，他的目光鎖定在因為緊張而一直念念有詞的赫敏身上。
“她像。”德拉科說，“你不覺得她的眼神非常犀利嗎？這正是一名強大巫師所必備的眼神！”
嗯嗯嗯，說得好！
伊莎在徹底綳不住爆笑出聲之前，麥格教授及時打開禮堂大門救了她，也救了茫然的德拉科還有緊張的赫敏等人。
“排成一隊，跟着我進來。”她說。
小朋友們一字排開，哆哆嗦嗦地走入飄浮着上千支蠟燭、燈火通明的霍格沃茨禮堂。
四個學院的四條長桌分佈兩列，高年級們用不同的目光注視着這一串和他們當年沒有什麼區別的孩子，或帶着善意，或帶着審視。伊莎感覺到身後德拉科的呼吸有些粗重，但她不在乎這個，她微微仰着頭，注視着霍格沃茨禮堂那和夜空沒有分別的天花板，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很快，孩子們就被領到了禮堂最前方。麥格教授搬來一張三腳矮凳，然後往上面放了一隻陳舊的尖頂巫師帽。
巫師帽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裂開了一條長縫，彷彿它長了一張人一樣的嘴巴。
“你們好。”分院帽出聲道，“正如你們所見，我是分院帽。今天，我要給大家帶來一首新歌。”
伊莎開始拍手，但發現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鼓掌后，她有些不解：“它不是要表演嗎？大家不鼓勵一下？”
於是新生們稀稀拉拉地開始一起鼓掌。
在老生們茫然的注視下，分院帽捲起帽檐，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啊，謝謝，謝謝你們。這一屆的新生非常友善……那麼，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們獻上我最精彩的表現！”
霍格沃茨第xxxx屆文藝匯演！
有請分院帽給我們帶來一首：
《說一段神話》！
伊莎：？
這名字……？
分院帽清清嗓子，很快，它就發出了伊莎熟悉萬分的嘹亮男聲：
“說一段神話——話說，那麼一家！四個朋友呀，建學校給娃娃！”
伊莎：？
等等，等一下？人家哪吒跑你霍格沃茨上學來了？
“格蘭芬多有座塔，斯萊特林住湖下，校長室放照妖鏡，拉車的是夜祺馬，上天下海本事大！”
“三頭六臂顯威力，四院齊心學魔法！”
“要問我名字叫什麼——”
伊莎在下面小聲接：“哪吒哪吒！”
結果分院帽只是又大聲把四個學院名字又喊了一遍：“格蘭芬多！拉文克勞！赫奇帕奇！斯萊特林！”
“霍格沃茨人——人——誇——！！！”
一曲完畢，禮堂掌聲雷動。
伊莎擦了擦眼角：“嗯，不錯，網易你真的做到位了，我的童年都回來了。”
麥格教授拿起名單，在掌聲平息后，言簡意賅道：“我報到誰的名字，誰就上來把帽子戴上。”
伊莎的視線掃過分院帽，看向了最上方的教師席。
鄧布利多對她隱蔽地眨了眨眼睛。
“我爸爸和斯萊特林的院長斯內普教授是好朋友。”德拉科突然用很小的聲音飛快地在伊莎身後說，就像是為了緩解緊張而開始絮叨，“我一定會進斯萊特林的，只要我進了斯萊特林，他就一定會照顧我。”
伊莎面無表情地回應：“哇，那可真是好厲害。”
“我爸也是霍格沃茨的校董。”德拉科不斷給自己鼓勁兒，“反正，無論如何，我一定要進斯萊特林，我一定要進斯萊特林……”
伊莎：霍格沃茨校長還是她乾爹的前男友呢，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她移開視線，看向教師席另一端。她不難發現有好幾個教授在看到她之後神情變得古怪，應該是早就從鄧布利多那裏聽說了“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今年要來上學。很快，她就在鄧布利多的右手邊看到了一身漆黑的斯內普，還有頭上包着紫色大圍巾的奇洛。
斯內普當然在看她——伊莎自戀地這麼認為。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站在她前面的人是哈利波特。伊莎踮起腳尖，目光炯炯地看向斯內普，成功地得到了教師席上斯萊特林院長一個嫌棄的蹙眉。
“喂，哈利。”伊莎又戳了一下前面男孩的背，“你看到斯內普教授了嗎？”
哈利慌亂地偏過頭：“什、什麼？”
漢娜·艾博已經被叫上去戴帽子分院了，伊莎趁此機會附到哈利耳邊，給他說悄悄話：“剛才斯內普教授在瞪你。”
哈利就跟過電了似的渾身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牙小聲回應：“我……我認識他，他是我媽媽的好朋友，之前他上我家來吃過飯。”
伊莎很感興趣：“他竟然上你家來吃過飯？！”
斯內普竟然願意到波特家裏去？詹姆竟然也能讓斯內普進他家的門？
“只有一次。”哈利苦着臉，“那天小天狼星也在，然後我家的廚房就炸了，他們誰也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炸的，反正，總之，廚房就是炸了。”
伊莎：……
嗯，這也是一種標準結局吧。
