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通電

169通電

兩個年輕的宇智波首領面對木葉的俘虜有些手足無措,而少年宇智波之間戰鬥也接近到了尾聲。

連續的攻擊讓倔強的鼬想到了當初沒有開眼的時候和止水大哥面對木葉根部的那一戰。

當時鼬還很小,在野外因為看到了根部忍者追殺同為木葉的忍者,因此被迫和宇智波止水一起來了一場與根部的對戰。

那個時候,鼬還沒有開啟三勾玉的寫輪眼,但憑藉敏銳的觀察力還是戰勝了身為上忍的木葉根部忍者。

而這一戰,被根部忍者驚訝不已,被木葉驚訝不已。

這是他開眼兩勾玉之後的初戰,也是成就了他天才之名的一戰。

想到這些,懷念的情緒升起。

那時候的他,還很天真,甚至認為同為木葉忍者的根部偷襲不過是一場演練,根本沒當回事。要不是止水大哥出手,也許在那個時候,自己已經結束了年輕的生命了。

想到這一切,鼬覺得止水大哥在和自己並肩作戰。他艱難的抵擋了一擊,臉上出現了一條血痕,心中卻升起了鬥志。

看着那肆虐的宇智波,鼬冰冷的問道。

「這就是你們的態度了?」

曾經,面對根部的忍者,鼬也像現在一樣處於實力絕對的被碾壓的一方;但是因為有止水大哥和他並肩作戰,因此他毫不畏懼。

現在,他身懷止水的遺物萬花筒,所以即便依舊處在挨打的一方,可依舊毫不畏懼。

雖然問出話的是他,但不等對方回答,鼬就出手了。

無數栓有細細鋼索的手裏劍四射,在群蛇的縫隙中找到了出口,然後開始四處旋轉,最後釘在了周圍的大樹上。

操作細鎖的鼬顯得毫無感情。

「為什麼同為宇智波要自相殘殺?」

平靜的鼬說出了這樣的話,包含了滿滿的失望,隨即反擊開始了!

「火遁——鳳仙花之術!」

火焰沿着鋼索開始燃燒,血風沒想到,一個B級忍術,在鼬的手中有這麼大的威力。

或者說,不是威力變大了,而是鼬可怕的控制力,讓火遁沒有一點的浪費。

一個簡單的B級忍術,就讓礙事的蛇群變成了飛灰,連骨灰都沒有留下,這也阻止了蛇群變成骨蛇繼續攻擊。

火焰消散,處於火焰中央的鼬有些狼狽,他離施展忍術的區域太近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自殺還擊的手段啊!

意外的表情終於出現在了不知名的宇智波臉上!

一擊得手的鼬,用他那張死人臉看着血風道。

「我明白了!那麼,可不可以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讓我離開,行嗎?」

廢墟中,淡定的鼬說著請求的話,但卻讓人有一種他已經贏了的錯覺。

沒等血風回答,鼬在原地就消失不見了。

空地中只留下一個聲音。

「不然,我就要很麻煩的殺掉你了!」

原來鼬本就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撤離!

再看的時候,少年鼬已經開始與血風近身打鬥了!

不愧是用體術就能征服尾獸的男人啊。武器交擊的火星在空中閃爍,俊秀的少年是那麼的從容,短刀近打招數刁鑽。

「用武力逼迫人就範,憑藉暴力維持秩序,可不是止水哥哥追求的和平啊!」

鼬出刀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快到血風抵擋的都很狼狽。

而佔據優勢的鼬嘴裏從不閑着,可能讓他有心情說話的機會很少吧。

「寫輪眼!」

隨着鼬的話,空氣都為之一陣。

三勾玉的眼睛開始高速旋轉,血風的動作在鼬的眼中越來越慢。鼬開始利用不斷的打擊,以求對手的不備,找到合適的擊殺機會。

同時叫囂着。

「看清楚了,這就是三勾玉的力量!」

他要讓這個二勾玉的族人明白,眼睛和眼睛之間的差距。

久守必敗,隨着鼬的打擊,終於讓鼬找到了破綻。

他突然跳了出去,短刀插在了地上,而鼬站在了短刀之上!

