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四回 天下一統
當年,袁紹引河北四州兵馬八十萬號百萬之眾,進擊兗州曹操,然而,不曾想就因着袁紹手下那一幫無能的謀士,爭權奪利,而讓許攸轉而降了曹操,轉眼間,烏林糧草被燒,使得袁紹空有八十萬大軍,確是無了隔夜之糧,結果為曹操所破,兵敗如山倒,這就是曹操、袁紹二人之間的官渡之戰。
而如今,田豐向袁術再一次提出再一次的官渡之戰,主攻方換成了袁紹的弟弟這位如今已經是頗有賢能之名的袁術袁公路。而防守方確已經不是曹操了,轉而換成了蘇策這位霸佔半個大漢地界的人。
這一戰,當是關係到整個大漢格局之戰,不論是誰勝,都可以確認為以後整個天下的正統,沒有其它可能。
所以,不論是袁術還是蘇策他們都敗不得。
而至如今,應該說,還是蘇策佔了些許的優勢。
因着突然,而讓蘇策完全霸道地佔據了整個兗州之地。
雖然,在司隸有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險而使得蘇策的大軍一時半會之間入不了司隸諸地,但是,青徐二州之地,在蘇策近八十萬的大軍攻勢之下,已經是岌岌可危。
再加上,有陳宮,于禁,周泰等諸般大將各領兵馬,狂攻青徐二州,使得這二州之地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停歇,而袁術的大本營確是在冀州之地,冀州離着青徐二州畢竟是有些距離的,平常倒是無所謂,但是一旦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頗有些顯得鞭長莫及的感覺。
而相對的,蘇策的大軍,因着是從江東,淮南出兵,所以,在後勤上以及兵力的補充之上,確是要比之袁術要快捷的多。
再加上青徐二州之地,也算是水路縱橫,有張允,蔣欽,周泰這等水師相助,陳宮,于禁諸將的大軍攻進青徐二州之地,應該說更是顯得有如神助般,那是非一般的神勇。
而狡猾的蘇策,早已經是着大將甘寧,領着一支裝備精嚴的水師,如鐵索橫江一般,橫在大河以南之處,袁術,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就算他的騎兵有十萬萬之眾,一時半會間,也是過不了大河,除了從河內,壺關之地運兵馬往虎牢關這增壓以欺蘇策的兗州只外,其它的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蘇策大軍一步步地蠶食着他的青,徐二州之地而毫無辦法可言。
沒辦法,有本事你袁術就騎着戰馬衝過黃河來。
要不然,你就睜着眼看着好了。
應該說,這一刻,才算是真切地體現出了水師的妙用,當然,也同樣的體現出了當初賈詡向蘇策獻計而不計後果的強攻兗州后的精準預測。
此時,若是蘇策沒有拿下兗州,從而讓青,徐,兗,司四州之地與袁術的大後方冀州有了聯繫,只要有兗州這個緩衝的前路,任是誰也別想能夠拿下整個青,徐二州的。
就算蘇策他有水師橫在大河之上那也是沒用的。
而如今,兗州已經掌在了蘇策手上,這個攻略整個河南的橋頭堡一般的存在已經被蘇策給掌在手上,那麼再以水師相阻,整個河南之地的青,徐二州,必然已經是歸於蘇策所有矣。
若不是有那虎牢關,汜水關這等雄關相阻,想來,就算是司隸之地,亦是要歸於蘇策所有矣。
只是,如今的蘇策確是捨不得拿這兵力去耗損在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下雄關之前。
所以,蘇策就把目光瞄上了青,徐二州這兩個幾乎已經可以算是被蘇策所孤立出來的郡縣當中。
八十萬大軍,再加上蘇策帳下那一大票的頂級謀臣和上將,而在後方無援的情況之下,整個青,徐二州之地,幾乎可以說是接連告破,真可謂稱得上是勢如破竹般。
至漢建安七年初,整個青,徐二州已經是盡歸於蘇策所有矣。
而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袁術也不是說全無動作,至少,在這期間,袁術在那河北之地,聽從謀士田豐之策而招得來大量的農夫而在鄴城以北五十里處開挖人工湖號玄武湖以煉水師與蘇策抗衡。
短短半年多時間,以整個司,冀,幽,並四州之地的財力及物力人力等而煉出一支三萬餘的水師,幾次在那大河之上與甘寧,張允等水師交鋒,以爭搶整個大河的控制之權,雖是勝少敗多,但至少也不能說是一無是處。
