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第392章

(為群里的幾個哭的讓我心裏萬分難受覺得過意不去的姐妹,也為我自己落的那麼多淚,更為對靜知紹霆兩人深深的不甘遺憾,寫一個新的完美的結局!可可,安妮,你們這兩個哭的最傷心的,簡直把我的心都哭軟了!你們要堅強啊,豬豬愛你們!)有興趣的童鞋可以看一看完美結局,在某些地方可能沒辦法圓的很好,因為之前畢竟埋了很深的伏筆,感謝今天一直安慰我鼓勵我的親們,群四群二的姐妹們,我愛你們!

有時候,人的一念之差就決定了前方是天堂還是地獄。

就像是蝴蝶翅膀微微的擺動,那麼不經意,卻掀起了一場海嘯大風浪。

夏末秋初,正是風和日麗的季節,洛城一如既往的美麗,天空永遠瓦藍瓦藍不見一絲的陰霾,西洛江永遠清透澄澈宛若是一條碧綠的長帶繞住了洛城,你沿着江堤一直往西走,穿過洛城最富盛名的牡丹錦苑,就能看到一處依山傍水而建的別墅園,在這其中,有一個不甚起眼的淺灰色小別墅,掩映在蔥綠色的枝枝蔓蔓之中,透出一角小巧半新不舊的屋檐,而沿着雕花鏤空的大門望進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小園子,卻沒有奼紫嫣紅的繁花,只大片大片的盛放着梔子花,雪一樣乾乾淨淨的。

客廳敞開着,溫軟的風將窗帘吹的一下一下懶洋洋的擺動着,長長的流蘇就拖在地上,像是小孩子調皮的小腳丫,偷偷的在地毯上追逐着碎金子一般的陽光……

有交談的聲音低低的透出來,仔細的去聽,就能聽到是一個男人低沉而又充斥着磁性的好聽的聲音,他的語速慢慢的,卻又給人一種掩不住的張揚的感覺,再轉一個視線瞧過去,方才看清半個側影。

他有着一個好看的額頭,頭髮修剪的短短的,卻分外的有型,高挺的鼻樑,宛然是刀削斧鑿出來一般,再往下,就看到菲薄兩片唇,是誰說,男人薄唇預示着薄情?也許會有意外。

他坐在沙發上,手裏端了一杯茶,交談之時忽地轉過臉來,卻讓人猛地心驚,那一張如玉一般白皙的臉上,卻從左眉梢那裏蜿蜒下一道刀疤,一直橫亘到左臉頰最下端,猙獰的一條疤,就柔和了他臉部線條的陰柔,平添了幾分的匪氣和凜然。

“那個泰國公主後來怎樣呢?你就這樣偷偷的跑回來她難道沒有生氣?”一把溫溫柔柔的女聲響起來,抬眸望過去,就看到一個穿着寬鬆孕婦衫的女子,長發隨意的在腦後束了一下,露出眉清目秀的一張臉。

坐着的男人忽然就蹙了眉,桀驁的眉梢寫着幾分的不屑和冷嘲:“我管她什麼泰國公主馬來公主的,黑不溜秋的,我看不上眼,也不稀罕在那彈丸小國入贅做個駙馬!”

靜知捂了嘴忍不住咯咯的笑,孟紹軒就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起來,身子在沙發上擰了擰,好半天才吭哧一聲:“喂,你笑什麼?”

靜知一雙黑漆漆眼珠骨碌碌一轉,掩了嘴繼續笑,眉眼之間都寫着開懷,這人突然之間殺回來,害的她起初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詐屍還魂了呢!孰料……竟是這樣一段奇遇!

卻也當然,他是乾淨的天使一般的存在,自然也就有不尋常的浪漫的境遇。

誰能想到他被孟紹塹的手下當成死人丟在越南的亂葬崗子上的時候,這人竟在連綿的大雨沖刷下醒了過來,還奇迹一般的活下來,在那個難民營一般的地方有了一場這樣不真實的邂逅。

“笑某個人又有艷遇嘍,指不定哪天公主就找上門來,然後我們也好結個皇室親家!”

“切!什麼皇室什麼貴族?用白俄流亡公主的話說,就是從小就知道,隨時會殺得一個不剩的家族!”孟紹軒不置可否,臉上的神情卻絲毫不見收斂,越發的張揚起來!

