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要這個金石珠，還是要這個…
回到房間，莫寒看了看牆上的鐘錶，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一點。
不對勁，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難道鬼蜮中時間會變慢？或者會靜止？
莫寒趕緊跑到書桌前將自己的所想記錄了下來，還有不同程度的鬼蜮是否會有不同程度的時間流速？這個問題他目前自然無法解決。
不過勤於記錄問題是莫寒的好習慣，這樣在後期分析時就不會很亂。
那麼，接下來，就是今晚的主角了，莫寒拿出白無常所化的石珠。白色的珠子保持着冰涼的觸感。
莫寒仔細端詳了很久，也看不出所以然，當他準備嘗試處理一下這個石珠時，石珠反倒先有了反應，白色的光芒慢慢照在了莫寒身上。
莫寒一驚，剛要放下石珠，卻發現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
困意很快襲遍全身，一種彷彿生物本能的睏乏感讓莫寒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深夜中，寂靜的房間裏，石珠持續地散發著光輝，不斷地照耀在莫寒的身體上，而莫寒身上的黑色物質在不斷地析出。
這石珠似乎在改造着莫寒。
一切就這樣，在一個黑夜裏悄然發生着，最終在天快大亮之時，白色石珠的光芒變得黯淡，眼看就要完成的關頭。
莫寒脖子上的吊墜突然有了反應。
在睡夢中的莫寒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著:"孩子，你是要這個金石珠呢，還是要這個銀石珠，或者是這個破石珠呢？"
"好俗套的劇情，你是河神嗎？當然都要了，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成年了，當然全部拿下。"睡夢中的莫寒迷迷糊糊地回道。
那聲音一滯，似乎沒想到莫寒會來這麼一手，不過祂到底不是常人，似乎想通了什麼說道:"罷了，也許這就是你的機緣吧。"
隨後莫寒胸口的吊墜突然沖入白色石珠，似乎在入侵它，白色石珠還想掙扎，可完全不是吊墜的對手，很快就被壓制了下來。
吊墜的黑色配上石珠的白色，兩者不斷融合，居然莫名有了一股子太極圖的味道，但這個太極是球形的，立體的，不過也沒人說過太極一定就是二維的，可能沒有什麼古人保存手段，所以只能畫成二維的。
"怎麼回事，好臭？。"早上醒來的莫輕語剛出房間就聞到一股子臭味，她找着找着就來到了莫寒門前。
咚咚咚！
"莫寒，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臭？"莫輕語捂着鼻子敲門說道。
"什麼？是輕語嗎？"莫寒此時終於清醒了過來，他感覺睡得特別舒服，神清氣爽，不過下一刻，他就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yue......yue……
"你快去洗個熱水澡吧，天知道你昨晚在幹什麼？"莫輕語忍不住跑進了廚房。
莫寒趕緊打開門，衝進了浴室。
隨着水的不斷沖刷，莫寒身上的黑色物質越來越少，同樣的，房間裏的異味也消失了。
"我的吊墜呢？"洗完澡后的莫寒終於發現自己的吊墜不見了，那可是父母為自己留下的唯一的物件，現在居然消失了？
等等！莫寒冷靜下來，努力想起了昨晚的事，那顆白色珠子！
莫寒穿好衣服，又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看着自己的桌面，只有一個太極球靜靜地落在那裏。
這？白色珠子吞了我的吊墜？還有我身上的臭氣？怎麼像是小說里所說的洗筋伐髓？
"莫寒，出來吃飯了！"莫輕語的話打斷了莫寒的思緒。
莫寒應聲來到客廳，和妹妹開始吃早飯。
"咳，你昨晚幹什麼了？怎麼會那麼臭？"想了很久的莫輕語還是出口問道。
"沒什麼，我就睡了個覺，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莫寒囫圇吞棗的吃着飯。
他自己實在梳理不出什麼思路，但有一個人應該可以——鄰居李從文。
莫寒光速吃完飯，起身就要出門。
"怎麼會不知道，那麼強烈的臭味……"莫輕語感覺自己的老哥似乎有什麼事瞞着自己。
"唉，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莫寒來不及解釋，就走出了房門。
"大，大人的事？"莫輕語俏臉一紅。"什麼嘛！我才懶得知道呢。"
說完她趕緊開始收拾桌子。
此時莫寒已經來到了李從文門前，敲了敲門。
"門沒鎖，直接進來！"熟悉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莫寒聽到后直接打開了門。
門都不鎖？莫寒覺得李從文有些太隨意了，不過看到大黑狗阿福后，他突然明白了就算有壞人想進來，估計也很難或者出去。
不過此時的阿福有點不對勁，怎麼一股子狗生無戀的感覺？阿福躺在地板上，眼神獃滯，彷彿剛絕育一般。
隨後一股子異味飄了過來，莫寒瞬間領悟緣由，看來李從文的石珠也發揮了作用，而狗的鼻子又是出了名的靈，所以難怪阿福變成這個樣子。
"你先坐下，等我洗完澡，再不洗，阿福就要歸西了，也不知道它昨晚怎麼撐住的。"李從文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來。
莫寒只得先坐下，和李從文隔着浴室聊了起來。
"你是昨天剛搬來的吧，我記得以前一個房間裏都沒人住的。"
"是啊，我看這裏便宜，就租了下來，剛好讓我在這裏上大學。"
"而且我師傅說，練武之人不用太在意外在，他走的時候只給了我一點點路費，其餘啥都沒有。本來還想偷他的法器來着，結果被追上來了……"李從文在浴室中無奈說道。
"就只有路費啊，那你看來有點難了。不過憑藉你的身手，好像也不是很難。"莫寒認可的說道。
"習武之人不能用武力搞破壞的，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李從文否定了莫寒的話。
"當然，主要還是怕被老師發現后打死，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我還有阿福呢！"
"說起來昨晚第一次學習使用網絡，就看到一個很適合我的格言！"
"哦？什麼格言。"莫寒好奇道，難道這傢伙還問有點文學功底？
"開局一人一狗，裝備全靠打！"
"？？？"
"這根本就是沙雕廣告吧！"莫寒實在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