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次，同1個夢連上了
“老闆，再來一個籠子。”
回到家，李青柯將小白貓放在沙發上，拿出速凍餃子煮上，恰好時間快步走進浴室沖涼。
擦了擦頭髮，裹上浴巾，對着鏡子欣賞自己的俊顏，他長的相當不錯，因為還太過稚嫩，面部線條並不明顯，但一眼看上去很舒服，是屬於越成熟越有魅力型的，加上近一米八的身高，分數又拉高不少。
回到廚房將餃子盛出來后，按照說明書給貓貓兌奶粉。
準備妥當將小白貓放到桌子上讓它喝奶，這時放涼的餃子溫度也剛剛好。
沒吃幾個，柳青青打來了語音視頻。
“很乖，不吵不鬧，在喝奶。”李青柯將攝像頭反置接通，對準小白貓道。
“哇！好可愛！”視頻里躺在床上的柳青青做起來湊近連連讚歎。
視頻里李青柯只能看到柳青青上半身，此時的她大約剛洗完澡，頭髮鬆散着披在肩頭，發梢帶着濕露，膚質細膩白裏透紅若出水芙蓉，卡通睡衣寬大的領口正好露出纖細白凈的鎖骨。
李青柯瞄了眼小白貓，點頭：“還行，沒你可愛！”
“咯咯咯！”聽到李青柯的話，柳青青並沒有害羞，而是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臉頰上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為了感謝你收容小貓貓，明天我給你買早餐吧，你想吃什麼隨便點！”
“真的隨便？”
“嗯嗯”
“那我要吃…你
…買的都喜歡。”
“嗯哼！那我可隨便買了哦！”
“……”
視頻了一個半小時，連小白貓兒子的名字都取好了，柳青青才在室友的催促下掛了電話。
“喵～！”
“來毛球，這是你的新名字哦。”
被關進籠子裏的毛球不安的叫着，閃着無辜清澈的大眼睛，絲毫沒有讓李青柯心軟，將裝有奶的碗放進去。
“今天先將就，明天爸爸給你買貓砂。”
十一點四十分，時間還早李青柯決定打把遊戲再睡。
“看起來很甜啊！”
這時的李青柯目光落在陽台上一盆栽上。
那是一株觀賞橘，小巧好看，在燈光下小橘子紅通通金燦燦的，看起來十分誘人。
是爸媽去年弄回來的，好幾株，唯獨這一株已經果實累累，其他的還是小青桔。
他以前嘗過，這種果子很酸很澀，就單純的起到一個觀賞作用，但這次的小橘子看起來實在誘人，沒忍住上前摘下一個再嘗嘗。
小橘子觸之即落，像是熟透了，很意外的水分飽滿，甜味濃密。
於是頓感收穫的李青柯將盆栽抱回了房間，放在房間窗檯。
一場遊戲下來，不像以前那樣越戰越勇，反而感覺十分睏倦，將橘子皮趕入垃圾桶，看了看盆栽上唯一一個剩下的橘子，明天給柳青青帶去。
念頭剛落，李青柯覺得自己真的困得不行了，趕緊上了床，倒頭就直接睡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緊閉的房門突然把手轉動，門口很快打開了一條縫。
又很快“碰”的一聲合上。
“喵～！”
第二次。
同一個夢，連上了。
陌生遼闊的空間，邊際一片黑白霧氣連接。
他依舊坐在觀眾席，離着中心台很遠。
碩大的觀眾席一直延伸到邊際的黑白濃霧都坐滿了人。
哦……也不全是人，他只能猜測周邊都是人。
但他看不清這些人的臉。
這裏的一切都很怪異卻又很真實，所以第一次他還以為自己穿越了。
醒來，才明白是個夢。
中心大幕上，他注意到代表人的分數下降，不知名人類肖像與一隻貓的肖像位置發生了對調。
現在依次呈現的是：
一個未知生物肖像上顯示1200
貓類肖像上999
人類肖像上896
狗類肖像499
一顆生命蓬勃枝蔓張揚亂飛上356
……
和上次一樣依舊只顯示了前五類生物。
只是上次的第五個是一條蛇的肖像，現在被一類肖似藤蔓的植物取代。
第一個之所以說是未知生物，是因為李青柯完全不認識這種生物，像蟲不像蟲，像球不像球的，所以用未知代替。
他猜測是某種微生物或者寄生蟲，放大后的形態。
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人類肖像上的數字。
896他清楚的記得上次的數值是1892
竟降得這麼快嗎？
李青柯直覺這個分值下降並不是好事。
呃……也有他的關係，上次臨死邊緣，意識模糊的時候，那分值下降了一分。
他的對手是貓，站在大幕上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對方几連幾抓襲擊。
緊接着他的喉嚨衍生出無數貓毛，毫無科學的真實窒息感與無力感讓他恐懼，而觀眾席上的人全都對此無動於衷。
慘不忍睹
他當自己穿越了呢，沒人告訴他要打架，還悲嘆自己短暫的穿越生涯，落地成盒了。
那真實感，不會有人能猜到自己真的是在做夢。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沒有再想着離開位置去探索。
因為他根本離不開，至多走出兩步轉眼又回到了座位上，過程是毫無預兆毫無感覺的，只剩下轉瞬就發現已經又在座位上的驚悚感。
出聲詢問更是不行，因為無法發出聲音，或者說他旁邊的人聽不到他發出的聲音。
正如此時，左邊鄰座着的人，看其體態西裝革履，酒肚初顯，脊背筆直緊繃著，似乎是深夜加班后被拉入夢鄉，身體左右前後的張望坐立不安。
至於面孔，他看不清，但應該是個中年男性沒錯。
這人起身跑開兩步又回到座位上，靜寂，無助，恐懼，壓抑，真實，嘶吼咆哮着，以為是無人應答，實際是別人跟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這樣的的舉動和第一次入夢到這裏的自己一般無二。
不同的人，共同的夢？
李青柯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李青柯沖鄰座的男子比了個手勢，那男子果然有了反應，一隻手抓住座椅身體向他傾瀉，情緒激動。
想接近，另一隻手直接從李青柯的身體裏穿過。
再次嘗試也是同樣如此，看着自己的雙手，男子不敢置信。
難道自己因為加班，已經猝死了，現在是靈魂狀態？
李青柯知道對方在說話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後擺手，表示聽不見。
對方顯得很緊張，連忙點頭。
也能看清他的手勢，很好。
就是說除了不能用語言溝通，其他方式並不妨礙。
李青柯用手一筆一劃寫着文字，雙方邊看邊猜意思。
“我問，你答，我能保你安全。”
張雷連連點頭，保我安全？什麼意思，我還沒死嗎？他比着OK表示看懂了。
當然李青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先忽悠着。
他問的東西並不複雜，他只是為了證實一些東西。
“你叫什麼名字？”
“張雷”
“電話？”
嗯？張雷有些警惕的頓了頓，隨即又想到算了死都死了，一個號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134…………”
張雷再次點頭。
“你在睡着的前一刻在幹嘛？”
“加班”
“具體行為？”
“打印合同，咖啡，打蚊子。”
“電話”
張雷愣了一下
“134…………”
“沒了？”張雷
李青柯點頭，聽不到，摸不到，只能看到，也沒筆，根本沒有辦法問多複雜的問題。
“這是哪？”
“我為什麼在這？”
李青柯想了想回答“這是夢？”
張雷往後一傾顯然不信，發狠的咬了自己一口，疼得直抖。
“我不信”
李青柯沒有繼續回答。
“你，說過，保我，安全。”
李青柯點頭，絲毫沒有隱藏的分享出他第一次的經驗。
“死亡，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