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神秘的男子
倆人終於快要走完了這條長而狹小的巷子,只要經過,來時的第一棟房子,這巷子便可走完。
死神偏偏不會如了他們的意,因為宋大海的警惕目光,才會讓他第一時間發現了突然出現的水鏡。
他立即上前,衝著水鏡一陣亂砍,可惜刀子對於面前的水鏡,毫無抵抗力,水鏡當中透出一抹白色身影,隨即便是那隻慘白的手,宋大海來不及去砍那隻手,便被拉進了水鏡當中。
秦巒嚇得腳步一個不穩,倒在了房子的門邊,就在這時,一隻手順勢將他拉入門內,那隻手隨即捂住了他的嘴巴。
“噓!別說話,它就在外面,千萬不要呼吸。”秦巒瞪大雙眸看着面前一身黑衣、黑褲的男子,詭異的一切,讓他懸着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水鏡在外面晃蕩了一圈,似乎沒有發現什麼?隨即緩緩衝着巰湖移動。過了好一會兒,黑衣男子覺察到似乎沒有什麼危險,才敢鬆開秦巒的嘴。
一股魚腥味兒,立即竄入秦巒的鼻息之中,他本就皺着的眉頭,此時被這味兒熏得又加深了幾分。
“你是誰?”秦巒警惕的問道,因為剛才經歷了那麼不可思議的事,這會兒又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此人會不會和水鏡有什麼關聯。
一頭短髮的男子,似乎能洞察秦巒的內心,他淡淡的開口的說道:“你好!我叫趙榮軒,請你放心,我和外面的水鏡沒有關聯。”聽了他的話,秦巒微微鬆了一口氣,能在這麼詭異的地方,遇到人,此時內心無比激動。
而且面前這位神秘男子剛剛救了自己,這顆提着的心才慢慢鬆懈下來,一直皺着的眉頭,此時漸漸舒緩開。
“謝謝趙兄弟的救命之恩,我秦巒是一名捕快,若是以後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就只管開口。”
趙榮軒點亮一隻白色蠟燭,昏黃的火光瞬間照亮四周,這個房間牆壁上掛滿了乾魚,屋子中央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靠牆下面有許多大罈子,估計是用於裝魚的器皿。
秦巒靜靜的看着面前的趙榮軒,他的衣着及那一頭短髮,和自己顯得如此格格不入,不知道的是火光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他總覺得趙榮軒的眼眸漆黑無比,好似黑洞一般,可以吞噬所有光源。
但不得不說,有着一頭短髮的趙榮軒,容貌俊美的十分驚人。
聽了秦巒的話,趙榮軒笑了笑,隨即說道:“我確實有事需要你的幫助,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的處境十分危險,不能久留於此。”
聽了他的話秦巒一臉緊張的盯着火光。
“趙兄弟,這樣點燭,會不會引來那面鏡子。”
“不會,它是靠着人的呼吸來定位抓人,所以你得離開這兒,記住出去后,一定要屏住呼吸。”
“那麼你呢?要不要一起離開。”
“不用,但是秦兄可以留下你的地址,到時候方便我過去找你。”
“那好。”
秦巒在離開之前,發現一個奇異現象,整個屋子只有他這麼一個影子,那麼趙榮軒他究竟是人是鬼,這不禁讓他平整的眉頭,又再次皺了起來。
今夜是凌雪被關天牢的第六個夜晚,她正安靜的熟睡着,突然開鎖的聲音,驚醒了夢中的她。
她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眸,便撞入瀟林玉那雙陰險的眸子當中。
凌雪一下子驚得在床上坐了起來,緩緩開口說道:“參見太妃。”
瀟林玉冷笑一聲,隨即上前猛扇凌雪的耳光,口中還大聲嚷着:“你這該死的殺人犯,還不下地獄。”
一旁的阿秀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心想打死這女人最好,活該。
凌雪摸了一把被扇出血跡的嘴角,絕美的容顏在此時顯得異常蒼白,瀟林玉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扯住凌雪的頭髮,狠狠撞向牆壁,瞬間凌雪被撞的眼冒金星,頭疼欲裂,一股血液從額頭流了下來。
見狀,牢頭立即跑去找皇上,在這麼下去肯定會鬧出人命。
直到瀟林玉喘着粗氣時,她才停手,當然這麼好的機會,她怎會輕易放過凌雪,因為就算張梓呈來了,也不敢將自己怎樣?
她眼神示意侍衛們動手脫掉凌雪的衣服,隨即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因為沒有哪種痛苦,可以比失了清白更讓人難以有活下去的勇氣。
兩名侍衛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沒想到太妃賞賜之人居然長的如此美艷,這回真是賺翻了。
凌雪驚恐的瞪着那倆人,隨即轉眸冷冷的看着瀟林玉,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是我下毒害丸子。”
“哀家只相信眼睛所看到,事實已然證明你就是殺害丸子的兇手,不要以為皇上一味兒的包庇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今天哀家就要替我死去的女兒報仇。”
隨即狠毒的眸子,瞟向兩名侍衛,兩人立即上前抓住凌雪的衣服,便猴急的扒着。
瀟林玉笑了笑,便退出了牢房,準備坐在外面觀看這難以啟齒的一幕。
凌雪拚命掙扎着,可惜雙手難抵四手,而且還是兩個男人之手,所以她的掙扎無非是在挑起兩人的慾火。
“放開我……”
當衣服只剩下一件肚兜之時,張梓呈進入了天牢,看到這一幕,他的身體怔了怔。
火光照耀在他一身華麗的衣袍上,宛如天神,但他冷冽的異眸此時透出一種可怕的怒火。
在場的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張梓呈半闔了異眸,不冷不淡說了句:“將那兩人帶下去千刀萬剮。”
兩名侍衛,聽到自己的處決,嚇得腿一軟,栽倒在了地上,出去時,都是被拖着出去的,但嘴裏還是不忘求饒。
瀟林玉氣的渾身發抖,卻不敢在此時發作,因為張梓呈周身的危險氣息,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看到女人臉上的傷,張梓呈轉眸冷冷的開口說道:“誰幹的?”
瀟林玉身體微顫了一下,隨即抬眸迎上他那雙冷冽的異眸。
“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