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念丹,注靈
?(女生文學)()“煉丹?”
追風奇怪地看着王老,笑道:“老傢伙,你不會傻了吧?那小子不就在煉丹嗎?”
王老看着他,嘆了一口氣,他已經懶得去跟這個白痴解釋什麼了,他只好雙眼凝神,緊緊地盯着葉逍遙,和他手中那枚有些淡藍之光泛出的真元丹,不再去理會他。
一個神秘的世界中,放眼望去,皆是紅綠藍黃的士兵們互相紛爭,打得不可開交。他們互相攻擊,只要是和他們的異族,絕對是心狠手辣,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於是便有許多士兵們死的死,傷的傷,死的士兵直接是化為光點,消失在了這片世界之中。
天空之上,葉逍遙望着這混亂的世界,眉頭緊蹙,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世界的帝者一般,只要意念一動,便可將所有的人給瞬間湮滅。
他旋手一握,整個世界中的士兵們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攻擊。他們望向天空,一臉忌憚地看着葉逍遙,紛紛跪地匍匐。
葉逍遙望着這一片整齊的世界,微笑着點了點頭,旋即身體之中發出一道柔和的藍光,飄向那些受傷的士兵,讓得他們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木屋之中,王老和追風眼睛睜大,嘴巴更是張得老大,大的眼珠子的快掉了出來,嘴巴之中可以塞進一個拳頭。
漆黑的丹藥,外殼開始慢慢粉裂,轉而露出淡藍sè的丹藥,隨着一道突如其來的藍光滋潤,這丹藥的淡藍sè竟有一種隱隱加深的感覺。而這藍光的源頭,便是來自葉逍遙的身上。
王老和追風望着葉逍遙全身白rǔ瑩透,但是卻有一道道藍sè的線條在葉逍遙的身上突顯。
這些線條如同液態的寶石一般,流光溢彩,然後像是流動着一般,向著葉逍遙手中的丹藥之中流出,頓時,丹藥之上婉轉着一股靈氣,讓丹藥的淡藍之光不斷加深,漸漸變成了藍sè。
追風望着這詭異的一幕,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下巴已經脫臼。他手掌一抬,咔嚓一聲,然後說道:“我說老鬼,這是怎麼一回事,和你剛剛說得那什麼煉丹有關係嗎?”
又是咔嚓一聲,王老看向追風,老氣橫秋,有些鄙夷地說道:“是念丹,不是煉丹,念是念丹的念,你懂了嗎?”
看到老傢伙這幅倚老賣老的模樣,追風頓時就是火帽三仗。他索xìng一臉豁然開朗,大徹大悟的模樣,說道:“哦!”
瞧見這個白痴似懂非懂,他的視線又是直直地放在葉逍遙的身上,聲音都有些發顫,尖尖地繼續說道:“先前那是念丹,乃是一種啟靈之勢,天地規則之力,能夠將丹藥通過意念世界的改變而提升丹藥的品階。”
“規則之力!”
聽到這個詞,追風吸了一口冷氣,他自然是明白規則之力意味着什麼,這隻有能感悟天道者才能擁有的力量,而天底下能感悟天道者,又有幾何?
“這小傢伙還真不賴呀。”追風舔了舔舌頭,眼光中暴露了貪婪。
“你說他這麼好的天賦,為何幹嘛非得要學煉藥呢?乾脆跟我算了,說不定還能領悟“神行”這個規則之力,然後跨國貿易,就像步行客一樣,自從領悟了“神行”規則后,人家就下海經商,一步跨一國,一招吃遍天下,現在人家都已經是富甲天下的豪商了。“
追風滿臉jīng光,向著王老提議說道。
“止住!”
王老一臉怪異地看着他,他才不希望別人跟他搶這個寶貝徒弟呢,好東西豈有跟別人分享之理?就算是他妻子站在這裏,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妻子送走,把他的寶貝徒弟給攬在懷裏。
“他能領悟“念丹”,乃是我慧眼如炬,慧眼識人,再加上他在葯道上天賦聰慧,氣運極佳,才能有如此造化,要是讓他再進入它途,那麼,那麼。。。“
最後一句話,王老想了一會兒,索xìng放狠點,斷了他的念想。
“那麼他只能當一輩子廢物了!”