伊莎藏在哈利身後，她從他肩膀上露出兩隻眼睛，悄悄地去打量一言不發注視着分院的斯內普。在發現斯內普毫無反應，似乎只是習慣性拉長臉之後，她踮起腳尖，偷偷摸摸地雙手合十向他拜了拜。
斯內普板著臉努力不讓自己去注意伊莎，但她自以為隱蔽的動作從教師席上看實在是太過顯眼，旁邊的奇洛都忍不住過來問他：“那個伊、伊莎貝拉小、小姐在幹什麼？”
他哪裏知道？
那可是格林德沃養出來的小丫頭，她乾的事兒正常人能理解得了嗎？
“你在幹什麼？”德拉科戳了一下伊莎。
“我在拜斯內普教授。”伊莎小聲說，“你不是想進斯萊特林嗎？對着斯萊特林院長多拜拜，說不定就能進了。”
當然，拜斯內普旁邊的奇洛可能效果會更好，畢竟斯萊特林目前唯一活着的傳人就黏在他後腦勺上嘛。
德拉科一聽，嘴上嫌棄道：“這是什麼簡陋的儀式，只有那些窮鄉僻壤的半吊子啞炮才這麼祈願。”
說完之後，他仗着伊莎看不見後面，也躲在她身後偷偷對斯內普拜了拜。
斯內普：……你們給我立刻停手。
“德拉科·馬爾福！”麥格喊道。
德拉科馬上從隊伍里走了出來，伊莎在他經過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加油！”
德拉科瞟了伊莎一眼，雖然神色鎮定，但伊莎發現他的嘴唇似乎在微微發抖。
分院帽被麥格教授拎起來，在德拉科坐下之後就準備往他油光水滑的金毛腦袋上放。但分院帽只是一挨着德拉科的頭髮絲兒，它就大喊：
“斯萊特林！”
德拉科立馬驕傲地站了起來，趾高氣昂地宛如一隻打遍全動物園無敵手的孔雀一樣邁步走向斯萊特林桌。
哈利的姓名首字母“P”排在伊莎前面，隨着出列的人越來越多，他也越來越緊張。
“伊莎貝拉，我剛才在火車上都忘了問，你、你覺得自己會去哪個學院？”
伊莎踮起腳尖試圖去分辨在她前面還有多少人，隨口說：“不知道，去哪兒都有可能。我之前做測試題做出來的結果每次都不太一樣。”
哈利傻掉了：“測試題？”
“對啊。”伊莎點頭，“在你戴上帽子之後，分院帽會給你出至少7道測試題，用來區分你究竟最適合哪個學院。如果你不好好答題，或者答出來的結果不能讓分院帽滿意的話，那麼四個學院都不會要你。”
“但是馬爾福他只是頭髮挨到帽子就被分去斯萊特林了。”有個黑色短髮的女孩子質疑，“這麼短的時間怎麼能做完一套測試題呢？”
伊莎：“因為他爸是校董，他是自主招生免試入學，直接簽約了斯萊特林。”
哦，原來如此！
在旁邊偷聽的羅恩的小腿肚子確實開始發抖：“那、那如果四個學院都不要我的話，我會去哪裏？”
周圍一圈孩子都沉默地等待伊莎的回答。
她笑着說：“阿茲卡班。”
新生隊伍爆發了一陣難以遏制的騷動！
“安靜！”麥格教授看向隊列，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不要吵鬧！下一位，哈利·波特！”
哈利走上去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像是要上刑場。
“放輕鬆。”伊莎安慰他，“你一定能考好。”
哈利發出了一種犬科動物被捅了一下之後才會發出的委屈嚶聲。
他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緩慢走到台前坐下，分院帽被扣上他蓬亂的腦袋。
還沒等分院帽開始閱讀哈利的思想，哈利就開始雙手攪在一起反覆默念：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
分院帽：？
分院帽：那個，那什麼，我還沒開始說台詞，諸如“很難，非常難，你心底很好，資質也不壞……”之類的。
哈利根本聽不見分院帽在說什麼了，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
分院帽：是這樣的，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其實都很適合你，你覺得……
哈利：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不要阿茲卡班……
分院帽沉默了兩秒，然後大聲喊：“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長桌邊爆發出一陣掌聲，哈利茫然地被麥格教授拎起來，他掃視了一圈台下，問：“我去哪兒了？”
麥格教授輕輕推了他一把：“格蘭芬多！”
哈利臉上立刻綻開燦爛的笑容：“太好了，不是阿茲卡班！”
麥格教授：？？？
接下來上來的孩子似乎都有些緊張過度，麥格教授不得不把潘西·帕金森摁在凳子上，才能讓她不至於一聽到分院帽對她說話就尖叫着跳起來。
孩子們一個一個減少，終於，終於的終於，輪到了“S”打頭的姓氏。
麥格教授看着名單，她的表情有一秒微妙的改變，但這僅僅只是一瞬，很快，她就高聲喊出了：
“伊莎貝拉·斯萊特林！”
轟！！！
禮堂中，幾乎所有學生都直起了身，想要去看那個“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究竟長什麼樣。而僅僅半秒之後，斯萊特林桌響起了一片先是稀稀拉拉，再是熱烈的掌聲。
