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幫祁球破境
出府之後，楚天九與祁球去了八通酒館。
這一出門，看到大街小巷就開始佈置起了花燈。
街上熙熙攘攘，人聲鼎沸，一副繁榮的景象。
到了酒館門口，楚天九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楚神醫，楚大人，上次離開，可有日子沒來了，恭喜陞官啊。”掌柜的急忙迎了上來。
“掌柜的消息倒是靈通。”
“陛下已經張貼榜文了，整個雲都，何人不知神醫楚大人啊？”
楚天九隨身拿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掌柜的。
“賞你的！”
“哎呦，多謝大人。”
“西渝世子可來了？”
“剛到不久，在三樓的雅間。”掌柜的說完，讓開了身，“楚大人，樓上請。”
二人拐角上了樓梯。
剛上了樓梯，掌柜的輕聲道：“屬下不知盟主親臨，還望恕罪。”
“不知者不怪。”
“右使讓小人等候大人，這是右使讓小人給您的情報。”
掌柜的說著，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楚天九。
楚天九打開紙條，邊上樓梯邊看。
趙恆已死。
保護者，百步劍客，劉笑庭。
未留活口！
短短三行字，打消了楚天九心中的忐忑。
“你就是‘暗夜’在雲都分堂的堂主，黎青！”
“正是屬下，沒想到盟主竟然知道屬下的名字。”黎青微微有些激動。
在慾天盟，見過楚天九真容的，五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如果不是楚天九入雲都，憑黎青的身份，也不可能見到他。
但是，秋羽流既然能安排黎青在‘天子腳下’蟄伏，就說明此人的忠心和實力。
“盟里所有堂主的名字，我都知道。”
說著話，二人拐到了第三層的樓梯，便不在做聲。
“楚大人，這邊請！”
來到三樓，掌柜的提高了聲音。
祁球在雅間聽到了聲音，急忙走了出來。
“楚大人，這邊！”
“世子，楚大人，有什麼吩咐隨時叫小人，小人先告退了。”
黎青點頭哈腰的笑着，隨後走了下去。
進了雅間，祁球已經讓人上了一桌酒菜。
“楚先生，裏面坐！”
“世子請！”
二人進了雅間，落座后，祁球情急的看着楚天九。
“在王府的話未說完，我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還請先生直言。”
楚天九沉了口氣說道，“世子可知道第四波人是誰？”
“當然不知！”
“你不知，陛下也不知，能勘察現場的，也只有朝廷的人，所以，第四波人雖然神秘，但眼下並不主要。”
“為何？”
“陛下敕封我為御前大夫，世子知道為何被敕封嗎？”
“不是因為醫術高超，力壓太醫院嗎？榜文是那麼寫的。”
“那只是表面，實際上，太醫院有神月教的姦細，欲要下毒害淑妃娘娘，陰差陽錯之下，我發現了毒。”楚天九說道。
祁球一驚：“竟有此事？”
淑妃被毒害，到查案不到一天時間，而且又是內部調查，熾帝下令嚴密保守，自然沒有人敢泄露。
榜文只是提及楚天九的醫術，並未提到淑妃被毒害一事，祁球自然不知道。
“千真萬確。”
“什麼毒？”
“西域斷腸草！”
祁球的表情變了變，說道：“如此說來，神月教在外刺殺趙恆，在宮內毒害淑妃，目的是想要嫁禍給西渝，挑撥離間？”
“不錯！”
“西域斷腸草，在西戎，西夏甚至是涼州都有，難不成神月教的背後是西戎在撐腰？”
“是誰撐腰對我們來說不重要，對陛下重要。西戎羌兵狼子野心，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便不止是西戎，趙恆的死，也一定會讓神月教背鍋，自然也會算在西戎的頭上。”
祁球想了想問道，“出現的渝州兵差怎麼解釋？”
“順水推舟。”
“我還是不明白。”
“只要把髒水潑在神月教的身上就行了，現場哪怕有屍體，誰知道到底是殺人的還是去救人的？”
楚天九頓了下又道，“不過，這些事無需世子操心，慶王自會應付。”
“你與父王素不相識，就這麼篤定他能化解？”
“慶王為何來雲都啊？”
“為陛下祝壽，為尋世襲聖旨。”
“慶王盤踞西渝這麼多年，他能看到的，是我們遠不能及的，世子把心放在肚子裏，不必再去想這些事，說不定，會趁此機會，鞏固世子地位！”
楚天九笑了笑，又道，“世子不如想想自身的問題，如何解決！”
“本世子有什麼問題。”
“浩天刀法的弊病。”
祁球微微一驚，“楚大人竟然看出本世子修鍊的是浩天刀法？”
“我不懂刀法，但紅依看的出來。”
祁球恍然大悟。
“紅依姑娘年紀雖輕，但也是習武的天才，又師出青城山，能認出來也不奇怪。”
祁球嘆了口氣，說道：“浩天刀法異常剛猛，但卻有一道難以逾越的坎，就是練到一定境界，會越來越胖，身體也會慢慢吃不消，如果能夠破境，還則罷了，若是不能，將久病纏身。”
“看來，世子很清楚自身的問題。”
“自然清楚，本世子也一直尋求破解之法，可苦無良策。”
楚天九疑惑的問道：“世子修鍊的浩天刀法沒有註明如何破解呢？”
“浩天刀法失傳已久，本世子也是機緣下得到了上卷，沒有下卷，自然沒有辦法。”祁球臉上寫滿了遺憾。
“世子可信的過在下？”
祁球表情微變，眼神中閃爍一道希望的光。
“楚先生何意？”
“或許，我能幫你破境。”
“當真？”
楚天九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
祁球露出一副渴望的眼神，他已經在破境的門檻徘徊三年，始終不能再進一步，反倒是身體越來越胖。
祁球心裏非常明白，若是在過兩年，還是沒有進展，他這一身功夫不僅白費，身體也會被拖垮。
“如何破境？”
此刻，祁球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