「戰鬥沒有所謂的正統和歪門邪道,你的防守已經被我完全看破了!」

隨着鼬的話語,血風才發現自己在與鼬打鬥的同時,周圍佈滿了看不見的細鎖,就連自己的武器都被纏上了。

可是這纖細的繩索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血風不以為意的道。

「那可不一定啊!」

血風狂妄的切斷了捆在蛇刃上的纖細鎖鏈。

細鎖,輕易的崩壞了。

「就這?」

血風對鼬的手段,表示了不屑。

卻不想這引起了連鎖反應,在蛇刃上細鎖崩壞的一刻,周圍的鎖鏈開始鎖緊。

大腿,手臂,脖子,皆是細線攻擊的位置。

「為...為什麼...?」

鼬終於看到了這個宇智波的的驚恐,隨即單刀格擋住了眼前人的蛇刃,身體以詭異的姿勢,貼近到了血風的身體。

「結束了,不知名的宇智波!」

少年的短刃插入了血風的胸口,鼬也宣佈了他的勝利。

他抽出了殺人的武器,漫不經心的擦拭,用這樣的姿態宣告着自己的勝利。

戰勝了血風的鼬,嘀喃着。

「要趕快回到木葉去了!一個傢伙就這麼麻煩,要是再來幾個就不好解決了!」

說著鼬抬頭看向天空的太陽,想確定下時間。

可這一看,留給鼬的只有恐懼。

「什麼!!!這怎麼可能!!!!寫輪眼是一切幻術的剋星啊!」

原來,那太陽根本就不是太陽,而是一雙二勾玉的眼睛!

剛剛一副波瀾不驚,心中竊喜的鼬,這才發現事情的不對。

「難道這是幻術空間!」

鼬慌亂的結印,試圖脫離幻術的控制!

不等他來得及反應,一雙無形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緊接着巨力在胸口處傳來,他整個人隨着力量飛速的後退,直到整個身體撞在了樹上!

常理來說,遭受到痛擊的忍者會脫離幻術的控制。可隨着力量的方向,鼬能感覺到眼前有人,但是眼睛,耳朵,甚至是微風吹過的痕迹都說明眼前是沒有人的。

「好恐怖的幻術!難道這裏不是幻術空間!」

還沒等鼬想明白,掐在脖子上的力量更大了,這也讓鼬更確定了自己在被真實的攻擊傷害。

隨着力量加劇而造成的心臟跳動和呼吸的困難,是幻術很難模仿的。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被按在樹上的鼬,艱難的問出了這句話。

而戲謔的聲音從鼬的耳邊響起!

「我愚蠢的歐豆豆啊!你對力量一無所知,宇智波從來都不是常規的忍者,你又怎麼能妄想用常規的手段打敗我啊!」

鼬這才發覺了不對,一個能用出那等威力忍術的忍者,又擁有着神奇兵刃的傢伙,又怎麼會在體術的對決中那麼不堪呢。

那自己又是什麼時候被干擾了思維,陷入了幻術呢?

還有這真假結合的忍術,看上去與傳說中的鞍馬家的操縱六感那麼相似。

難道這群宇智波還與木葉的鞍馬家有關係?

被掐着脖子的鼬,忘記了痛苦,他希望能通過與對方的溝通來找到破綻。

可天才如他也沒發現,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後的樹是真實的,吹過皮膚的風是真實的,就連掐在脖子上的力量也是真實的!可自己就是找不到攻擊自己的人到底在何處。

就在鼬迷茫的時候,那聲音也更玩味了。

「哈哈,就你那點體術和小動作,以為能幹掉我?你的天真,就像你的火影思維一樣,只能通過大人的施捨,才能醜陋的苟活下去!」

這聲音的說的話讓鼬更恐懼了。

「你...你認識我!」

那不知名的宇智波說話的語氣,只會發生在對熟悉的人身上;那麼眼前這個宇智波顯然是認識自己的。

那含義,就更....

「八卦封印!」

沒容鼬多想,他的腹部就被封印術封住了查克拉。

這也終於讓鼬脫離了幻術的控制,他無力的身體落在了那個本應該被他殺死的血風的肩膀上!

「漩渦一族獨有的封印術,只有木葉的人才會,你們到底是誰?」

此刻,鼬依舊在搜集情報,試圖找出真相。

大蛇丸,鞍馬,旋渦,這一切湊在一起,可太恐怖了。

鼬覺得事情已經超過了他的想像。

就在為木葉的未來操心操力的時候,迎接鼬的只有一個腦瓜崩!

這個不比鼬大多少的宇智波家少年,用那惡劣的笑容,嘲笑着失敗的鼬,而更惡劣的是少年嘴中的話!

