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西瓜
我望向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由感嘆道:“光遇果然是光遇,適應時候出來的才能走到最後,唉~罷了罷了~”
我捋了捋自己的鬍子,找了一個地方躺了下來,西瓜皮跑過來說:“你的小無翼剛剛被人帶走了誒!”
嗯?她是過來給我補刀的是吧?
我伸了個懶腰,直接對她指指點點。開口說:“你一個西瓜皮懂什麼,這叫戰略,懂不懂?”說完便打開遊戲面板,查看遊戲攻略。
我無奈說:“小白,能不能直接輸入我腦子裏?”小白鳥也學着我躺在草坪上,淡淡說:“你直接點右下角的輸入就可以到你腦袋裏去的。”
嗯?我瞪大我的卡姿蘭大眼睛,終於在右下角一個角落裏面找到輸入按鈕。小東西,你可真能藏啊!
我一下子便了解到這個全新的光遇,但是隱約覺得這些內容存在漏洞,話說缺少心火就會進小黑屋,但是沒有說明能否出來,或者說,他們離開了這裏……
在我沉思的時候一個球直奔我腦門而來,我直接一個後空翻起跳,開玩笑的呢,這個遊戲真實感百分百,這要是被砸一下,我英俊的臉還要不要!
“老爺爺,對不起!”一群萌新突然跑過來緊張問我,“老爺爺沒有受傷吧?是我們太不小心了,沒有看見這裏還躺着人。”我低頭看着這群高矮不一的萌新們,說:“停停停,不要說了,我原諒你們了!”
“老爺爺,您這麼大歲數也來玩光遇啊!”嗯?嗯?嗯?什麼?我看着自己的花斗篷和小裙子,怎麼看我都是最靚的仔啊!
我沒好氣的說:“去去去,一幫小屁孩懂什麼,我這是潮流,懂不懂。”不就是換了一個老頭裝嗎?現在的孩子啊,我也只能等一個月再換個別的形象了。
萌新們愛玩的天性依舊很大,一個球都能玩三個小時。為什麼要說三個小時呢,是因為我盯了他們三個小時,我感覺自己都快長蘑菇了。
我找了一個椅子,順勢又躺了下來,對着小白說:“你們這裏的指導什麼時候才能來啊?我都發臭了。”小白沉思着說:“我們的嚮導,需要在他們跳下去才出現啊。”
嗯?小白鳥見我滿臉疑惑說:“讓他們下去會有禮包哦~”
我擺了擺手說:“得了吧,小余那份還沒有給我。”
小白鳥梳理了一下鳥毛,從翅膀里拿出來菱形東西,只見那東西浮在我面前。我看向小白鳥,只見它示意我去拿。我便伸手抓住那東西。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祈獲得愛心+3,蠟燭+1
…………
果然,就算遊戲現在已經改變,資本家的嘴臉依舊沒有變……
我擺了擺手,換了一邊繼續躺着。開玩笑呢,就這點東西就想奴役我。
……
只見在那陽光照射下,有一群孩子在那裏快樂的踢球,還有一位老頭在那裏沐浴着陽光……
停!歐克,什麼老頭,哥是帥哥!
小白鳥磨破了嘴皮,最終答應完成任務之後,會再次開啟衣櫥進行換裝。我才慢悠悠的起來。
“孩子們啊,都過來,我說一件事!”我召呼着這些萌新,繼續說:“我們大家能夠在這裏相遇,本身就是一種緣分,光是遇見就已經很幸運了!”
“老爺爺,您在說什麼啊?”一個萌新奇怪的問。
“你們都跟爺爺走。”我把他們領到跳崖上,“爺爺老了,飛不動了,爺爺想看你們自由飛翔。”
萌新們爬在崖邊,往下看了一眼,就急急搖頭。
我直接捂着心口,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爺爺時間不多了,就連這個心愿我都沒有辦法完成,我真的好沒用啊!”說便,我就嗷嗷大哭起來,撒潑打滾我一樣都沒有落下。
“大家,聽我說,人家老爺爺活了一輩子,終於可以在遊戲裏看到別人飛,是件多好的事啊!”一個獃獃的萌新開口說。
另外幾個也附和着。
不一會兒,他們便排好隊伍,手拉着手,彼此相互打氣助威。
我笑的臉上開花,轉頭就看見西瓜皮滿臉淚的嗷嗷着,大聲喊:“人都快嘎了,剛剛還在那麼努力的起來,我還把球差點踢到老人家臉上……”西瓜皮更咽了一會,又嗷的一聲哭出來:“老爺爺的家人剛剛還被人強行帶走了,現在就剩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啊嗚嗚嗚……”
嗯?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卻過來捅我刀子?
聽了西瓜皮的話,眾人都眼淚汪汪的,紛紛想念自己家人。
有人狠狠擦了一下眼淚:“老爺爺,沒事的,你這個心愿我們替你完成,你安心去吧!”
雖然有點不太對勁,但是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祈獲得巫師裝扮請確認
什麼鬼啊?我不是自由選衣櫥嗎?這坑人遊戲,狗都不玩。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同意……
光芒散盡,一位憂鬱巫師,淡淡抬頭,望向遠方雲包裹着的隧道,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