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星星的饋贈,能力大盤點
一起看星星就一起看星星唄,幹嘛要來我家呢?
岳少川看着自來熟的三個人,在自家陽台上各自悠閑地活動着,柳詩青對花花草草什麼的特趕興趣,她看到了陽台上的一株多肉——冰玉露就那樣隨便放在陽台上,馬上端入室內像寶貝一樣供了起來。
壽萬年因為特別在意長壽養生熱衷於養生,他在一個人運動,做出一組又一組類似太極一樣的運動,岳少川問他是什麼,他說是八段錦啊,易筋經啊什麼。
陸琅玕則是對書一類的事物感興趣,他從岳少川家裏翻出一本《貨幣的戰爭》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的感嘆道,原來還可以這樣干啊,受教了。
岳少川看着他們心想,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個性鮮明,各有特色。他想起看星星的事情便問:“說好了的一起看星星,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在幹着其它的事情?”
陸琅玕合上書本回道:“不着急,現在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一分,再有個九分鐘我們就陪你一起看。”
“為什麼一定要到十二點鐘看星星呢,現在看不也一樣嗎?”
“不一樣的學弟,你有沒有聽過‘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這句名言?”
正好昨天上語文課時老師提問過他這句名言,岳少川隨口就回答出來:“是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的。”
“回答正確,姐獎你一顆糖。”岳少川接過奶糖一看,大白免,什麼時候超市裏賣這個牌子了,大白兔不香么?不過味道還挺甜的,岳少川謝過柳詩青。
柳詩青說道:“還有九分鐘,不如跟姐姐聊會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有美女聊天,而且是校花排行榜第二的美女,岳少川自然不會拒絕。
柳詩青:“你和學姐曲憶杼是怎麼認識的,是你追的她還是她追的你?”
岳少川:“這是個人私隱,不說。”
柳詩青:“好吧,那我跟曲憶杼比起來誰要更漂亮些?”
岳少川:“……”送命題啊,只能閉口不言了。
柳詩青:“是我的身材好一些還是曲憶杼的身材好一些,你更喜歡哪一種類型的?”
岳少川:“……”還是送命題啊,能不能別再問了。
柳詩青:“如果哪天我和曲憶杼一起掉入河裏,你是先救我呢,還是先救曲憶杼呢?”
岳少川:“……”題題送命,我不玩了。
果真同美女聊天時間過得很快,九分鐘,不,八分鐘后三人都湊了過來,把岳少川圍在中間。柳詩青此時收起了致命問答聊天,神色正經起來,對岳少川說道:“盤腿向南坐好,放鬆心情,抬起頭來看着星星。”
岳少川看着天空那麼多星星,於是問道:“看哪顆星星啊,怎麼看啊?”
壽萬年說道:“別管那麼多,只管看就是了,時間一到你就知道是哪顆星星了。”
就在這時十二點到了,岳少川看到南方星空中有六顆星突然亮度大增,它們連起來看像極了一個勺子,接着從這六顆星里射出一束淡淡的星光籠罩在岳少川的身上,霎時間一股記憶湧出到岳少川的腦海里,這塵封的記憶被星光引出,在南斗星宮裏的點點往事一一被回憶起。
星光漸漸地散去,岳少川恢復了記憶。他從盤坐狀態中起身,對三位師兄姐一一行禮道:“多謝各位師兄師姐為師弟我護法。”
柳詩青狡黠一笑道:“學弟,我記得你在南斗星宮裏只是度厄真君坐下首席僕役吧!”
“僕役怎麼了,南斗星宮的僕役好歹也是位列仙班的仙人啊。”岳少川有些不服氣,接著說:“再說了,度厄那老頭收的弟子哪一個有我的天賦好啊,論實力當年在南斗星宮的時候,我的大師兄也只配給我提鞋的!”
“喲,小師弟這是生氣了。”柳詩青笑盈盈地看着岳少川遞給他一顆糖,說:“師姐這是逗小師弟玩的,小師弟消消氣,師姐給你一顆糖吃。”
岳少川接過糖來一看,大曰兔奶糖,我的天,這糖柳師姐是從哪個地方弄來的,見都沒有見過,不過這糖真甜!
看着小師弟開開心心地吃着奶糖,柳詩青笑了一句:“果真小孩子就是容易哄!”
