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才是第一生產力
周顯汗顏：「當然是活的，記住，千萬不能讓那個人少一根毫毛。」
「卑職知道了。」
許顯純領命退下。
周顯讓錦衣衛千戶許顯純去北方找宋應星。
那是歷史上著名的農業專家。
一部天工開物已經奠定了他農家霸主的地位。
如今大明面臨最大的難題就是糧食。
而宋應星那樣的大專家，卻因權貴百般阻撓，一生無法入朝為官，造福百姓。
此時還在家裏研究農作物。
找到他，至少能夠找到應對飢荒，提振農業的方法。
再加上朝廷剛頒佈了免稅政策的利好，
必然能夠提升民間的耕作士氣。
不過如今的大明已經病入膏肓。
即便找人來振興農業，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指望宋應星在農業上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至少得看明年秋季的收成。
周顯知道大明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
他必須多方面運作，多管齊下，而且必須都得下猛葯。
現在最要緊也是最危險的事情就是遼東那邊的軍餉已經拖欠了兩年。
幸好崇禎皇帝斬殺了袁崇煥之後，遼東邊軍回撤了二百里。
展示受懾於皇帝的威望，不敢嘩變。
可是宣府兵變開了一個壞頭。
若是時間拖延的久了，遼東的大軍也保不齊會效仿宣府。
所以，眼下周顯明知道自己給邊軍提供軍餉，那些撈偏門的貪官還會伸手。
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軍事不能亂。
茲事體大，暫時忍耐。
權衡一番之後，周顯又對曹正淳說道：「曹公公，我打算委託你半個差事。」
「大人但說無妨，老奴無不照遵！」
「嗯，你且等等。」
周顯拿起紙筆。
不多時，便在上面繪製出各色各樣的圖卡。
赫然就是現代人娛樂所用的麻將跟撲克牌。
「你將這兩份圖紙，送到工部。」
「讓他們按照我備註的大小製作三百套出來。」
周顯的計劃很簡單粗暴。
他就是要在京城開辦官娛堂，同時開辦培訓班，專門教那些文官士大夫們娛樂。
屆時官娛堂內上百桌，可容納四五百人同時競技。
規模宏大！
周顯要的也不多，一桌抽水5%。
慢慢的溫水煮青蛙，從東林黨身上扎出油水。
「大人，老奴不明白，製作這些嗎？」
「這是？」
曹正淳神色大怔，他壓根看不明白周顯畫的那些是什麼玩意。
有三條有一桶，還有花！
而且需要按照圖案製作出豆腐塊大小。
一套就得百十來塊。
關鍵這是幹什麼的啊？
曹正淳撓了撓頭，一知半解。
周顯說道：「這是麻將，稍後我會專門找工部的人員培訓，玩法很豐富。」
「哦。」曹正淳點了點頭，好像有些弄清楚了。
隨後他又看着那些紅桃黑桃以及標註數字的卡牌，不解的問道：「大人，這又是什麼？」
「這是花牌，也叫撲克牌。」
「紅桃黑桃梅花方塊，對應的一年四季，每個花色十二張牌，合計五十二張。」
周顯也沒有往裏面加大小王。
一方面是他不會畫，主要是沒必要。
加上大小王，鬥地主斂財太慢了。
索性拋棄大小王，給官員們培訓扎金花。
那玩意出血快。
抽成也高！
「明白了，老奴明白了。」
曹正淳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幾秒鐘之前，他確實無法理解周顯的意圖。
不知道這位監國大人意欲何為？
只覺得這位駙馬習染了大明皇帝們的習氣。
前朝皇帝酷愛木工，以及美色，還有行軍打仗等等。
駙馬嗜好娛樂。
就在曹正淳遲疑的功夫，周顯說道：「我會把國庫剩下的錢全部撥給你，你以官方的名義成立一個官娛堂。」
「到時候按照我培訓的玩法，讓官員們玩。」
「沒有上限，他們要玩多大就多大。」
「而你的職責就是在每個桌子上設一位主管。」
「不管玩家們輸贏多少，你都要抽成總體流水的百分之五。」
「另外，這賭具跟牌桌都要打上內務府的編號，絕對不能向外兜售。」
「你明白嗎？」
曹正淳頓時眼前一亮。
他對這可真是太明白了。
這不就是賭博，哦不，這是賭場！
這些年曹正淳在宮裏面，每當無所事事的時候，就會找來小的們消遣一下。
不過他們玩的遊戲比較低端。
就是五顆石頭子，放在兩個陶瓷海碗裏面，猜那個海碗裏面的石頭多。
如今周顯創立的這兩種牌，熱愛娛樂的曹正淳一眼就能看出肯定很好玩。
也就更清楚駙馬爺要幹啥了。
下一秒，曹正淳神色一驚，他忽然覺得駙馬爺的腦洞真的是太超凡了。
這個玩法簡直就是標新立異，直接打開了瘋狂斂財的大門。
「曹正淳，你還愣着幹什麼？趕快去籌備吧，讓工部那邊加快點速度。」
「這事絕對拖不得。」
「老奴這就去。」
「誒，等等。」
「大人還有何吩咐？」
「曹公公，有一事我必須要正告你。」
「官娛堂的名字，你可理解？」
「老奴知道。」
「嗯，知道就好，所以只能允許官員進去玩，另外我把農稅司的官府大宅給你撥過去，用來做官娛堂的娛樂場所。」
「切記，無論如何都禁止老百姓混跡其中。」
「更不能將此方法外泄民間，否則，我會賞你六十重杖的。」
聽聞此言，曹正淳瑟瑟發抖，急忙拍着胸脯做了保證。
欣喜若狂的便拿了圖紙往工部狂奔。
曹正淳之所以如此欣喜，那是因為周顯給他安排的這個貨，如今算是全天下最不差錢的崗位了。
能進去官娛堂玩的，大多是東林黨人。
不是他們黨派之中的成員，即便是朝廷大員也是窮困潦倒。
那有那份膽魄去花銷。
其實此時狂喜的人絕不僅僅是曹正淳，還有周顯。
自古以來，娛樂斂財就是人性。
要讓東林黨掏錢，那就讓他們養成打麻將跟打牌的好習慣。
這玩意都知道，最開始都想贏，然後越陷越深。
輸急眼了，就對贏家看不慣。
一來二去，東林黨內部就不是那麼鞏固了。
畢竟，貪官們在意的只是錢，
能夠將他們擰成一股繩的媒介，也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