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人相信江銘
江銘急着回去買菜,並沒有注意到辦公室里的唐宇傑和秦詩韻。
王乾坤急忙追上前往電梯的江銘。
“不好意思江神醫,遇到一些小麻煩。對了,秦家的欠款也解決了。”
“多謝了王會長。”
“別別,這點小事千萬別謝我。”王乾坤趕緊回道。
他一臉恭敬地送到江銘大廈門外,非要開車送江銘,不過被江銘委婉拒絕。
王乾坤只好遞給江銘一張名片,說道:“江神醫,有事隨時打我電話,別見外。”
江銘點了點頭,打車前往菜市場。
財務辦公室里,秦詩韻想起之前那道一閃而過的背影,喃喃自語:“剛才那人真的是江銘嗎?他怎麼會認識乾坤商會的會長?”
唐宇傑嘲諷道:“肯定是我們眼花了,那個人不可能是江銘。”
“他不過是個廢物上門女婿,怎麼可能會認識王會長這種大人物?一定是我爸給王會長打電話了。”
秦詩韻默默點頭,她也覺得江銘不可能認識王會長。
那可是王乾坤啊,站在雲城頂峰的大人物。
而江銘身份卑微,又是剛出獄的勞改犯,根本不可能認識這種級別的大佬。
兩者有着天壤之別!
唐宇傑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人家人脈的確厲害。
或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吧。
五百萬到賬后,吳經理把二人送了出去。
“謝謝你幫忙,唐少。我要先回公司處理些事,就不陪你了。”
秦詩韻說道。
唐宇傑尷尬笑了笑:“沒事詩韻,我送你吧?”
“不用了。”
秦詩韻說完,開車離去。
唐宇傑目送着秦詩韻的車輛遠離,笑容慢慢消失。
“媽的,剛才那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他要幫秦家結清欠款?”
唐宇傑百思不得其解,他好像沒聽說過雲城有這麼一號牛逼的人物。
“不管了,反正只要別跟我搶女人,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
江銘去菜市場買完菜,急匆匆地回到了秦家。
不出所料,回家后丈母娘又開始了刁難。
“買個菜都用那麼久,說你是個廢物一點都沒錯!”
郭秀芬越看他越煩,故意挑刺道:“這麼小的魚給誰吃?”
“去!重新買一條。”仟韆仦哾
江銘萬分無奈,就當鍛煉身體遛彎了。
中午,秦建文和秦詩韻都沒有回來。
等江銘買完菜回來,郭秀芬連剩飯都給倒了。
江銘懶得跟她計較,反正修鍊后就算兩三日不進食也不會有飢餓感。
收拾好碗筷,江銘離開秦家,前往雲頂山莊那棟最高的別墅開始修行。
近兩日心境得到磨鍊,江銘隱約有突破的跡象。
九金龍紋決每一紋的實力,都有着巨大差異。
提升一紋不單是金氣增強,身體同樣會發生改變。
師父囑咐過江銘,九金龍紋決不同於其它修鍊法,欲速不達,必須要穩步攀升。
一旦急於求成,就會使金氣產生錯亂,輕則金氣盡失,重則經斷身亡。
晚上七點多,江銘回到秦家,郭秀芬做了一桌子飯菜。
本來有些笑臉的郭秀芬見江銘掐着飯點回來,低聲咒罵:“這廢物上輩子是條狗嗎?到點就回家吃飯!”
“江銘,洗手吃飯。”
秦建文笑着說道。
秦建文囑咐過郭秀芬對江銘友善些,後者哪能聽得進去,滿眼想着女兒嫁入唐家,為此昨夜和秦建文大吵了一架。
江銘升起幾分感動,秦淵是通過神王戒得知了江銘身份,而且秦建文完全是打心底認同自己這位上門女婿。
“好的,秦叔。”
“呸!”聽到江銘叫叔,廚房裏的郭秀芬狠狠啐了一口。
秦建文不好意思地沖江銘笑了笑,後者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剛坐到桌上,秦詩韻和唐宇傑一起回來。
晚上唐宇傑約秦詩韻一起用餐,後者不願去,說家裏做好了飯。
唐宇傑死皮賴臉說那回家一起吃。
欠款畢竟是唐宇傑幫忙的,秦詩韻也不好拒絕。
“詩韻回來了。”郭秀芬見到唐宇傑笑臉燦爛:“宇傑也來了?洗手一起吃飯,伯母專門去菜市場挑選的鮮魚。”
那是你挑的嗎?
江銘心中無奈,這郭秀芬對待唐宇傑的態度才像是丈母娘看女婿。
二人坐到餐桌上,郭秀芬笑着問道:“詩韻,尾款的事怎麼樣?”
“已經拿到了。”
郭秀芬連連誇讚:“不愧是唐家未來接班人,連乾坤商會都要給你面子,實在是太厲害了。”
唐宇傑略顯尷尬,厚着臉皮應承着。
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久經商場的秦建文,知道此事和唐少沒有多大關係。
“小事伯母。”
“我爸和王會長是朋友,王會長不給我面子也會給我爸情面。”
唐宇傑後面這句話說給秦詩韻聽,今天沒有那神秘人,自己報出父親王會長照樣會打款。
“呵呵。”
江銘冷笑一聲看向唐宇傑質問道:“錢真是你要回來的嗎?”
唐宇傑支支吾吾:“我...今天...”
秦詩韻譏諷道:“不是唐宇傑要回來的,還是你要回來的啊?”
“唉唉,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郭秀芬斥責:“你這廢物就知道添亂,還質問起唐少來了!”
“要吃就吃,不吃回去屋去,別在這礙手礙眼。”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唐宇傑見郭秀芬和秦詩韻都向著自己,有了底氣:“要不是伯父伯母和詩韻,你這種傢伙跟我坐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在一張桌上吃飯。”
這時,江銘手機響起。
看江銘想起身離開接電話,秦詩韻盯着江銘:“在這接,開免提。”
江銘眯了眯眼,秦詩韻厲聲道:“難道是和某些人預謀陷害秦家,不敢叫我們聽到?”
江銘苦笑一聲,雖然不太高興,但還是開了免提。
電話是王乾坤打來的:“江大哥,我是乾坤商會的王乾坤。”
“抱歉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您看明天有沒有時間,麻煩您再給我做一次針灸。”
聽聞此話,所有人都無比震撼的盯着那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