「想什麼呢,天才鼬?要我說,就你的智商,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南賀有句話叫「宇智波鼬一思考,啟大人就發笑了!」」

說著宇智波少年還顛了兩下肩膀,似乎在稱一頭待宰羔羊的重量。

「你啊~~實在是不適合做一個思考那麼多事的人!」

少年宇智波說的很輕鬆,也顯得很真誠。

從小就背負天才之名的鼬,卻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

驕傲讓鼬沒有爭辯,可是臉上的不服氣,還是很明顯的。

那倔強的臉蛋,讓扛着鼬的血風突然發現了逗小孩的樂趣。

「你看,你還不服氣!莫非你還真把「天才」以及「火影思維」的吹捧當真了!」

扛着鼬的人腳步輕鬆,沒有停留,閑聊中帶着調侃,似乎沒有要殺了鼬的意思。

但是那不以為意的態度,時刻在向鼬展示一件事情。

那就是根本沒拿他當回事。

更可氣的是這個人的話說的很篤定的,但鼬自己可從來沒有以天才自居。

天才的名聲,都是別人說的。可為什麼在這個少年宇智波的嘴裏,就成為自己天真的表現啊。

再說自己四歲上戰場,六歲忍校畢業,十三歲成為上忍。

難道還不配一句天才之名嗎?

難道因為這個人比自己還要天才,擊敗了自己,就能否定自己的天賦嗎?

始終壓抑的鼬,有些小情緒了!

「我!!」

鼬似乎要說點什麼,可是扛着他的族人此時顯得有些話癆。

「哎!你什麼你?不服啊,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個就是典型的捧殺啊!」

「不信我問你啊!吹捧你為天才的都是什麼人?」

少年鼬還是有幾分稚氣的,聽這人問自己,驕傲的梗着脖子,在他的肩膀上道。

「木葉的所有人!」

說完了,鼬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狼狽,稍稍的有些臉紅!

而扛着他的血風根本就不當回事,順着鼬的話道。

「你看,木葉就兩種人;一種是宇智波,一種是宇智波的敵人!」

血風在南賀就是很普通的一員,算是中等偏上吧,還真沒有多少教育別人的機會。

「而眾所周知,木葉的宇智波都是一群沒腦子的傢伙!簡稱為傻逼!」

埋汰木葉宇智波的血風上山的腳步更歡快了!

「那麼,但凡有點智商的人,又怎麼會把敵人和傻逼的吹捧當真啊!」

說著血風又給了少年鼬一個腦瓜崩。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被敵人誇好的事情,我們要時刻的警惕;不是捧殺,就是我們在做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

此時的血風真的很開心。在南賀礙於富岳的面子,自己這個「普通」族人可沒有教育「少族長」的機會。

此刻自己可要抓緊了。

「你明白了嗎?」

血風的舉動,卻讓鼬心頭浮起了漣漪。

自從止水死後,還真沒人這麼對待他了,父親不善表達的嚴苛,族人的逼迫和期望都壓的鼬無法呼吸。

只有和弟弟佐助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能感受到親情。

而隨着血風的話,讓鼬找到了久違的依靠感。

但這個宇智波族人話語中,「木葉是宇智波的敵人」讓鼬很不認同,他堅定的反駁道。

「木葉可不是宇智波的敵人!要不是宇智波的那群傻逼,我們早就融入木葉了!」

這是他近幾年第一次情緒這麼激動,同時對宇智波是傻逼又這麼的認同。

而扛着鼬的血風像是哄小孩一樣。

「哦!哦!哦!是,是,是;木葉不是宇智波的敵人,但是很快木葉就會成為宇智波的下人了!」

聽着血風毫無負擔的話,鼬更激動了!

「你們要反叛!」

血風卻不覺得這有什麼。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嗎?」

三兩句話之間,鼬對眼前的族人的態度,很是難以言語。這種難以的情緒,有擔憂,有希翼。還有不可置信!

「你們難道不知道木葉的強大嗎?」

木葉可是五大國之一,宇智波一族千八百號人都只敢叫囂,不敢當真,他一個少年,又怎麼說的這麼輕鬆。

鼬好希望,這個宇智波少年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說話。

誰知道,狂熱的表情在少年宇智波的臉上升起,然後宇智波鼬就聽到了一句讓他混亂和絕望的回答。

「知道啊!畢竟不是第一次干這個活了!」

此刻,鼬和他臉挨着的是那麼近,鼬相信扛着他的傢伙,沒有說謊。

這就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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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宇智波正義的群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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