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第二百零九章（二合一）
“什麼！？”
聽着彙報的忍者高層們心跳都漏了半拍。
“月亮、月亮怎麼了？”
“報告,他們傳話說月亮破了個洞！”
一群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人們又焦急又心跳加速。
“怎麼破了？”
“哪兒破了？誰打的？”
“現在怎麼樣了？”
“誒！倒是說說後續啊！”
一連串的問話問的傳話的忍者兩眼都要變成蚊香了。
“後續……後續就是月亮上似乎還在繼續交戰……”
“啊！月亮上的破損又多破了一處！”
“是誰砸的我也不知道……”
“破損的位置？大概是左側？”
傳話的忍者只能結結巴巴的回應着這些平時難得一見的大人物們的問題。
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也想知道啊，但他這不也沒上去近距離看到詳情么。
“可惡，月亮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宇智波斑不會臨時又叛變了吧。”
“先遣部隊到底在幹什麼！”
“難道都被團滅了么！”
“不應該啊,那可是傳說中的忍者之神……或許只是因為在敵人的大本營，所以還沒能找到合適的地方建立基地傳遞消息吧。”
“怎麼會……”
“畢竟是大筒木一族的地方,我們是客場作戰，出於絕對的不利狀態啊。”
“月亮！月亮裂了一道口子！”
“還有什麼你倒是一次性說清楚啊！”
“啊啊啊啊通道還沒修好么！快點修好送我們也上去算了！”
是死是活，來個痛快啊！
這麼折騰誰受得了啊。
雖然這裏還有幾個大筒木的族人,但除了仍然昏迷不醒的之外,剩下幾個清醒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過去也只是一些普通的族人。
月亮對他們來書,就是一個非常熟悉並且生活於此的地方。
但你要真說起這個地方有什麼歷史有什麼講究……
那他們也說不出來。
自己住的地方,知道周圍有什麼吃喝玩樂,怎麼回家怎麼交物業費不就完了么？
誰會去特地查詢這塊土地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什麼機密啊。
面對這群一杆子打不出個屁話來的大筒木族人，地面上的忍者們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機密的事情，他們自己這裏也不是每個族人都能知道的。
一群人只能急的直轉圈圈，恨不得自己也跟着衝上去。
這就好像明知道自己腦袋上面栓了威力強大的兵器,卻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掉下來。只能提心弔膽卻連防禦都無從開始。
看着這些吵鬧的小輩，被穢土轉生復活出來的各村初代,看不下去了。
“都安靜點！”
其中年紀最大的初代水影站了出來。
“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
“沒錯，這麼爭吵下去，可起不到半點用途。”
初代土影也站出來說話了。
儘管是早已逝去的‘亡者’,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敢輕視他們。
見幾個影都站出來說話,他們自然而然的也安靜了下來。
雖然還不斷有議論的聲音響起,卻不再像先前那樣一驚一乍了。
其實突然就被喚醒的四個影此時心裏也是不平靜的——沒辦法啊,明明自己死都死了，卻突然就被子孫後代叫了回來。
他們甚至還來不及罵一句‘不孝’，就又聽到了月亮要掉下來這麼大的事情。
但凡他們的經歷少那麼一點，此時腦子都要停擺了好么。
好在大家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人，現在才能冷靜的主持大局。
——畢竟真說毀滅世界等級的力量。
當年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也是當仁不讓。
真要完全讓這兩人肆無忌憚的發揮出來，那造成的破壞恐怕不會比月亮砸下來差多少。
想到這裏，他們心裏就更平靜了幾分。
在他們的帶領下，其他人們也變得更加冷靜。
