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夏父一臉的無奈,果然女兒已經是別人的了。
“阿姨,我也給您帶了一些禮物。”
說著拿過夏淇剛剛放在桌上的袋子,從裏面翻出一個小袋子,小袋子裏有三個盒子,一個金項鏈,一對南紅瑪瑙耳環,一對金手鐲。
“小胡你怎麼這麼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可不準這樣了。”
夏母一臉高興的接過禮物,滿意的看了看,也不好現在就戴上,就拿回了房間。
夏淇見了衚衕之給媽媽準備的見面禮,不高興的撅起了嘴,“這個混蛋衚衕之給我也沒送過這麼多禮物,唯一的一件碧玉彌勒佛掛件還是七夕那天給的,那天還把自己吃干抹凈了。”
衚衕之眼尖,一看夏淇生氣了,拿出袋子裏給夏淇準備的禮物。
“來,淇淇,這是給你的。”說手鐲着拿出一隻鉑金手鐲一對鉑金耳環和一條南紅瑪瑙項鏈遞給夏淇。
夏淇這才展顏笑開來,接過首飾仔細打量了一番,把項鏈遞還給衚衕之。
“來,幫我戴上。”
夏淇往衚衕之面前一坐,衚衕之乖巧的掀開她漆黑柔滑的長發,取下她潔白嫩滑的頸項上帶着的彌勒佛掛件,給她戴上南紅瑪瑙項鏈。
夏淇滿意的摸了摸脖子上掛着的項鏈,比起彌勒佛掛件她還是更喜歡這個項鏈。然後又取出盒子裏的鉑金耳環和手鐲戴上,俏皮的朝衚衕之一笑。
“好看嗎?”
“嗯,好看,太好看了。”衚衕之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
“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夏父默默地看着兩人,發出一聲飽含醋意的冷哼。
這時候夏母放好首飾從屋裏出來了,聽見夏父的冷哼,兩眼一瞪。
“老夏,你能不能不要陰陽怪氣的?人家小胡今天第一次上門,你擺什麼臉色。”
夏父氣得青着臉,不是說好一起為難一下這個小子嗎?合著你就這樣叛變了?!
夏淇抿嘴一笑,給衚衕之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衚衕之收到訊號,眨巴一下眼睛表示無辜,沒想到丈母娘這麼容易搞定。
“小胡你坐着和你夏叔叔好好聊聊,阿姨去做飯了,淇淇你也來幫我。”
夏母說著轉身進廚房了,夏淇給了衚衕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也跟着進去了。
“叔叔我給您泡壺茶吧!”
衚衕之坐過去了一點,更靠近夏父一些,用桌子上的燒水器加上水啟動燒水功能,又拿過桌子放着的茶葉拿勺子舀出一勺,等水燒開先洗了一遍茶又加水等了一會兒給夏父倒上。
“來,叔叔喝茶。”
衚衕之雙手遞過茶杯。
夏父瞥了他他一眼,兩指在桌上扣了兩下。衚衕之一臉笑容的放下茶杯,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笑眯眯的喝了一口。
“這個老頭果然難搞,該怎麼打破僵局呢?”
衚衕之正襟危坐,心裏盤算着怎麼應對夏父的刁難。
兩個人就這麼坐着也不說話,坐了幾分鐘,兩人都尷尬得不行。
“小胡啊,你會下象棋嗎?”
“不會。”
……
“那你會下圍棋嗎?”
“也不會。”衚衕之又尷尬幾分。
……
“那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我平時喜歡彈琴看書。”
“鋼琴?”
“古琴。”
夏父又是一陣無語,對於古琴他僅有的一點了解還是從電視劇里看來的,
心想:這小子愛好怎麼這麼與眾不同。
“哦,古琴啊!古琴是多少跟弦來着?”
“叔叔,現代古琴是七根弦的,古代早期的時候是五根,代表五行,據說後來周文王加了一根,武王加了一根,所以又叫文武七弦琴。”
“周朝啊!古琴出現的這麼早嗎?”夏父有些驚訝於古琴的歷史悠久。
“是啊,據說古琴最早是伏羲創造的呢!也有說法說是神農創造的,說法不一,不過總歸是在周朝之前就是了。”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找着話題聊,期間夏淇還悄悄在廚房門口探出頭望了望,見沒什麼異常才又回去幫她媽做飯。
尬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后,夏淇母女把飯做好了,衚衕之也連忙起身去幫忙端菜。
“淇淇,你去把小胡帶來的酒拿兩瓶出來。”
夏父招呼衚衕之坐下后對夏淇吩咐道。
“兩瓶?你們兩個是打算喝死在家裏嗎?最多一瓶,不喝就算了。”
夏淇不喜歡男人喝酒,特別是夏父,喝醉了經常吐得到處都是,還要她媽收拾屋子,她可不想以後衚衕之也這樣。
“好,一瓶就一瓶吧!”
夏父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都說酒後能看出一個人的為人,本來今天還想把這小子灌醉在這兒,看看他酒後的姿態,看來是不行了。
夏淇拉着臉去拿了一瓶酒過來放在桌子上。
“你們兩個,悠着點,喝醉了沒人管你們啊!”
“行了,小胡,先吃菜,嘗嘗阿姨的手藝怎麼樣。”夏母說著拿過碗給衚衕之夾了滿滿一碗菜。
“嗯嗯嗯,好吃好吃,阿姨您的手藝可比我媽強多了。”
反正張慧同志不在,犧牲一下她的口碑討好一下未來丈母娘而已,想來她也是能夠理解的,況且她的手藝確實比夏母差了一些。
夏父打開酒,給兩人都倒上滿滿一杯,一杯大概有二兩多的樣子。
“來,喝酒,1573可是好酒,今天喝不醉不準回去。”
衚衕之起身端起酒,和夏父碰了一下杯,一口下去就是小半杯。
“你喝慢一點。”夏淇瞪了一眼衚衕之。
兩個男人推杯換盞,一杯接着一杯,本來說好的就喝一瓶,結果也被夏父硬是又拿了一瓶出來。
兩人一直從七點鐘喝到九點多,說話都含糊了,都說關係是靠喝出來的,這話雖然不一定正確但兩人現在也沒了剛開始時的尷尬,勾肩搭背的就差稱兄道弟了。
“小胡…淇…淇以後就…交給你了,要是…讓我知道…你以…后欺負…她…我一定…不會饒你。”
夏父喝得都已經站都站不穩了,摟着衚衕之的肩膀囑咐道,說著說著還哭出了聲。
衚衕之也醉的厲害,拍着胸口打包票。
“叔叔你放心,我要是辜負淇淇那我就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