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的塔姆
它會魔法嗎?挺着72K重的肚子,在前方直行.逆流而下,順勢而為.真的有什麼東西是重要的嘛?或者說,這隻塔姆獸真的有什麼東西是吃不了的嗎?
蠻王走在它的面前,想稱呼它點什麼.但細細想來也沒必要了,我踏馬上去就是一刀.
砍完以後這小子沒什麼反應,只是安安靜靜的,一瘸一拐的繼續往塔下走.
這個類似於人的鯰魚名字就叫塔姆了.身高1.77米,體重400斤.背面像王剛,正面像郭達.一乘一等於三,二乘二等於六,這就是它的全部體型和外貌了.
它喜歡突出它那半米長的舌頭.到誰那,都是先舔為敬,舔完再說.我不知道它說在舔什麼.但老蠻我覺得很噁心.我只想砍死它,砍死它.這股執念在我的內心深處種下了.
第一波兵線來了,我迫不及待的上去砍兵想搶二級,我只有一個想法,把它趕出我的視線範圍或者砍死它.
於是我不停是A小兵,不停的A小兵,不停的A小兵,不停的A小兵.A到差不多了.我就收了手.繼續去砍它,它好像是一個沒脾氣到人,我砍它它就跑.我不砍它,它就過來舔小兵.
這種行為在我看來是一種極端的無視.我很憤怒.很憤怒.
於是我便A小兵A的更快.很快我到了六級,學了大招,五秒真男人.
我直接越塔砍它,然後還很自然的砍死了它.
我回了家中,買了裝備.但我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我明明砍死了它,為什麼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奮與成就感呢?
反而有一種罪惡感.它看起來是那麼的噁心,但它似乎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只是因為我看它不順眼,就要至其於死地嗎?
也許在它們那個物種裏面,它其實是一個帥哥呢?它也有爸爸媽媽吧,這樣欺負它好嗎?是的,我懂了惻隱之心.心慈手軟了.再次上線我沒有去砍它了,而是和它和平發育了.反正我也領先了它一個人頭外加三十補刀.
這差不多就夠了呀
也許我們可以永遠這樣,永遠不去打擾對方了.我多希望時間能暫停在這一秒,沒有爾虞我詐,沒有你死我活.只有安靜的雙方彼此默契的互動.
但,但是,但但是是.凡事都有一個道理,物極必反.
對的,他們家打野螳螂來了.帶着一把打野刀,外加一把黑切過來慰問我了.
我的大招在冷卻,它的W往我臉上懟.我被他們瘋狂的輸出了幾秒鐘,放佛我好像就是技能收割機.不斷的在挨他們的毒打.
是的,我倒下了.但不是那種草率的倒下.而是先把刀放下,然後身體呈75度角前傾放下,緩緩倒地.摔的不痛不癢.只有一股疑惑.
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是的,我錯了,而且錯大了.
這是一場生存的遊戲.只有強者配存活,弱者都會被當做養分生吞活剝掉.
而且對敵人的溫柔,就是對隊友的暴力.
這一點,今天我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