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頑皮的我
sx省某煤礦,現在的我很感激這個集團,因為是他養活小區數萬人。小鎮很小,小到我所有的同學都可以搭上點親戚,小到那個方方塊塊的人都是善良的,所以那個時候的我是個結結實實沒有心眼的人,也可以說,那個時候的我大大條條不懂禮貌,看到親戚都不好意思叫一聲。
小時候,小鎮興起打桌球的活動,開桌球的主兒有些老人、殘疾人開的,我和弟弟經常在傍晚悄悄拿着打火機把蓋在桌球上的塑料蓋子燒着,當時真不知道是咋想的,也不怕着大火。
小鎮雖小,但是人情味很濃,我們家那個時候是肉眼可以看得到的窮,但是,最窮的時候,住在黑樓就是那種給工人安置宿舍的屋子,一大家子都住那裏。一般只能一個禮拜洗一次澡,去專門給井下工人洗澡的地方洗澡。媽媽帶着我、鄰居阿姨帶着她閨女一起洗澡,那個時候我正新得了個小車車,恨不得去哪裏都帶着,我騎車上去洗澡,洗完后想着我要第一個回家,騎車下坡,卻高估了我的技術能力,下坡本來速度就快,那個時候我想着更快點,好像有點失重了,我害怕,害怕的都忘記要捏閘,人、車直接翻滾了好幾圈......爬起來的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唯一的感覺就是臉疼,臉最疼。媽媽把我帶回了家,我就躺在床上哭,哭完了照鏡子,發現自己快毀容了,身上哪裏都好好地,就是鼻子下面嘴上面的那塊皮,摔得很慘,腫了好幾倍大,小學的我,雖然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但是也知道,女孩的臉很珍貴,如今,我把臉都給弄得亂七八糟了,真糟糕。
直到現在,我都一遍遍回憶,如果那個時候的我可以抱着頭,會不會可能護住自己的小臉兒呢?可惜,人生沒有如果,這件事也讓以後的我動不動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