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同居后和老男人是一起睡還是分床睡?
一觸及分之際……
黑夜下,車窗外,星星點點的路燈在兩人臉上投下迷亂的色彩。
霍凜黑眸深諳,尤似懲罰的咬住了容祈的下唇,霸道至極,抬手扣住容祈的後腦,強勢親吻住那蒼白被咬破的小嘴,濃厚的荷爾蒙撲面……
容祈疼得含淚,雙手輕握拳,不住的捶打霍凜偉岸的胸膛。
肆意渾厚的笑在霍凜胸腔處低沉響起,他的薄唇,時而碾壓,時而輕淺,貼着容祈的唇,卻沒有再進一步。
就只是輕輕擦碰她綿綿柔軟的小嘴,嘶磨的享受一下,緩解內心的悸動。
容祈耳尖微紅,瞳孔微顫,心跳失衡般的狂跳不止,漸漸絞痛,她渾身無力,摟住霍凜寬厚的肩膀,貼着他的唇,柔聲哭腔,示弱:「小叔叔……我不舒服。」
修補的心臟,在不知不覺中加速衰竭,它就像一個殘破的零件,使用期限已達末程,卻被逼迫不斷超負荷工作。
垃圾殼子,都不能好好kisskiss了,容祈失落的想哭,天知道她多想睡(噶)了這個男人,好饞的。
「自己什麼身體沒點數嗎!」非來撩撥我。
霍凜不怒自威,放過了容祈,手掌扣着容祈的後腦,摁在他肩側,另一隻手在她背後慢慢撫摸,安撫着。
可他忽而身體一震,下頜線細微的繃緊了些,喉結滾動,暗自咬牙,「你又在……做什麼?」
容祈嬌弱,埋在霍凜的脖頸間,小金魚吐泡泡般不斷「啵」着小嘴,一遍又一遍親着霍凜的脖間肌膚,微翹的瓊鼻尖,不住的溫柔輕蹭他的下顎頸間。
細微的酥麻和輕癢感蔓延……
霍凜眉心緊皺,深吸了口氣,骨節突出的粗糲手指,煩躁的扯鬆了領帶,指尖繞開領口那顆禁慾系的鑽扣,露出喉結突出的完整脖頸。
一時間,竟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煩躁,還是想讓懷中人更深的親吻他的頸間。.
霍凜真帶容祈回檀園了,於凌晨2點多抵達。
檀園是帝城山郊的一道恢弘美景,坐落在雲霧繚繞林蔭掩映的平原上,這裏有田地、湖泊、坡谷、河流、森林、草場,更有遼闊的原野任憑騎馬馳騁,又有甘涼的泉水和清清河流環繞。
夜色中,它靜謐的躺在微蒙薄霧中,神秘而壯觀。
檀園華麗的莊園大門打開,游龍般浩浩蕩蕩的黑色豪車隊整齊駛入。
容祈下車時,美眸淺笑,姿儀優雅,彷彿見慣了這般恢弘的建築,雲淡風輕,她仰眸望着夜色,倒是空中不斷飛過的貨運直升機,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甚至聽到上空回蕩着對講機和擴音喇叭的交流聲——
「那幾箱是總萬的百年參王!一根300!須不能斷!你們搬輕點!」
「雪蓮不能碎嘍!阿膠燕窩鹿茸靈芝那些都碼起來放!可以拆今日份的了!派人去熬起來,霍先生帶人回來了!」
「快三點了!采露珠,舀泉水的隊伍準備準備出發!進坡谷,去森林!山茶花園裏的花瓣有花露,也去收集回來!都動作快點!」
大半夜,除了服侍霍凜的傭人在大門口迎接,近百名傭人侍從忙進忙出,連覺都沒的睡,只因某人寫了張看似玩笑的紙,要喝小露水,要名貴葯調補,要珍品香養身。
霍凜做到了,為了她。
.
