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擺爛
十月草飛霜,風吹屁屁涼。
赤霞染北窗,腳腳被凍傷。
為了追尋黑暗中的那束光,我不斷的跌倒和受傷。這一天我躺在地上,漆黑的永夜卻映出了我的臉龐。
將自己浸透幻想,依舊不被現實接受。我更加堅信自己不屬於這裏,殘存的溫柔還是成為了最後的動力。死亡在逼近,我已不在逃避。
今天中午修改好友分組的時候,突然發現往日的記憶全都夾雜在一起。如同不可名狀的精神污染,靈魂的意志遲鈍而僵硬。
也許我並不是一個念舊的人,但孤獨又不不足說明我的一切。
我真的有精神病嗎?為什麼沒有用我的名字命名?
思想是分散的、破碎的、被時間肢解的……
活着真的很累呀!很無趣,很壓抑。
煩心事佔據時間,多數派包攬空間。
不想思考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