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投胎一時爽 一直投胎一直?
馬面惡狠狠的帶着吃瓜來到六道轉盤,眼前巨大的轉盤光芒綻放,六個區域顯示出不同的顏色,光芒中隱隱約約閃現出各種影像,還不等吃瓜仔細看着六道轉盤,馬面一腳就踢着吃瓜飛向一處轉盤。
吃瓜破殼而出,“嘰嘰“,看着窩內還有四隻同樣剛破殼的麻雀,吃瓜一臉懵逼,啥,我是一隻麻雀。麻雀媽媽慈愛的看着幾個孩子,還親昵的碰碰了幾個孩子的小腦袋。
“嘰嘰“,吃瓜想要說話就變成了鳥叫聲,麻雀媽媽以為剛出生的孩子餓了,趕快把事先備好的蟲子拿了出來,幾位剛出生的“兄弟姐妹”吃的很歡快,吃瓜噁心的快要吐了,麻雀媽媽發現這位與眾不同的孩子,善意的把蟲子啄成兩半示意吃瓜吃掉,吃瓜在鳥殼中一動不動,麻雀媽媽還是耐心的叼起蟲子親自喂來,“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啊”,吃瓜內心無力吶喊,奈何自己剛出生,沒有力氣擺脫,“身體本能”對蟲子是渴望的,麻雀媽媽親自把蟲子喂到吃瓜的嘴中,軟軟的有些香甜,這隻被喂到蟲子的靈魂是拒絕的,但是嘴巴很是誠實的把蟲子吞下了。
春去秋來,吃瓜漸漸適應的麻雀的身份,學習了飛行能力,能短時間停留,能急轉彎,上下左右飛行自如,感覺甚是美妙;長大了也要學會自行找食物,偶爾吃些植物種子或者是小昆蟲。
今天,吃瓜在樹上找蟲子吃,一隻螳螂在草叢中視線不離蟬半步,慢慢從草叢中悄悄前進待到捕獵距離,前足收緊,重心后移,捕捉器的那3段長構件突地伸展開去,末端伸到最遠處,抓住蟬后便收回來,把蟬送到2把鋼裾之間,老虎鉗宛如手臂內彎似的,蟬在那4排尖齒交錯之中,便小命嗚呼了,螳螂在享受美餐的同時觀察周圍是否有天敵。
吃瓜與螳螂捕獵一樣小心翼翼,在不出一點聲音的時候從樹邊繞過,猛地撲向螳螂,螳螂大驚用前足反抗,在吃瓜啄幾下之後便不再動彈,吃瓜叼着螳螂在一棵樹上美滋滋的享受;忽地一聲長嘯從空中劃過,吃瓜被巨大的雙爪抓住,緊緊一勒便一命嗚呼了。
這時一隻人形鳥頭的怪物抓着吃瓜的靈魂來到了鬼門關,吃瓜在鬼門關前恢復了人形的鬼魂倒是讓鳥頭驚訝了起來,在鬼門關口正好碰見白無常謝必安送魂,對方看了一會兒想起什麼,“怎麼回事,這小子不是年前送來的,還沒投胎呢”?
鳥頭回答:”七哥,這小子剛死呢,是我把他帶回來的“。
”他死了怎麼是你帶的,你不是負責拘捕飛鳥鬼魂“?