行動之間也沒了先前的慌張。
影們說的沒錯，他們現在慌張，也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好。
那倒不如先完成手頭能做完的工作。
忍者們能冷靜，但宇智波帶土和黑絕卻不行。
兩人早就趁着混亂，用各自的方法混了進來。
宇智波帶土用寫輪眼催眠了人，黑絕就更簡單了，他直接附身到一不起眼的忍者身上，跟着混了進來。
兩人此時也都心神不寧。
月亮砸不下來/砸下來就糟糕了。
因此每當傳達消息的人開一次口，兩人的心也跟着來一趟九曲十八彎的旅程。
“月亮上突然安靜了！”
“不好啦，月亮上好像地震了！”
“又突然安靜了……不！又震動起來了！”
“好像又什麼飛出來了！”
一但月亮上有什麼動靜，兩人就一個喜一個憂。
一個有多開心，另一個就有多痛苦。
變臉都沒他們的表情變化誇張。
要、要壞啦？
又沒事啦？
急死我了，到底有事沒事啊。
但說是‘暫時’停手了，也不代表黑絕和宇智波帶土就真的摒棄前嫌了。
兩人仍然心懷鬼胎。
隨時準備想辦法完成自己的計劃。
月亮，一定不能/一定必須出事兒。
同單純覺得只要世界滅亡就萬事大吉的宇智波帶土不同。
黑絕此時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他恨啊！
真不應該放任宇智波斑自己去的。
他真傻，可真的。
他早該知道宇智波斑的‘解決辦法’，就是戰鬥的。
對他來說，只要解決了對手和對手使用的工具，那就等於解決了因對手產生的問題。
……但黑絕的目的是解決月球么？
不是啊，他的訴求是解決了那群敢擅自亂動母親封印的人。
而不是讓你動月球啊！
可惡！可惡！
黑絕恨得牙痒痒。
不，當年他就應該直接解決了月球上的那群人，而不應只是斷絕了兩邊的聯繫的。
讓他們過了一千年的好日子，他們不知道不動的回報就算了，甚至還恩將仇報——要不是因為自己放過他們，他們以為自己能躲開這千年的戰亂？
不行，得像個辦法上去結束這一切。
那可是母親的封印……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們再繼續亂來了！
就在這時，連接通道處的忍者也傳來了消息。
“通道那邊的人來消息說，通往月球的通道！修好了！”
“終於好了！”
在努力壓抑自己情緒的忍者們之前先站起來的，是各村的初代。
傳信人話音還沒落下，他們就站了起來。
“現在就是我們去支援他們的時刻了！”
“忍者們！隨我來！”
這次，他們一定能徹底解決這次危機！
***
月球
之上。
隨着第一**戰的結束，整個月亮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平靜。
雖然月亮上的一切都因為先前的那場戰爭而被打的稀巴爛，但好在倖存的人們，是都可以喘口氣了。
至少前·支援部隊的各位，是終於得以在一處山坳后找到一個暫時落腳建立臨時基地的地方了。
……而這個‘山坳’，其實也是被先前那場大戰波及到后的產物。
這裏原本應該是個山頭的。
只是被轉生眼和宇智波斑的攻擊幾次撞擊，生生的被打碎了山脈和山峰，生生變成了這個樣子。
“擅長封印術的忍者跟我一起來，再加固一下這周圍的結界。”
因為自己判斷的失誤而將不少原本不應該來的人也一併帶了上來，千手扉間在安全方面就更加用心了。
“拉起警戒線！敵人的動向尚不清晰，決不能有一絲差錯！”
“是！”
能來到此處的忍者都是精英，不需要誰去特地安排具體內容，就都利索的開始了工作。
安營紮寨的、繪製封印術加強隱蔽性和安全性的。
見證了先前那場毀天滅地的戰鬥之後，沒有人覺得千手扉間的命令是杞人憂天。
相反，他們只會擔心這樣的佈置還不夠。
畢竟那可是連月亮都被打碎了許多的戰鬥啊。
他們可不認為自己的小身骨，能比月亮更結實。
一部分人開始安營紮寨，另一部分人則開始在附近偵查巡邏。
搜尋附近可能存在的，並且還活着的大筒木分家的人。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可以靠着強悍的硬實力強推而不是收集情報，可他們這裏卻不行。
他們的趕緊找人問出線索，然後找到那個推動月球砸向他們家鄉的裝置才行。
此時此刻，唯二兩個閑下來的人，就顯得很顯眼了。
而這兩個閑人，一個是真·跟忍者只有純潔的雇傭關係的雨月。
另一個，就是完全找不到狀態的大筒木宗家族長了。