他們把“斯萊特林”理解成伊莎的分院結果了！
“安靜！”麥格教授不得不再一次大聲喊，“伊莎貝拉·斯萊特林，到前面來！”
伊莎乾笑一聲，在羅恩不可思議的矚目下移動雙腿走到教師席前，乖乖地轉過身，讓全校能看清她的臉。
“斯萊特林？她姓斯萊特林？”
“為什麼會有人姓斯萊特林？”
“你們聽說沒有，據說她當年能夠擊敗神秘人，就是因為她其實擁有了強大的黑魔法能力……”
“她不會是斯萊特林的後代吧？”
伊莎回頭看了一眼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向她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被白花花鬍子遮掩的笑容。
沒事的。伊莎給自己鼓勁兒，沒事的，身為救世主，這個遊戲的玩家，她受到關注是很正常的事情。
情況再糟糕，能糟糕過她不小心把鄧布利多來拜訪時用過的茶杯打碎那一次嗎？
那次她可是直接面對了來自格林德沃的死亡威脅……嗯，至少格林德沃那次把她抓住的時候說：“你覺得鄧布利多會為你哀悼嗎”，這應該也是一種死亡威脅。
她在三腳矮凳上坐下，分院帽隨之被蓋到她頭頂，遮蔽了她的視線。
【嗯……讓我看看，應該把你分到哪裏去呢？】
伊莎當然知道自己剛才對哈利說的話是糊弄人，真正的分院帽是不會讓人答題分院的。她放鬆手腳，在心裏默念：“分到哪裏都可以，不過我個人還是希望去斯萊特林。”
【當然，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個學院的話，那就讓我們先做幾道測試題吧！】
……
……啊？
【霍格沃茨高等魔法技術學校分院水平測試，現在開始。現在開始試音：襯衫的價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伊莎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分院帽主動摘了下來，她盯着分院帽看了兩秒，嘟囔了一句：“一定是出bug了，我重戴。”
她自己把分院帽又重新戴上之後，耳邊依舊是：
【第一題，請聽題。請問你選擇月亮還是星星？】
她哪個都不選！
選個屁啊！
都到了真正魔法世界了為什麼還讓她做題？分院帽你不是故意在整她吧？！
伊莎氣得頭髮都幾乎要根根豎起，就像是喝了豎發藥水一樣。她伸手進衣兜，握住了她的魔杖，咬牙低聲威脅道：“我警告你，我可是抽到了阿瓦達的！”
分院帽的出題進程被她打斷了一瞬。
也僅僅只是一瞬。
【狡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好的，我知道你適合哪個學院了。】
“阿茲卡——”
伊莎一下子跳了起來，幾乎就要圖窮匕見地叫出湯姆給這頂帽子來個阿瓦達——
“——騙你的，你和你爸爸很像，但你的小腦袋瓜里琢磨的東西可有趣多了。去吧，去你註定屬於的地方，你會在那兒收穫到你的一切。”
“斯萊特林！！！”
伊莎終於把帽子摘了下來，她在斯萊特林的掌聲中喘了好幾口氣，沒忘了在離開前狠狠瞪了分院帽一眼。
她的後背都濕透了。
“歡迎來到斯萊特林。”斯萊特林的級長站起身和她握手，意味深長道，“希望你能為我們帶來好運和榮耀，‘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小姐。”
伊莎虛弱地跟搖了搖手：“都好說，都好說。對了，我餓了，你們誰有小零食？”
斯萊特林們：？
一陣沉默后，德拉科緩緩地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給她留出一個座位。
“我有從家裏帶過來的小餅乾。”他抬起下巴，“不是、不是不可以分你一塊。”
……
謝謝你，德拉科·馬爾福。
伊莎貝拉決定了，這一屆斯萊特林的院草就由你來當！
她閃電一樣坐到了德拉科身旁，兩個人偷偷在桌子底下交換了一塊巧克力小餅乾，伊莎用她以前在上課的時候偷吃零食的技術一把將餅乾塞進嘴裏，然後就這樣腮幫子鼓鼓囊囊地抬起頭，假裝無事發生地露出倉鼠一樣的微笑。
教師席上的斯內普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
看到“大難不死的伊莎貝拉”進入自己學院，他一點開心的情緒都沒有，滿腦子只有一句悲觀的話：
我們斯萊特林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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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離譜的學生是斯萊特林蟬聯未來七年學院杯的主力打手。
伊莎，一條集體榮譽感爆棚的蛇，為了學院活動願意每天晚上蹲守決鬥場毆打每一個她見到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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