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論變法
諸葛青羽除理完一切之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銅鍋放在火爐上，之後把牛油辣椒依次放鍋中。
“青羽大哥，土豆青菜”
諸葛青羽拿起土豆削皮切片，入盤
“搞定，能在這戰國時代吃上火鍋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三位也別客氣了一起來吃吧”
贏渠梁三人也相繼圍在火爐邊好奇的打量此眼前這些生食，卻是無從下口啊。
諸葛青羽夾起一片兔肉在滾燙水中呆了幾秒鐘，發現肉已經熟了沾了沾醬料一口吃了下去。
“恩夠味，這口我想了很久了。我跟你說”
百里玄奇使勁咽了咽口水大膽的學着諸葛青羽一樣
“恩？”
“怎麼樣？好吃不”
“恩恩”
百里玄奇不住的點頭道
二話不說百里玄奇在也不顧什麼禮儀，痛痛快快的吃了起來。
贏渠梁三人也沒在憂鬱，也打算嘗嘗這種新型的吃法
“還能這麼吃嗎？”
“那，吃火鍋呢，要配上一些小酒，那才叫快樂似神仙呢”
說著諸葛青羽拿出一自己釀酒和五個碗依次放到他們面前，一人倒了一碗。
“對了，我這酒可不比那些充滿酸味的米酒，而且後勁也很大。此酒是我用蒸餾之法釀製的，酒不單單有糧食我還放了些許對身體有益藥材，經過九九八一天的發酵，在經過蒸餾最終得出成品。只有細啄慢飲才能品出其中之味，如果狂飲，就如烈刀在喉，所以我取名為燒刀子。”
贏渠梁和景監都是上過戰場的人酒量自然要出其的大。
看着眼前這碗清澈如水，酒香濃郁的白酒也不知道諸葛青羽說的是真是假，就一口氣喝了下去。
“咳咳...好辣”
“夠烈，夠辣，景監還是第一次喝過這麼烈的酒，燒刀子果真名不虛傳。”
“哈哈！我爺爺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結果只喝了三碗就睡了整整兩天呢，從那天起我爺爺一天才喝一碗。”百里玄奇說道
戰國時代的酒多半都是米酒，這種酒最過也不過幾度，就算不會喝酒的人也能喝幾碗。
而這種蒸餾酒，酒精度數可是米酒的十幾倍。放在先秦時代，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喝下三碗。
兩個時辰之後，酒足飯包
“來火鍋維一一個缺點就是太油了，吃完這后在喝杯濃荼解解油”
櫟陽宮中，國后得知贏渠梁有幾日未曾回宮，不免心情急躁了起來。
“車英，你可知道渠梁國些子都去了哪裏？國不可一無君吶，他要是在不回來恐怕整個朝堂都要亂了啊”
“回國后，車英只知道君上去了翁城之後就知道君上的去向了”
這時一個衛兵走了進來
“報國后，外面有一個自稱是百里溪之後的老人說知道君的下落”
暫不道“百里溪之後？快快有請”
不多時百里溪被帶了進來
“百里奚六世孫百里遙見過國后”
國后激動的將百里奚扶起來道“老先生，不必多禮。百里奚曾在大秦為相，竟不知百里先生還有後人，是我大秦王室之過啊。”
“國后不必自責，只是祖上有過秦百年後大興，其後人可遷回秦國居住，但不得任官任事。”
國后道“這是為何啊？”
百里遙道：“先祖慮及後人以祖上功業身居要職，而不能成大事。是以百里氏六世治學，從不入仕，實為先祖遺訓。久而久之，亦成家風也。”
國后問道“先生，可知渠梁如今在何處，實不相瞞，如果不是贏虔有威懾力恐怕現在廟堂之上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百里遙道“國后，秦公承接天命，最多三五日便后歸來。那時大秦便是乾坤扭轉，當王天下”
“難道是渠興遇道何大才了不成，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直是開佑我大秦”
“百里先生，不如就留在宮中。可好？”
“哈哈！國后，老朽閑散一生，不求聞達於諸侯。志在遊歷天下，老朽也正想去一躺東方為大秦在訪一位大才”
“先生執意離去那老身就不在強求，先生此去要多加保重”
......