王老情緒激動,喘着粗氣,生怕這個追風真來跟他搶徒弟。
“好了好了,你身體不好,別動那麼大的火,不跟你搶就是了。”
追風一臉妥協的模樣,但是心中卻是倔強地叫罵道:“死老頭,明着吵不過你,大不了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暗地裏教他兩招,非得氣氣你。”
追風傻着臉,自我爽快,腦海之中想像着那個死老頭癱瘓在床,被門外追風循循善誘教導葉逍遙的場景氣得半身癱瘓,卧床難起的樣子:
“追風師傅好厲害啊!”
葉逍遙看着追風在湖面之上蜻蜓點水,快如閃電,一臉激動興奮地大叫道。
“這還不算什麼?”
追風表情冷酷,身影一閃,便回到了葉逍遙身旁。望着葉逍遙一臉崇拜的模樣,他像是一個誨人不倦的老師一般,輕輕的撫摸着葉逍遙的頭,循循善誘道:“只要你勤加練習,終有一天會超過為師的。”
“嗯!”
葉逍遙應答一聲,鏗鏘有力,然後獨自跑向湖邊,練習打拳。他每出一拳,衣服上都能帶起灰塵。隨即他脫下上衣,繼續練習,那手臂上孔武有力的肌肉,那全身男人般魅力的曲線,如同火焰一般,在陽光下炙熱的燃燒。
“不錯!”
追風看着自己訓練的成果,很是滿意。他轉過身來,看向床上癱瘓不起的王老,笑問道:“你看我徒弟怎麼樣?”說話時,他語氣中還帶着一種嘲笑的口氣。
“你,你!”
“噗!”
一口鮮血漫天,王老還沒說出一句話,就已經被氣得渾身顫抖。手都立不穩了,卻還一直怒指着追風。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傢伙,你不行!”
追風意.yín在自己的世界裏,渾然不知外面的王老在用怎樣一種眼光在看他
追風流着哈喇,眼睛都笑彎成了兩輪彎月,嘴巴大張,這頓時把王老嚇得一臉的心驚膽戰。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傢伙,你不行!”
忽然,追風口沫橫飛,噴了王老整臉。
王老瞧見,當然知道他肯定又在做什麼白rì夢了,而且這夢好像還很邪惡!
他滿臉黑線,嘴角yīn笑道:“老毛病又犯了!而且這次犯得不清呀!”
隨即王老一抽袖子,一道響聲頓時響起
啪!
“啊~~~~~!”
“老傢伙,你敢框我!”
追風的左臉被王老賞了一丈紅,他怒髮衝冠地看着王老,怒問道:“你為什麼框我?”
被這麼一問,只見王老一臉委屈,滿臉無辜地回道:“我剛才見你落入心魔,所以打了你一巴掌,沒想到你竟然。。。。”
“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下次要是你還這樣,鬼才管你!”
王老氣得是滿臉豬肝sè,整個腦袋都是面紅耳赤。
“是嗎?那還真是多謝你了!”
追風猙獰着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這話,王老的表情比變臉還快,向著追風一副你客氣我就生氣的模樣說道:“老朋友了,這點忙還是可以幫的!”
說完,他滿臉不在乎的向著追風搖了搖手,然後視線又轉向了還在感悟之中的葉逍遙身上。
王老這舉動,讓得其後的追風頓時是怒火中燒,金剛怒目,差點沒有三佛出世,七竅生煙了。
“他醒了!”
王老見葉逍遙虛弱地睜開眼,立馬是跑過去,將他過撐住。追風也是緊隨其後。
神秘世界之中,葉逍遙身上的藍光不斷煉造着那些紅黃藍綠的士兵身上,待得所有士兵吸收那些藍光達到一個臨界值時,只見那些士兵身上集體爆出一道白光,將葉逍遙給彈了出去。
“回來了嗎?”
葉逍遙睜開眼,腦袋有種昏眩之感,身體隱隱有墜落之勢。這時,葉逍遙只感覺身後有一隻臂膀將自己給托起,他往後一看,嘴角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隨即抬起手,拿出手中的丹藥,想王老問道:“師傅,你看這樣行嗎?”
他醒來的第一眼,便是瞧見了自己手上的那顆廢丹發生了質一樣的變化,他自然是明白這變化與那夢境之中的神秘世界有很大的關聯,但這又怎麼樣呢?望着那顆藍sè剔透的丹藥,葉逍遙的心中就有一種強大的自豪感。
“好,好,好,高品階級,不錯!”