霍凜在傭人的伺候下,換上了矜貴的黑色絲質睡袍,他有了防範,提前注射了生理抑製劑,才由男佣推着輪椅,來到了給容祈準備的夢幻房間。
白粉色系的房間,是霍凜命人在一天內完成佈置的,所有傢具裝飾,也都是他選的。
兩名中年女傭伺候着容祈洗完澡,這會兒,醫生嚴葉正在替容祈檢查心臟處、腰腹處、十根手指的傷口,重新換藥,換紗布,被狗咬過的鎖骨,抹了點葯,打了狂犬疫苗。
黑色長發鋪滿粉色絲綢枕,容祈面色異常蒼白,纖弱的身軀,松垮的裹着粉色緞面睡袍,慵懶的仰躺在床上,蓋着被子到腰,任由醫生護士擺弄,那股獨特的貴氣姿儀,絕非常人能有。
她見霍凜在床邊,小嘴開合,語調輕柔,漫不經心。
「小叔叔…這房以前誰睡的啊?舊愛嗎?」
那腔調,藏着不懷好意,疑似找茬。
霍凜視線不離她,絲絲心焦,蹙起眉頭,沉聲:「沒人睡,新佈置的。」又補了句,「都是我挑的,你不喜歡?」
容祈偏過臉,柔情蜜意的剪水眸凝着霍凜,淺笑,語調幽柔,「喜歡啊,很喜歡,可是我更喜歡和小叔叔睡,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床,怪孤獨的呢。」
容祈口不擇言,周圍傭人暗驚失色,紛紛偷覷,投來異樣目光,都覺得這人不自量力,竟敢要求和霍先生一起睡?
「胡鬧!」霍凜嚴肅呵斥。
霍凜這反應,周圍的中年女傭一副如我所料的鄙夷樣,這霍先生帶回來的女人,不就是喬大小姐嗎?她多少痴人做夢,得寸進尺了。
女傭的反應,被容祈盡收眼底。
她選擇暫時漠視,語調柔弱,撒着嬌:「真不一起睡啊?我想的。」
傭人的眼色神情更加輕蔑逼視,可同時也忽然僵住。
床邊,霍凜驀然伸手,炙熱的掌心撫着容祈溫燙的額頭,低啞渾厚道:「乖,我就睡你隔壁,牆角有道暗門能去我那,半夜害怕就喊我,但你,得一個人睡。」
因為我怕傷了你……
更因為……
我在等,等你願意出現在我面前。
祈兒,我連你長什麼樣都不曾知道。
而我一再讓步,你又什麼時候能給我點希望?
容祈小臉貼着霍凜的手腕,輕輕柔蹭,溫順乖巧,軟噥道:「那我半夜害怕想哭的時候……就躲小叔叔懷裏去,小叔叔不許推開我。」
「嗯…」霍凜深深凝着容祈的美眸,手背貼在她臉頰,任由她軟蹭。
嚴葉適時插了句話,「小姐,側個身,面朝霍先生即可,腰上傷口撕裂,得重新縫,睡袍得脫了,以免弄髒。」
容祈照做了,虛軟的翻轉身,側躺在床邊,小臉依賴的枕着霍凜的手掌,想到睡袍,她抬眸,露出一絲脆弱,長睫輕顫,佯裝小有期待的樣子。
「小叔叔,這睡袍是你買給我的嗎?有點好看,只是不合身,腰胖了,我腰很細的,這件大了一圈呢……」
霍凜瞳色微晃,蹙眉,冷言:「我沒買。」想着請人上門給你量身定製的。
三個字,給容祈點「炸」了。
嚴葉剛下針縫合,容祈就抓過被子捂着胸口,整個坐起,不顧腰際刀口子還是裂的,楚楚委屈的盯着霍凜。
「你拿你買給別人的衣服給我穿了?」
霍凜皺眉,心崩!「沒有,你躺下!」都流血了。
容祈不依,緊攥被子坐在那,低着頭,眼眶蓄淚,作勢就要掉小淚珠。
偏偏一名中年女傭好死不死補了句,「霍先生,這是您給喬姿小姐購入的睡袍。」
容祈哭了,披頭散髮,我見猶憐,哭的很傷心。
她難過哽咽,不讓霍凜碰,「欺負人…欺負人,為什麼給我穿別人穿過的,是我不配穿新衣服……還是我不配住在這……」
霍凜震怒,伸手去撈容祈,卻被躲開了。
他回頭就怒斥傭人:「荒唐!我什麼時候給她買過衣服了?」
嚴葉驚慌失措,「針!縫合針扎肉里了!傷口裂了啊!」
容祈一鬧,全亂套。
.
容嗲嗲:衣服要新的,男人要新的,【為愛發電】也要新的,uh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