贏渠梁為求才而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諸葛青羽明知他們的來意，卻是之字不提。一時一股尷尬的氣氛襲來。
然後拱手行了個這禮說道“先生實不相瞞，渠梁受百里前輩引薦前來，想請先生出山與渠梁共治大秦。爾渠梁願與先生共享天下。”
諸葛青羽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們是知道秦國變強的路那些血淚史
根據歷史記載，秦國崛起就是有點太廢丞相。
比如衛秧、張儀、公孫衍、范遂、白起、李斯等無一不是為強秦，最後卻是落昨一個不得善的下場。由其是衛秧變法二十載，最終卻是落得一個車裂的下場，而白起為大秦爭戰半生，卻也不得善終，其他人更不必說了。
贏渠梁之所以此時急於訪賢，無不是因為在河西走廊與公叔挫一戰，獻公戰死，公叔痤被生擒。
再後來，因為贏渠梁剛剛即位不久，衛秧支身入秦並讓大秦以割地折方式求合。再加上秦國連年征戰，國力空虛早就沒有繼續打仗的實力了。
所以贏渠梁急於訪賢也不過是治國強秦，其二就是東出做準備。
“秦公，莫要因為謠言自誤啊，青羽不過一介鄉間散人，況且在下不雙九年華，怎麼能但任這治國的重任。”
“先生對世事洞察入微，見識高遠，卻何以篤信虛無縹緲？莫非先生覺我秦國太弱，不堪成就王霸之業？”
玄奇揉着眼睛一笑，“大兄，你不是說過嗎，若要出山必要緣分至，現在緣分已至，更何況這也是天意使然。難道大兄你要違背自己的誓言不成？”
諸葛青羽狠狠看了百里玄奇一眼，現在也是明白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有些事終究是逃不過的，秦國要想變強只有一個變法，那就是變法”
“變法？”贏渠梁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經過諸葛青羽的提醒又陷入深思。
天下局勢所趨，變法天下諸國不是沒有隻因教化不同從而妖折
“先生，變法之事不可全信，列國變法不在少數，但卻少有成效，其最終不下兩種後果，變法妖折或是導至一個國家的滅亡”贏渠梁說道
諸葛青羽喝了口荼水，道“變法之事，不在於其國，而在於其人”
“願聞先生高見”
“變法失敗的原因不過以下兩種”
諸葛青羽對着贏渠梁說道
“第一，治國之道，變法之本先在於治國之道，以仁德之心治國之法，以德為治國之標準，人心難測，人性難測，試問人在財權面前怎能有自覺性，又怎能興國？第二，變法的浴室入性，變的是什麼法，是國法，是國家的一切根本。就以楚國而言，以法家變法雖有成效不過在我看來那依就是失敗而且很是徹底。自夏商周以為，天下便設有諸侯，世族。君侯世族為上，根本沒有百姓努力的活路。變法動了那些世族權貴的活路，必然會反撲，所謂刑不上大夫，這就給了那些貴族殺人越貨的理由，打仗、躬耕全靠努力，試問這樣的變法又在哪裏。”
諸葛青羽話直接指出了要害所在，贏渠梁和景監聽后大為感慨
克制是諸葛青羽所說的兩個問題琥是是變法的問題所在，這無不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魏國也曾有過大規模的，變法只是後來不了了這罷了
“先生，秦國變法該如何？”
“秦國變法最大阻礙，世族。秦國十之七八的土地都掌握在世族手裏。秦國要變法就必須要徹底瓦解世族的權力，就算一時瓦解不了，也要獎他們手中的權力架空。讓他們空有其表而無其力。第二就是信譽，現在的秦國子民想必都對秦國王室失望徹底了。所以這也變法的阻礙的第二難，也是必須要解決的首要問題。所謂言必信，信必果，就是這個道里。”
現在的秦國廟堂多伴都是世族中的人，贏渠梁也不好與他們正面發生衝突，最多的也就是敷衍。
“國強民弱，說明國家苛扣百姓太過，國庫空虛，百姓窮困，無法安居樂業，屬於竭澤而漁，百姓失去了工作的動力，國家失去了發展的動力，這樣的國家即便現在強盛，也會因為沒有新動力而衰弱下去。就好比魏國，齊國楚國等。雖然能強盛一時但滅亡也是遲早的事。變法的本質就是強民強國。民強則國強，民富則國富，國富則兵強。所以秦國要想強就必須變法而且要從頭變到底，不避王權不謂金錢。使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介時秦國百姓有田耕亦懂法，谷庫充盈，財庫盈盈。再解其外患內憂，介時最多十年之外，秦國必定東出函谷，王當天下。”
贏渠梁似乎看到秦國未來的光景雖後起身向諸葛青羽作了個揖“渠梁懇請先生，與我入秦上廟堂”
遊說老世族可根送死沒區別。就算難壓得住一時，只要贏渠梁一死他們就勢必捲土重來，甚至連個全屍都留不。
商秧變法不就是個很好的歷子嗎、為大秦操勞了一輩子，最後還是被那些世族子弟給車裂了。
諸葛青羽可還沒有活夠呢，去朝堂上遊說那些一根筋的老世族，那絕對不行。
“如果秦君想實行變法的話，在下書架上那些書或許可以幫到秦君。在下才疏書學淺，難法大任，還請秦君另請高名。”
諸葛青羽拱手道
書架上的那些書籍對於現在這個秦國來說無不是一部曠世奇書。
贏渠梁更能駁定諸葛青羽是大才之人，對付那些老世族非諸葛青羽不可，也清楚他擔心的是什麼。
“先生不必顧慮，就算失敗，渠梁也會保證先生的安全。再怎麼說渠梁也是一國之君，所以先生不必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能得到一國之君的保證，諸葛青羽內心也有所稍安
景監見諸葛青猶豫不訣拱手行禮道“景監肯請先生入我大秦”
“請先生入秦”
見二人態度誠懇，眼神熱切
便猶豫了一會兒，諸葛青羽留出一個極為堅難的青情“承蒙秦公不棄，青羽效犬馬之勞”
“君巨一心，壯我大秦”百里玄奇笑道
諸葛青羽三人接國酒仰頭一飲而盡
“哈哈！渠梁得先生何愁大業不成啊”
就這樣本不想捲入這場紛場的諸葛青羽，也在百里遙祝的引薦之下成功的捲入了這蒼生玄黃之中。
夜深人靜，諸葛青羽在草屋外看着這滿天星辰有些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