又是分家叛變，又是被地之民拯救，又是重新打上月球防止大筒木分家把他們的家園撞向下面的星球的。
好不容易回到月亮上，又看到了那樣彷彿要毀天滅地一般的戰鬥。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跟這兩人同時期，曾經跟他們分庭抗禮建立忍村的人，還有另外四個。
……這一個月亮怕是都不夠他們打的吧。
短短兩天他接受的消息，頂上、不，比他這輩子接收到的都還要多了。
本就不適應戰時節奏的他甚至覺得大腦都要短路了。
“大筒木族長、大筒木族長？”
就在他茫然走神的時候，身邊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注意力。
“……怎麼了？”
大筒木族長看向這個身上沒有一點強者氣息，也察覺不到一點查克拉使用跡象的少女。
他想起來了，這孩子好像就是那個被無辜卷進來的……雨月老闆？
“你們有沒有什麼地形圖紙啊。”
既然證明了月球墜落的問題不再是不可解決的危機。
雨月的心思自然活絡了起來。
“什麼？”
“現在月亮上到處都是廢墟，想要繼續在上面生活，就只能重建了吧？”
雨月一臉親切，語氣也滿是為了對方着想的誠懇。
“有圖紙的話，會好很多的吧。”
那才好原汁原味的復原‘千年月球’風格啊。
大筒木宗家族長聞言心裏一暖。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替他們着想。
“感謝您的好意，但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們自己會想辦法的。”
他覺得至少這方面，不能再給地之民們添麻煩了。
——更何況，今後還能不能繼續生存在月亮上，也是另一回事呢。
如果一直有這樣的威脅的話。
大筒木族長看着這個曾經熟悉的世界。
或許月球真的就此灰飛煙滅，會更好吧。
“這怎麼能行呢！”
嗯？
“月亮可不僅僅只是你們的財產啊，月亮是屬於大家的！”
不然她的月球計劃可還怎麼實現啊。
“如果您相信我的話，等這次危機結束之後，把重建家園的工作委託給我如何呢？”
“別看我年輕，名下還是有一些資產的——其中有一家建築團隊，那是大名們用了都說好的。”
“這、這樣么？”
大筒木宗家的族長還有點轉不過彎來。
不是還在發愁怎麼解決危機的事情么，這怎麼就說到災后重建的事情了？
但雨月要的就是他腦子轉不過彎來的這個效果。
真要頭腦特別清晰，那想撈……咳咳，那再想會談的時候，就沒這麼容易了。
打打殺殺解決敵人的事情忍者們解決了。
那當然就輪到自己操心這些了。
這也是為了讓忍者，還有這些月球的居民們有個更好更光明的未來嘛。
打打殺殺只是一時的，共同富裕，那才應該是大家的未來啊。
多少聽了一點的千手扉間：“……”
敏銳的直覺讓他感到了不對勁。
但真要說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太出來。
畢竟人家也是好意……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千手扉間閉了閉眼。
當前的重點，還是要趕緊解決那個推動月球的裝置。
至於宇智波斑那邊……那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管的問題了，只能相信大哥，並交給他了。
就算之前陪着宇智波斑鬧了一場，大哥做事也始終是有分寸的。
一定……會是這樣的把。
——而此時此刻，‘有分寸’的千手柱間，卻是正在上躥下跳。
要問為什麼，那當然是在給宇智波斑找尋因為剛剛的劇烈戰鬥而四散掉落的肢體。
之前鎖了，宇智波斑這個穢土轉生並不是官方正版。
而是宇智波帶土東拼西湊用草台班子‘復刻’出來的結果。
雖然表面上看不太出來區別，但真當投入實戰的時候，問題就出來了。
是，穢土組成的身體不畏懼破碎也不會疼痛。
也有一樣擁有幾乎無限的查克拉。
但仿製品就是仿製品，質量和效果……比起正版還是有區別的。
“斑！你的手！”
“斑！你的左腳！”
“我看到你的右臂了！”
一些放到活人身上會顯得無比驚悚的對話，不斷地從千手柱間口中出現。
他本人也東奔西跑，然後舉着一部分殘肢出現。
而這場恐怖對話中另一個當事人的宇智波斑……則是臭着一張臉待在原地等待復原。