靜知睨他一眼;“出去一趟,長見識了?”

孟紹軒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半天才岔開了話題,臉上神色也嚴肅了起來:“我既然活着回來,那該做的一切自然是不能再手軟,他買兇殺人,縱然拿不到證據,我我也不會就這樣罷手,只是,靜知……”

孟紹軒目光緩緩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隆起的小腹像是灼燙的火焰,一下子燒着了他的心,深深吸一口氣,卻還是微抿了唇冷靜下來,縱然是她沒有和二哥在一起,他現在回來也無法和她在一起了。

蘆笛為了他受盡了屈辱遭盡了罪,特別在越南那些日子……孟紹軒簡直不敢回想,他找到她時,不過短短二十天,她就像是一朵被榨乾了水分的花一樣,乾枯的似乎一碰就碎。

再後來,他着了孟紹塹的套,為了救他,蘆笛差一點被弄死在那些越南人手裏,幸好後來他無意間遇到kreimuk,那個泰國貴族的女兒,動用了一點神秘的力量,才讓蘆笛詐死逃脫了那些越南人的毒手。

kreimuk的中文意思就是珍珠,孟紹軒念不來繞嘴的泰語,和她相熟之後,就開始直接叫她珍珠。

她是個活潑而又單純的年輕女孩兒,孟紹軒重傷之時是她日夜照拂,甚至將他和蘆笛一起帶回了泰國,這也是為什麼孟紹霆幾乎把越南翻過天都沒有找到他的原因。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珍珠喜歡他,她甚至在他卧床了將近一年之後,差一點不經他的同意就強行和他舉行了泰國婚禮,孟紹軒被她這樣折騰一番,又因為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照顧蘆笛一輩子,因此就在珍珠爸爸的暗中幫助下,回了中國。

自然他是一個被珍珠收留的落魄的相貌猙獰的貧民,身為泰國貴族家庭的小公主,又怎麼能嫁一個這樣的男人?

他一路安然回到中國,沒有魯莽的直接去找孟紹塹,而是改換了姓名身份在a市住下來,暗中找到了喬子錫,拜託他幫他打探消息,當知道發生在孟家和孟紹霆孟紹塹之間的一切的時候,他差一點沒有忍住自己的怒火衝到孟紹塹的面前去!

還是喬子錫勸住了他,此刻他毫無依仗又怎麼能和孟紹塹對抗?不如暫避鋒芒,和孟紹霆好好商量一番再做打算。

喬子錫知道靜知去了洛城,就親自開車將他送來了這裏。

來了之後,他們促膝長談了一夜,將這一番過往盡數說了一個清楚明白,有眼淚,又有悲傷,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他知道,縱然是她沒有和二哥互訴衷腸,他們兩人也沒辦法心無隔閡的在一起了,他不再是一個弔兒郎當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子,他該有男人的擔當,該有男人的責任。

蘆笛為了他,幾乎毀了一生,現今她成這般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他沒有辦法真的做到不管她。

而他更是深深的知道,在去越南的那漫長的旅程中,他清楚的明白,在他臨別時將她託付給二哥時,他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這將進一年的漫長時光,在腦海中不過是幾分鐘的盤旋。

他神思微微的有些恍惚,許久才醒過神來,她正專註的看着他,眉眼中有着濃濃的心疼,像是一個姐姐,像是一個親人,卻永遠都沒有愛意。

他忽然間想起,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看着他時,也總是這樣的神情,他那時把那溫暖當成了愛意,把心疼當成了愛情,而此刻,他看着她,方才徹底的明白,在她的心裏,從來都只是把他當成弟弟看待的吧。

“靜知……你和二哥,真的沒有辦法講和了嗎?”

他乍然的一句話,一下子讓她臉色微白,坐在那裏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想起他幾次匆匆而來冰冷的神色,她想起她鼓足勇氣和他說話的時候,他愛理不理的樣子,心口裏一陣的泛酸,強擠了笑意擺擺手:“不說他,你有什麼打算。”

紹軒深深的凝了他一眼,“反正不想再看着那個人作威作福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當初在越南買兇殺人的事,根本沒有證據啊!”