”對啊,這小子死前是一隻麻雀,來到鬼門關前就變成人形了,我也感覺奇怪”。
“噢,有意思,我已經很久沒碰到這種能力了,你再給他投胎一次畜生道看看下次是否能變回人形”,好的,七哥;
然後吃瓜在六道輪迴盤前遇到馬面,被一腳踢進了畜生道,“腳感還不錯”。
又是一聲破殼聲,難道真有因果?看着眼前大喜的蒼鷹夫父,吃瓜一臉的懵逼;
才出生七天,母鷹便帶着三隻幼鷹來到崖邊,崖下的冷風和暗淡的光線使三隻幼鷹渾身發抖,另外兩兄弟縮回身子進入母鷹的懷抱,母鷹閃開在崖邊上下起伏,讓身軀畫出漂亮的弧線,這是為了讓小鷹看看飛翔是怎樣的,母鷹盤旋一會兒后,用身體將三隻小鷹一點一點向崖邊推去,三隻小鷹墮入山崖。
吃瓜還好,有了之前投胎麻雀的經歷,拚命振動翅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麼高摔下去是會死鷹的,在使出吃奶的力氣揮舞的翅膀后,吃瓜慢慢的安全着地。
母鷹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反觀兩兄弟因為驚慌失措雙雙喪命。
之後一段時間,老鷹夫父教會僅剩的孩子飛行、磨爪、捕獵還有常識,如飛翔或外出捕食,必選陽光明媚的日子,羽毛是蒼鷹的榮耀,必須好好保護,在一次次血淋淋的考驗中,吃瓜漸漸成長起來,成為了小雄鷹,蒼鷹可謂空中霸主,基本沒有什麼宿敵,小雄鷹在天上感受飛翔的美妙,生活倒也過得去。
一天,在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雄鷹抓着麻雀喜滋滋要飛上天,哼哼:“我欲乘風歸去,扶搖直上九萬里”,piu,一隻弓箭射穿小雄鷹,“這隻鳥兒真肥,今晚加餐”。
拘捕飛鳥鬼魂的鳥嘴忽的出現,白無常謝必安在鬼門口含笑的看着吃瓜,“不錯,輪迴對你的意識造不成影響,你有陰帥之姿,現在我有一份差事給你,有興趣“?
吃瓜連忙點頭,這種好事落在自己身上不答應是智障?
”以後你就在我手下工作,不過不屬於陰曹地府公職人員,懂“?
這不就是臨時工?吃瓜乖巧的點點頭;
”這是你的身份牌,你現在是魂體狀態,我再給你一個穩固鬼魂的玉牌方便你行走人間,不過僅能保持在人間三天,否則你將魂飛魄散“;
吃瓜拿着一小塊黑色身份牌,上面寫着”顏路“,這是吃瓜的大名,鍾馗斷案之時混淆顏路與彥路檔案,不仔細看的確容易出差錯;另一塊則是一小塊白色玉牌,玉牌上刻着一見生財四個字,顏路小心翼翼的將兩塊小牌收起來。
鳥頭髮出賀喜”恭喜七哥,難得啊,多少年了我還沒在飛禽中找到類似的鬼魂,不然日常工作將變得輕鬆許多“;
謝必安含笑點頭,”帶你熟悉引導鬼魂”,說完帶着顏路消失在鬼門關。
醫院中,母親對帶着呼吸機小女孩痛哭,當呼吸機傳來一陣滴滴的響聲,母親癱軟倒地,身體忍不住顫抖,她不由閉上淚眼,半晌,她撫摸着小女孩的臉龐,看了很久很久,雙手緊緊抱着小女孩嚎啕大哭;
謝必安拉着小女孩的小手,“跟我們走吧”。
小女孩哀求道”讓我再看看媽媽“。
小女孩在頻繁回頭中消失在了病床前。
王宮內,”為什麼,為什麼,就差一點這帝位就是我的“,男子披頭散髮朝着帝位上的人怒吼;
”朕待你不薄,這幾年你在朕身邊安插眼線,收買軍士真以為朕不知情,朕念舊情本還想跟你一次機會,你太讓朕失望了“,隨後一顆鮮紅的頭顱滾落地上。
顏路示意披髮男子跟着他們走,”你算什麼東西,我是當今皇帝,誰也奈何不了我“,隨即就要襲擊顏路,突然顆白色圓珠將披髮男子吸進,見謝必安收起白珠,顏路討好道:”七哥,你這珠子不錯啊,給我幾顆吧,日後遇到拘捕之人我也有應對措施“,謝必安點頭拋給顏路三顆白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