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不知不覺被套路
帝懿修愣神兩秒,才坐起身點開圖片。
照片只有側臉,不過,以帝懿修的記憶力,他十分肯定,沒見過這個男人。
又一張圖片彈了出來,牧之栩十分貼心地給他從監控畫面中找了一張高清正臉圖。
沈易珩:【不認識】
丁碩:【沒見過】
牧之栩:【華裔?】
丁碩:【三分鐘,我給你找出這個人的信息】
牧之栩:【你找P吃!帝家的信息網還需要你找?】
丁碩:【好勒,不找了】
沈易珩:【雯雯被帶走了?】
牧之栩:【不知道】
丁碩:【?】
沈易珩:【被帶走他就不是在群里瞎逼逼了】
丁碩:【有道理】
......
帝懿修壓根就沒搭理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盯着裴玉泉的圖像看了許久。
腦子裏只有剛才牧之栩發的那句“雯雯被潛了”,儘管他潛意識明白在華國沒人能潛得了孫嘉雯,可就是忍不住去在意這個人。
然後完全是條件反射地拿出帝家內網手機,進行人像掃描。
很快,裴玉泉的資料就出來了。
是一家代理公司的經理,而這家公司也是他們的家族企業。
服務業務之複雜,從最開始的公關到,航空,航運,旅遊,規模都不小。
而且,這裴玉泉之前還和沃利斯集團的二千金。
沃利斯也是全球五大酒店集團之一,能和他們訂婚,裴家在黎國也算是有威望了。
只不過兩人取消婚約這事當時似乎還鬧得挺大,原因是裴玉泉私生活太混亂導致沃利斯也被感染,雖然不嚴重治好了,可是兩人因為這事鬧翻,婚事也吹了。jj.br>
公關是裴家強項,這件事也就沒有傳出黎國。
裴玉泉的私生活可謂是多姿多彩,令人嘆為觀止,帝家的信息網,把他私下和朋友拍的多人照片都給找出來了。
堂堂帝家六爺,此刻竟然在津津有味地關注別人的八卦生活,還不忘在心裏吐槽一聲,渣男,簡直和他沒法比。
不過瞬息,他就駁回了剛才的想法,為什麼要和這種人對比?
他腦子抽了吧!
他把照片都打上碼,只留下頭部,然後整合資料把信息發到群里。
接着起身去吧枱給自己倒了杯水。
一邊喝水,一邊悠閑地等待他們回復。
誰料,直到他喝完水躺回床上,群里依舊沒人回復。
帝懿修拿出內網手機,搜尋了一下孫嘉雯的地址。
確認她已經安全回到孫家,又拿出社交手機,點開群。
依舊沒那幾個狐朋狗友的回復。
強壓下內心莫名的煩躁,他把手機往旁邊一丟,繼續睡。
......
而同樣躺在床上牧之栩,看着帝懿修調取出來的信息,已經笑趴在床上。
“老婆,你看看,這小子要是說自己悶騷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他點開裴玉泉的資料,把手機遞給季昕芸。
季昕芸原本被他的笑聲感染,嘴角也是掛着笑意的,可是看到裴玉泉的信息后,嘴角的弧度顯而易見地消失了。
說一句實話,全球富豪都一樣,他們這個圈子,愛玩,玩得過分的也不少,裴玉泉的私生活對他們來說不是新鮮事。
牧之栩驚訝得笑出聲,純粹是因為八卦是帝懿修那個鐵臂王找出來的。
季昕芸從來沒問過牧之栩的過去,沒有最好,有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添堵么,只要婚後他恪守男德,知道家庭才是最重要的就行。
當然了,如果婚後被她知道牧之栩敢鬼混,她絕對會不留情地離開,牧家要孩子就留給牧家,反正她不會為了一個渣男的傷害耽誤自己享受人生。
也正是因為季昕芸認為在這段婚姻中她和牧之栩的關係是平等的,不卑不亢,不刻意討好的姿態,讓牧之栩更加認真對待這段婚姻。
就物種的區而言,被崇拜的需求,男性遠遠高於女性,但這種崇拜不是卑微的討好,或許,可以理解為適度地表現出對對方的欣賞和肯定。
這一點,孫嘉雯也想通了。
對帝懿修這種身世背景的人,從小到大見慣了對他卑微討好的人,他根本不屑一顧,哪怕對孫嘉雯不反感,也不喜歡她表現出來的過度討好。
或許,對他來說,更需要一個可以和他平等對話的人。
看透了這些的孫嘉雯漸漸地,也找到了方向。
就如此刻,同樣梳洗完躺在床上的孫嘉雯,收到了牧之栩給她發來的資料。
笑得在床上打滾。
帝修猜別人的心思一個猜一個準,應該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人料定的一天。
......
孫老爺子見帝懿修最近有事沒事就往孫家跑,心裏的疑惑更重了,也更擔心帝懿修的心理狀態。
“最近工作壓力大嗎?”他直接問了出來。
帝懿修搖頭,“只是“牛幫”取消拍賣會後,廖書航那邊線索斷了,要重新研判。”
“不急。”孫知新連忙擺手,眼神飄忽地掃了他一眼,斟酌着說,“那個,你手頭上也就剩下這一宗舊案,既然如此,我這邊給你放個假休息幾天?”
休假?
帝懿修俊朗的眉峰輕擰,他不是半個月前才休假么。
“不必......”
“是這樣的。”孫知新打斷他,餘光瞧見在門外晃悠的小妞,立刻話鋒一轉,“雯雯下周開始要進關正青的劇組,關正青想跟我討要個內部人員做這部劇的監製。”
“我這邊之前已經答應過他,想着,找個不太忙的同志過去,既然......”
孫知新說到這的時候,帝懿修已經猜到他想要自己做什麼了,不過他面色平靜,並沒有打斷,等孫知新繼續說下去。
“你這邊暫時沒線索,就過去一趟吧。”
帝懿修沒吭聲,要說忙,他們部門說第二估計沒人敢說第一。
正所謂能者多勞,他們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搬,不忙手頭上的事,也有一堆活等着他們,說他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在心裏揣摩着孫知新的用意,回想這段時間他經常對自己欲言又止,難不成是發現有人不懷好意地孫嘉雯,不放心?
你不說,我不說,一段誤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形成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