王老看着那顆廢丹竟然在這麼一會兒就變成了一枚高品階級的丹藥,老臉之上已是驚嘆不已,但是看着葉逍遙渾身虛脫的樣子,心中的驚嘆早已變成了心疼。
“你消耗太大,先休息一下吧。”
王老的聲音像是一枚定心丸一般,葉逍遙聽到,緊張的臉頓時就鬆了下來,然後眼睛一閉,深睡了過去。
“這次應該不是裝的吧?”追風看着葉逍遙,一臉狐疑。
之後,王老將葉逍遙放在床上,然後關上房門走進了客廳,追風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問道:“陳家的那筵席你還去嗎?”
“筵席嗎?”
王老一臉yīn沉,yīn笑道:“這肯定是澹臺公那老傢伙發得貼,不就是想炫耀一下他能練出天元丹嗎?”
王老嘴角嗤笑,眼sè中充斥着不屑。
“那你去嗎?”追風盯着他,問道。
“不去!”
松玄派邊界之處,兩名仙風道骨的老者望着遠去的弟子,談道:“陳家為我們葯堂提供了多年的藥材,此次他晉陞虛元之境,也算是給面子吧。”
“哈哈,本想叫上葉逍遙一起去的,沒想到他竟被你抓進密室之中,面壁思過了。”
“哼,一說這事我就來氣,竟敢在我聖潔的梨園之地,開那種風流之會,引得我心愛的梨園沾上了世俗的酒氣,面壁思過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啦!”
“叫你查的事怎樣了?查出那小傢伙是什麼體質了嗎?”
“還沒呢,那傢伙jīng明得像只老鼠一樣,每次想要抓住他,他都能莫名其妙地事先逃開,這就讓我奇了怪了,是不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啊,如果這次不是我設計將他引入密室,恐怕他此刻都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去了。”
“哈哈,我說齊南,為了抓一個葯堂弟子,竟然連迷幻丹都用上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恐怕你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裏擱了!”
“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誰知啊?”齊南一臉jǐng告地看着他,示意他不能說出去。
“哈哈哈~~~~~”
松玄的笑聲傳遍了天際,隨即二人的身影隱沒在了黑夜之中。
遠方,一群女弟子匆匆忙忙地向著屬城趕去。
帶頭的,是一名白如青蓮一般的絕sè女子,他面無表情,卻眼sè柔和,給人一種清高之感。
後方的女弟子在羅盈盈的帶隊下,整裝齊發地向著屬城靠近,其中一名女子面sè不解,向著羅盈盈問道:“盈盈師姐,師傅說這次去拜訪陳家,女弟子去最安全,為什麼呀?”
“是呀,我聽其他的殿的師姐們說,陳家是女生們的極樂天地,真的是這樣嗎?”另一名女弟子興奮地問道。
“這。。。。”
羅盈盈面sè犯難,她對陳家不是很了解,只是奉師傅之命待命前去而已。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去了便可一切了之了。”
羅盈盈聲音冰冷,猶如一道冷氣發出,讓人寒蟬若驚。
“是!”
發問的女弟子攻擊地回道,之後再也不敢出聲。
屬城,陳家門府外,一老,一中,一青三道人影像是祖孫三輩一樣,呆在離陳府不遠之處,悄悄說著什麼。
“嘿,老傢伙,你不是讓這小子代你來嗎?怎麼自己又趕來了?”
中年人看着面前這個老頭,有些沒好氣地問道。
“我還不是怕我的寶貝徒弟一進陳府就回不來了。”
說著,老者從袖中拿出一塊蒙面黑布,給青年人給戴上。
“那到也是,你瞧我,竟然忘了,要是一不小心,你寶貝徒弟的終身清譽可就沒有了!”
中年人看着青年,戲謔地笑了笑。
“陳家有這麼可怕嗎?”
聽到二人的對話,青年覺得後頸發涼,一陣后怕。
“沒什麼好怕的,只要將臉給蒙住了就行了。”中年人嬉笑道。
“那你怎麼不蒙啊?”青年人嗔怒地看着他。
“嘿,我是我,你是你啊!”
“別聽到他的,沒事的,只要矇著臉就沒事了。”老者向著青年人安慰道,隨即老者和中年人一臉淡然地向著陳府走去。
青年人望着兩人的背影,臉上露出一副不妙之sè。雖然兩人在口上說的風輕雲淡,但青年人心中始終有一種莫名的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