“你還記不記得被越南警方逮捕的那個馬仔,安城手下那個被買通的?只要他那裏撬開了關卡,一切就好辦了。”

紹軒說話的聲音有了說不出的沉穩,經歷這樣大一場變故之後,他是真的成熟了起來。

靜知覺着有些欣慰,輕輕握了他的手;“萬事小心,那個人城府太深。”

“放心,我現在最擔心的人是你,你又和二哥鬧成了這樣,萬一被孟紹塹鑽了空子怎麼辦?依我說,二哥明天回來,你們好好談談?”

靜知緩緩的垂下了長睫嗎,情緒有些低落:“他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想勉強他。”

“他願意還是不願意,別人不清楚,難道連你都不清楚?”他低低的勸慰她,心裏的苦澀卻一點一點的上涌,像是水漫了金山一般,淹沒了他滿腹的惆悵。

“靜知,你現在有着這樣厲害的法寶,難道還愁二哥不回來?這麼多年,也該看清彼此的心了。”

他勸說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這樣難捱的苦楚,要怎麼用言語來描述?

“紹軒,你不知道,他要訂婚了。”

靜知緩緩的抬起頭來,眼底有些迷茫,“蘋蘋前一段時間去澳洲,她親口告訴我的,他有了別的女朋友了,所以,現在不是我不要他,是他不要我了。”

“你信嗎?”紹軒只覺有些說不出的可笑,“我不信,傅靜知,連我都不信,難道你還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

靜知答不上來,許久之後,雁過林梢一般沙沙的風聲從屋外傳來,她輕輕咬了咬嘴唇:“那我努力一次?”

孟紹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眉眼忽然一片溫柔;“知知。”

靜知嗯了一聲揚起頭來,他忽然低下頭吻在她的額上:“請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紹軒……”

孟紹軒倒是爽朗的笑起來,他擺擺手,聲音卻越發的溫柔:“知知,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她這樣噙着淚望着他,讓他會失控的想要不管不顧把她抱在懷中……

“你也不用擔心我……你看看,我桃花運好着呢,泰國公主我都還看不上眼……”

靜知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我才不擔心你,我只是擔心以後哪個女孩子要被你禍害……”

孟紹軒見她含淚帶笑,只覺心口漲痛已經麻木,他強撐了笑的更燦爛:“我不急,我還小着呢!”

靜知撐不住,指着他大笑了起來,孟紹軒卻是一點點的斂了笑意,他低下頭來,手掌不自覺的撫上胸口,隔着t恤,有一個硬硬的圓環,他只覺指尖發燙,似被那鑽戒給烙疼痛難當,他知道,他終於還是弄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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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產期越來越近了,需要準備的東西就格外的多,她挺了大肚子看兩個保姆和蘋蘋在忙着列清單準備出去購物,忍不住的目光就投向了一邊坐着的孟紹霆身上,他低着頭不緊不慢的喝着茶,目光時不時的會落在一邊的小衣服上,粉粉嫩嫩的,都是小女孩子的衣物,他的目光軟的要她心疼,幾乎滴出水來一般的溫柔,她愣愣的在一邊看着,就傻傻的呆住了。

“奶瓶,尿不濕這些可以在國內準備,奶粉我從國外給可可帶。”他放了杯子,仔細的看着羅列好的清單,一樣一樣勾畫掉或者重新添上其他的,眉宇之間都是專註和認真,竟像是在重要文件上簽字一樣的態度。

孟紹霆審視了幾遍,放下了便箋紙,一抬頭,卻正對上她痴痴的目光,眼眸中的波光微微的停滯了一下,唇角的紋路卻是悄然的有了一絲絲的柔和。

靜知冷不丁的撞上他這般目光,面色騰時就燒紅了起來,她慌地轉過身扭回了臉,只覺得呼吸都要停住了一樣的尷尬。

孟紹霆唇角卻是一揚,有了淺淺的笑意。

蘋蘋見他們兩人之間電光四閃,有心更添一把柴,笑着說道:“二少,我們出去採購,你和靜知姐去不去?”