“哈哈……”其它兩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岳少川聽得臉都紅得像猴子屁股了,他本就臉皮薄,這下被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正當他準備發作的時候,只見柳詩青的右手食指發出一股微而不弱地綠光,在他的眉間印堂穴上輕輕一點,頓時一股清涼擴散至全身,剛才還要爆發的怒火一點點,一點點就消失不見了。
岳少川心靈恢復了平靜,他明白這是柳詩姐在仙界修習的仙術。
柳詩青搞定岳少川后,正色起來,說:“各位師兄師弟們,現在我們四人都恢復了記憶和一部分能力,是時候開始執行下界前天帝給我們任務了。”
“對,對,對,是,是。”師兄姐們都圍了過來。
“散開,散開,這樣圍着我幹什麼!”柳詩青把圍着她的一眾男生用術給推了開去,說:“姐姐我在仙界算不上什麼美女,七仙女個個都要比我好看一百倍。”
“可是現在這裏是人界啊,沒有七仙女啊,況且柳師姐重新投胎后可比在仙界時要漂亮多了。”說這話的是壽萬年,他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信不信老娘讓你這輩子都只長得這麼高!”柳詩青恐嚇小胖子道。
“不要,不要。”壽萬年識趣地往後退了兩步。
“好了好了。”陸琅玕打了圓場說道:“我們都坐下來商量正事才是。”
四人圍了個圈盤坐起來,陸琅玕先發話:“既然大家都恢復了記憶,那大家都還記得我們這次下界的任務是什麼吧?”
“記得。”說話的是壽萬年:“我們這次下界的任務就是把從斬妖台逃到人界的妖物一一除掉,只是……”
“只是什麼?”岳少川說道:“那些逃下界的妖物都是些妖王的殘魂,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妖怪,一個個抓起來都幹掉不就得了,還有什麼只是?”
“這個嘛。”陸琅玕問岳少川:“那你知道這些妖物現在在哪兒,它們是像我們這樣投胎成人,還是附身在動物身上成了精怪?它們現在是什麼樣我們都還不知道,再說了,它們頭上都寫得有四個字‘我是妖怪’嗎?”
“這個……”岳少川說不出話來,這人海茫茫的到哪裏去找那些個妖王殘魂啊!
“好了,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陸琅玕說:“這是擺在我們面前的有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我們的任務目標在哪裏。”
“在哪裏,在哪裏……”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
“既然大家都不知第一個問題怎麼回答,不如講一講第二個問題吧。”柳詩青示意陸琅玕說道。
陸琅玕乾咳一聲后說:“第二個問題和第一問題一樣沒有答案,就是敵人的能力是什麼?”
“那就說第三個問題吧。”柳詩青說道。
“那好吧,就說第三個問題吧。”陸琅玕說道:“前兩個問題是關於敵的,第三個問題是關於我的。”
“屁話真多,說重點!”壽萬年有點不耐煩了。
陸琅玕又乾咳一聲擺脫下尷尬,說:“好吧,說重點,這個重點就是我們的能力是什麼?”
“我先說吧。”柳詩青說:“我的能力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沒有,就是‘生’的力量,這個生的力量與死的力量相對,如果說我們是組團刷怪的話,那的角色就是醫生和奶媽。”
柳詩青說完這話,三個男孩子不約而同往柳詩青身上望去,其中壽萬年嘖嘖了兩聲,心裏暗想到:“果然有料,不愧是奶媽!”
柳詩青感覺到了壽萬年的不懷好意,她扭頭瞪了壽萬年一眼,嚇得壽萬年趕緊縮了下身子,端端正正坐好。
“第二個我來說。”壽萬年說:“我的能力是溝通生死,不怎麼好描述,如果硬要說出來的話就是,如果你被打死了,柳師妹也救不活你,那這個時候我可以打開生死之門,把你的魂魄從鬼門關里拉出來,重新按到你身體裏面去。換句話說,如果是組隊的話,我的角色相當於復活卷捲軸。”
陸琅玕接着壽萬年說:“我是司祿真君弟子,學的自然是錢有關的術法,如果在今後的行動缺錢用,這個不用着急,都包在我身上。”
最後輪到岳少川了,只見岳少川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在柳詩青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啪!”一聲巨響,岳少川半張臉被扇變了型,兩行鼻血噴涌而出。
另外兩人是看得心驚膽跳,這個柳師妹不好惹,也不能惹,岳少川現在的下場就是證明!
岳少川嘴被打得變了型,發出聲道:“鵝多農力死。”只見岳少川那隻摸了柳詩青小手背的手居然發出了與柳詩青之前發出的一樣的綠色的光芒,只是比之弱上一點。岳少川用那發光的手在被打變型的臉上摸了一圈又一圈,那變型的臉慢慢地變了回來,噴涌的鼻血也給止住了。
待變型的臉完全恢復過來之後,岳少川說道:“大家看到了沒有,我的能力就是複製他人的能力。”岳少川沒有提招魂術,他還不想一次性把所有底牌都攤出來。
“好神奇啊!小嶽嶽師弟,你再摸一摸師姐的另一隻手只唄。”
“不!不!不!”
這時陸琅玕說話了:“這第三個問題很大!”
“怎麼個大法?”大夥問道。
“沒發現么,我們大家的能力都是輔助能力,我們拿什麼去抓那些個妖王,我們組的這個隊伍根本就沒有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