很難想像泥土製造的臉怎麼能扭曲出這種樣子，但那一瞬間，宇智波斑的表情是真的複雜到一個相當驚悚的樣子。
宇智波斑此時散去了須佐能乎坐在一塊凸起的廢墟上等待恢復。缺胳膊少腿雖然不至於讓他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但可以恢復的情況下，也沒必要一定保持着殘廢的狀態繼續戰鬥。
只是把這樣的一面暴露在千手柱間面前，卻讓
宇智波斑從頭到尾都寫滿了不爽。
誰願意在老熟人面前一身狼狽呢？
尤其還得讓對方替自己找飛出去的胳膊腿……
那不就宛如生活不能自理還得靠對方幫忙一樣恥辱么？
千手柱間沒什麼感覺。
宇智波斑卻被這生前都不曾有過的恥辱感襲擊，甚至連無限月讀的事情都短暫的忘到了腦後。
此時此刻，他只一心想要解決月亮這個恥辱地，還有造成了這一切的大筒木分家，以及宇智波帶土。
這事兒沒玩！
“誒，斑啊，你到底從哪兒穢土轉生的啊。”
幫人把胳膊腿撿回來的千手柱間沒有惡意的發出了提問。
因為都是穢土轉生出來的，所以千手柱間才格外的好奇。
剛剛的戰鬥中，千手柱間也不能說是毫髮無傷。
但他受傷的部分，卻很快就都補了回來。
而不是像宇智波斑這樣。
宇智波斑的穢土轉生體當然也可以修復。
但因為是‘盜版’，所以有個宇智波帶土等人也不知道，但在戰鬥過程中相當致命的問題。
那就是他的修復，是有bug的。
只要飛出去的肢體還存在，那斷掉的部分，就不會自動重新生成一個新的肢體。
也就是說，想要完整的修復就只有兩個可能性：
要麼就是這個位置被徹底碾的粉碎，要麼是像現在這樣，把他從四面八方撿回來重新拼上。
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沒有立刻乘勝追擊，殺到紫色轉生眼所在處的原因。
不是他不去，而是他不能接受自己以這種狀態出現在敵人面前。
而面對千手柱間這毫無惡意卻又戳人肺管子的提問。
宇智波斑只能惱怒道：
“我怎麼知道！誰知道是不是你那個好弟弟搞了什麼手腳！”
“那不會啊。”
千手柱間沒有一秒猶豫的回應道。
“技術方面的事情，扉間從來都很嚴謹的啦。”
該怎麼來形容呢？
哦對了！
“你可以質疑他的人品，但技術不行。”
千手柱間說的擲地有聲。
宇智波斑：“……”
他一時竟不知道該從什麼角度來開口。
先不說怎麼會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弟弟。
就直說這件事本身……
那還真挺千手扉間的。
作為遠近聞名的研究型忍者，千手扉間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是毋庸置疑的。
若非如此，泉奈也不會……
不，不對，不是這個的問題。
既然不是千手扉間的術的問題。
那就只能是宇智波帶土那傢伙搞的爛攤子了。
明明是穢土轉生出來的亡者身軀。
但宇智波斑還是久違的有了血壓拉爆的感覺。
“所以斑啊，你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閉嘴。”
“一直這樣也不是事兒……”
“都說了閉嘴了！”
難道非要我說出來我選的繼承人沒用，搞千手扉間的術都還弄了個劣質版么！？
你這個人可真是……
“這麼多年了，你竟然一點沒變。”
還是那麼會惹人生氣。
千手柱間摸了摸後腦勺，憨笑了一下：“我就是這樣的人嘛。”
——我那是誇你么！？
繼血壓拉滿之後，宇智波斑又久違的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心底的無力感。
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們兩個還不
知道彼此的身份，只是單純的南賀川旁邊的‘朋友’的時候。
“我說斑啊，這麼多年了，過去的，就過去吧。”
千手柱間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們都是死了的人了，這個世界，就該由那些還活着的人來延續。”
其實這些話，千手柱間很久以前就想說了。
只是那時候沒時間，也沒有機會說給他聽。
不過就算他說了，那時候的斑也一定聽不進去就是了。
現在他們都死了，已經是只停留在過去的人了，應該可以了吧。
跟其他喊着宇智波斑是邪惡的。
他就是想因為想破壞才不斷破壞的人不同。
哪怕最後反目，賭上性命去戰鬥。