至少,蘇策已經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隨心所欲地控制整個大河。
同樣的,因着袁術水師的成立,蘇策的大軍想要反攻整個河北之地,一時半會之間確也好像是變得極度地困難起來一般。
這個時候的蘇策,見得攻河北一時無望,而司隸之地,因着虎牢關,汜水關這等天險相阻,又有顏良,文丑,紀靈,審配這等大將為輔,嚴加防守,蘇策又不想耗費巨大的兵力去與袁術死磕,這種情況之下,想要攻入司隸從而借道河內,壺關而攻入幽並二州的計劃自然是不能得以實現的。
如此情況之下,蘇策遂採取謀士龐統之意,一邊在內里休身養息,一邊確着大將馬超,魏延,龐德,馬岱,韓遂等起兵二十萬,而攻入涼州之地,歷時半年之久,涼州遂平。
劉備,關羽,及其子嗣關平,關興,關索等皆被斬於陣前,謀士諸葛亮,因司馬先生保舉從而被蘇策留住了性命。只是從此以後,卧龍諸葛孔明,確只能定居於鹿鳴山,永世不得出山半步。
漢建安七年秋九月,涼州平。
建安七年冬十一月,南蠻陸遜施奇計,乘着天寒地凍,整個南蠻之地,百獸蟄伏,萬樹凋零之時,盡起大軍八萬之眾,令小將張虎,於圭,典滿,太史享,全琮,留贊等為大將,殺入南蠻之地,殺三十六洞洞主之十四洞洞主,生擒蠻王孟獲及其弟孟優,其妻祝融氏,一舉而平定整個南蠻。
蘇策整個大後方遂平定,但河北之地,在袁術,田豐,沮授,審配等諸人的精密配合之下,確是更顯得一片繁榮,蘇策急切間確也是攻之不下,不得以只能是選擇與袁術隔河而治,以發展生息。
建安十年冬十一月,蘇策帳下謀士陳宮,病死於淮南。
同年十二月,益州老將嚴顏,黃權,張綉等,皆老死於襄陽,聞此惡耗,蘇策痛惜而不醒人事。
同年年春,張昭,病逝於廣陵。
而此時,蘇策帳下諸多大將如太史慈,黃忠,于禁,等諸多最早跟隨於蘇策身邊的老一輩的大將以及後來投誠於蘇策的如張任,吳懿,韓遂,龐德,趙雲,典韋,高順等諸般大將雖皆健在,但已是老朽而無力統軍矣。
好在,這老一輩的老將皆老去,但新一輩的人才,確又是源源不斷而上,比如如今已經代替賈詡而成為蘇策帳下第一謀士兼都督的陸遜陸伯言,比如代替黃忠而成為軍中第一大將的年青小將姜維姜伯約,鄧艾鄧士載等,比如代替甘寧而成為蘇策帳下水是都督的呂蒙呂子明等,其它如諸葛謹之子諸葛恪,陸遜之子陸抗,族子陸凱,張昭之孫張承等,以及江東雄豪吳郡丁奉,天水王雙,陳留文鴦,皆一時英傑也。
而如今,在蘇策帳下的中間頂梁之柱,如馬良,蔣琬,董允,傅嘏,羊祜等,皆是賢良忠正之臣也。
雖然老一輩的人皆老去,但是這新一輩的確也是天下里一等一的人才,非庸俗之輩可比,所以,可以說,蘇策一系,在佔盡天下十州之地后,確仍然是蓬勃發展當中。
建安十四年冬,河北謀士田豐病逝,經得這十來年的休生養息,蘇策帳下早已經是兵強馬壯,乘着此等時機,蘇策盡起大軍七十萬,而攻入河北之地。
河北老將顏良,文丑二人,此時已是如同張遼,太史慈諸人般,老得幾乎只能是當成一個軍中的象徵般,而豪無勇力可言,而河北之地,雖自古皆是人傑地靈,只是相對於蘇策來說,整個河北之地的人才上,確已經是沒法與蘇策相比。
七十萬大軍在陸遜,呂蒙,姜維,鄧艾,羊祜等諸多天才小將的率領之下,一路推過黃河。
至建安二十二年初春,此時已經是四十八歲的蘇策,終是一統整個北方,至此,天下歸於一統,而蘇策在老臣徐庶,魯肅,劉曄,賈詡,法正,龐統以及新派的陸遜,姜維,鄧艾,馬良,蔣琬,董允,傅嘏,羊祜,陸抗等人的提議之下,遂登基稱帝。
改建安二十二年春二月,年已四十八歲的蘇策在古都洛陽登基稱帝,國號唐,改建安二十二年為開元元年,加封陳宮,賈詡,劉曄,魯肅,法正,龐統,徐庶等合計四十三人為列侯,加封陸遜為上國大將軍,呂蒙為柱國大將軍,姜維為輔國大將軍,鄧艾為奉國大將軍,余者皆加有封賞。
三月,大赦天下,普天同慶。
同年五月,輔國大將軍姜維上奏塞外鮮卑慕容氏,北匈奴拓拔氏,南匈奴劉氏等兵強馬壯,當為一大害也,願效法漢之衛青,霍去病,帝准,七月,加封輔國大將軍姜維為冠軍侯,領鐵騎六萬而深入草源,屠戮塞外子民達四百萬之巨,逼鮮卑,匈奴,烏恆等諸多塞外游牧民族遠遁漠北三千里,從此不敢望東方。
至此,擾亂整個大漢數百年之久的邊塞之患遂平。
建安三十八年,開元二十六年,帝傳位於太子景,改年號龍朔,天下大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