每次二少來,靜知姐都不知道爭取機會和他多相處,她可是看不下去了。

孟紹霆並未吭聲,目光卻是涼沁沁的投在了靜知的臉上。

方才偷窺被他看穿的尷尬,還要她佈滿了一臉的紅暈,偷眼看他只覺他臉上凝了一層霜一般的冷,她忽然之間就泄了氣,也許,他未必很想和她出去。

澳洲那邊那個女人的事,他從來也都沒有提起過,上次林顏夕錯接了她的電話之後,他回國見她,她說要成全他們,結果兩人就不歡而散了,後來他雖然又斷續回來幾次,但再也沒有提起過,而她,也就不敢再問。

他不說,她也就裝作不知道,不管怎樣……只要他不和別人結婚,就好。

“我……我身子不方便,還是留在家裏吧,你們去就可以了……”她看出他有些不耐煩,就有眼色的不去惹他煩,孰料她剛說口,孟紹霆的臉色卻忽然變了,連方才臉上的笑意都消失的乾乾淨淨,他站起來,徑直向外走去,蘋蘋慌地給靜知使眼色,靜知面色微微有些發白,只低了頭不吭聲,蘋蘋氣的直跺腳,終是推了兩個保姆跟出去,她留在了家裏。

“靜知姐,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你怎麼不跟二少一起出去?出去逛逛街,吃個飯,你們不就漸漸有話說了?”

“算了罷。”靜知輕輕搖搖頭,一件一件的疊着女兒的小衣服:“他不樂意我去,再說了,我這麼大肚子,出去一趟凈給你們添麻煩了。”她眉目安詳,細心的將小衣服一件一件的摺疊起來,那柔軟的棉質觸感,要她漸漸的勾起了唇角,心也漸漸平和了下來。

蘋蘋無奈的看看她:“你呀……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挺着個大肚子,但這臉卻越發的水靈了,你當真以為二少那麼心硬?”

靜知溫柔的笑了笑:“是我不好,他生氣是應該的,我總要給他點時間吧。”

吃晚飯的時候,孟紹霆帶着洋洋洒洒的一堆人回來了,靜知看着幾個人來來回回的搬了三四趟,不由得暗暗咂舌,他還真是對女兒疼愛的很,只恨沒把超市給搬回來了吧……

“這是要做什麼?”靜知看着堆成山的小孩子衣物,目測估計從一歲到五歲的都有數十套,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着孟紹霆出聲詢問。

“我給我女兒買點東西,用不着大驚小怪吧。”他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靜知垂了眉,就不再說話。

孟紹霆站在那裏看了她一會兒,蘋蘋緊張的幾乎都要停止呼吸了,好半天才鼓足了勇氣詢問:“二少,讓廚房準備晚飯吧?”

靜知也陡地抬起了頭,目光有些澄亮,他還從未留下來過過夜!

好似感覺到了她的期盼,孟紹霆到嘴邊的話又變了變:“準備晚餐吧。”

一下子就有了長出一口氣的聲音,蘋蘋綻出一抹笑臉,輕快的吩咐廚房準備晚餐,孟紹霆卻微微的有了一些恍惚,剛才,鬆了一口氣的人,是不是她?

晚餐很豐盛,他看起來像是很有胃口的樣子,靜知心情也不由得大好,連帶着一向沒胃口的都多吃了半碗飯,喜的蘋蘋笑逐顏開,靜知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偷眼看孟紹霆放了碗筷,挪到客廳的沙發那裏喝茶,好似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的心忽然就軟了軟,看傭人收拾了碗筷,她終於沒辦法一直待在餐廳里,就扶了腰慢慢的走向客廳……

他的目光移轉過來,唇不自禁的微微的繃緊了一些,他的肚子看起來怎麼這麼大?要他忍不住的有些心驚起來。

他默默的看着沒有抬眼的她,而她踟躕良久,終是緩緩開了口,似鼓足了勇氣一般;“你……什麼時候走?”

他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下來,緊跟着唇角卻是揚起了淡淡嘲諷的笑,他目光森利的望着她,唇角帶着冰寒,不回答她的問題,卻也沒有站起來離開的跡象。

靜知尷尬的幾乎站不住,他的車子還在別墅外停着,方才購物回來也沒有把車子開進來,他明顯的……就不願意留下!

ps:呵呵,有點迷糊吧,這裏應該是接着靜知打電話給他,被林顏夕接到,然後紹霆回國找她,靜知誤會了他的意思說要成全他,然後兩人不歡而散那裏。

因為是寫給群里姐妹們的小團圓甜蜜結局,所以這裏的筆墨重點放在紹霆靜知身上,解決孟紹塹的事,就不會再多提了,這結局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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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前妻和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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