千手柱間都從不認為宇智波斑是邪惡、無藥可救的那一個。
他比誰都清楚，斑有多麼想要和平。
之所以有這樣極端的行為。
也絕對不是出於‘憎恨’。
“那是你。”
宇智波斑這次倒是沒有生氣。
他只是閉上了眼睛。
只要閉上眼睛，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就會栩栩如生的浮現在眼前。
朋友、族人、血親……甚至於那些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雖然經常被用‘兇惡’、‘心裏只有戰鬥和仇恨’、‘走到哪兒都會給忍界帶來血雨腥風’之類的詞語來形容。
但實際上，宇智波斑發自心底的去憎惡仇恨的，從來都只有這個永遠停不下來戰爭、容不下一點溫柔的的殘酷世界。
他不是沒有試着交給其他人。
但結果呢？
忍村建立之後，不是還在不斷地重蹈覆轍么？
並且因為忍村的規模更大，陷入戰爭泥潭中失去生命的人不僅沒有變少，反而變得更多。
所以宇智波斑才認為這條路這是錯的。
而且是大錯特錯，比過去更錯更糟糕的一條路。
“一群只會重蹈覆轍的人，能創造什麼新未來呢。”
“那是……”
“夠了。”
宇智波斑重新睜開了眼睛。
“如果你來這裏只是為了說這些的話，就閉嘴吧。”
重新恢復了形體的宇智波斑站了起來。
“等我解決了月亮上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就該輪到你們了。”
“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是錯誤的——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這一切。”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一如過去，決定拋棄木葉，選擇獨自流浪找尋和平的方法時候一樣。
那次他沒有向過去一樣選擇相信千手柱間選擇等待。
這次也一樣。
沒想到的是這次千手柱間卻跳了起來，然後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好！”
宇智波斑：？
“那就先去解決那些月亮上的人吧。”
黑髮男人臉上並沒有什麼失落難過的情緒。
拍完自己之後，他又重新擁有了先前認真又不失樂觀的表情。
“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斑，你剛剛搞的那個真的很帥啊，等會兒還能再來一個么？”
他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就是那個須佐能乎盔甲——唉，當年怎麼不知道還能這麼搞呢？”
“須佐能乎的玩兒法……啊，我是說功能，可真多啊！”
“閉嘴！！！”
而更遠一些的地方，看着兩人如此輕鬆的樣子。
大筒木分家的族長也是狠的差點
咬碎了一口白牙。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分家百年籌謀終於得以實現的一天，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然而此時此刻，紫色轉生雖然還勉強能使用，但先前的戰鬥已經證明了只靠紫色轉生眼的話，是無法解決那兩個怪物一樣的人的。
黃色轉生眼處雖然也派了族人去緊急啟動，但畢竟是才建立起來的裝置。
各方面都不完善。
能否快速讓月球撞擊下去也還難說。
他們必須找到一個更好的、也更穩定能攔住這些人的辦法。
大筒木分家族長的視線在已經變成廢墟的月亮之上四處尋找——他們能在紫色轉生眼處準確攻擊敵人，就是因為這個能夠看到月球各處情況的裝置。
雖然此時因為先前的攻擊而損毀了不少，但大部分地方，還都是可以看一看的。
怎麼辦、怎麼辦。
分家族長甚至緊張的咬起了指甲。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身影。
這黑髮，還有這白色的眼睛……
有了！
天無絕人之路！果然，他們才是正確的！
狂喜之後，他立刻下令道：
“去！把那個日向一族的人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