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請秋安 敬頌冬綏
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天氣漸漸的轉涼了。在我住校之後家裏也沒什麼需要忙的了,我的父親再次踏上了外出的列車。臨行前我倆也沒有過多的話,他只是叮囑我,顧好家裏,好好學習。
周六放假,少了父親的約束,我更加的肆無忌憚。我們那有一個水庫,許多人都在哪裏釣魚。一時興起便相約去那邊釣釣魚。我打電話問耗子去不,耗子已在家裏寫作業為由便拒絕了。我們一行人拿着較為便宜的的魚竿,買了一點魚餌,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大概半個小時路程吧!我們到了目的地。找了一個較為人少安靜的地方,開始了準備工作。水庫是位於一個山上,這邊風景很美,空氣也不錯。做好準備工作后,郭皓開始拋第一竿,我們一幫人坐那裏看着他釣。不得不說釣魚真是一件及其無聊的事。我只是覺得耗費時間,終於郭皓也坐不住了,順手扔下魚竿,向我們這走了過來。
一邊吐槽這一邊撿起兩個石子朝着遠方扔去。張慧坐旁邊以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着郭皓。我突然想起徐子珂家離這也蠻近,便給她發了個消息。
就在這是郭皓看了看四周沒人,便心生一個大膽的想法,拉着我和陳旭便要下去游泳。我開始是拒絕的,當然一個內陸孩子終究還是敵不過若大一片湖水的誘惑。張慧以及其吃驚的神情看着我們仨。郭皓賤兮兮的說“這次就便宜你看哥的八塊腹肌了。”我們仨脫去衣服,只剩大褲衩子,縱身一躍跳入水中。
水涼涼的,很是舒服。我由於不怎麼會遊戲,只能待在淺水區看着郭皓在遠處自由發揮。我以一副及其抽象的狗刨式,勉強撲騰着,不至於嗆着自己。最後實在是撲騰累了,便爬上了岸去!
正吃力的往上爬,抬頭掃了一眼,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卧槽,徐子珂,你啥時候來的。”我立馬拿起地上的衣服遮了一下。徐子珂立馬哈哈大笑:“我都看你在水裏撲騰半天了。”我迅速穿好衣服,也不顧內褲濕這了。徐子珂張慧和另一個我不認識的姑娘在一旁邊笑彎了腰。我極度尷尬:“笑啥嘛笑,不就是下去玩了會嘛。”徐子珂笑的接不上來氣,強忍着笑意對我說:“也不是說笑你玩水,主要是你玩水的動作格位喜人,跟斷奶的小狗一樣擱哪裏撲騰。”說完跟是笑的合不上嘴了。我只能是蹲在一旁聽着她們三嘲笑我。
陳旭和郭皓聽見岸邊的動靜,紛紛遊了過來了。等他們上岸,郭皓看見眼前的來人,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以極速穿好了衣服,然後怯怯的問了一句:“你你咋來了。”看着有些高冷的姑娘回了一句:“我陪我朋友上來玩,你也在啊。”郭皓木訥的點了點。我有些好奇問了問徐子珂:“這是誰啊。”徐子珂轉頭對我說道:“我閨蜜,和我一個班的。”我點了點頭:“嗷,你啥時候來的啊,也不給我發消息。”徐子珂回頭給我來了一拳:“你打開手機看看,你看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發了多少消息,要不是碰見張慧了,根本就找不到你。”我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注意,沒注意,不影響不影響。”我轉頭看着郭皓紅着臉尷尬的和那個姑娘聊着,我又問了徐子珂子句:“那姑娘叫啥名字。”徐子珂轉頭盯着我,看的我有些緊張:“你盯我看幹嘛,我就問一下,又沒別的意思。”“哼哼哼,誰知道呢!她叫楊敏麗”徐子珂不屑的說。
我們幾個圍坐一圈,坐在那邊聊着,郭皓一臉緊張的坐到靠魚竿的位置,
也不敢靠太近。張慧覺得無聊便提議:“要不,打個賭吧!”徐子珂一臉激動的說:“賭啥,賭啥。”張慧老向魚竿說道:“咋們就賭看走之前能不能釣上魚!我們三女的一組,你們三男的一組。”我們仨看了看魚竿便點了點頭:“女士優先,你們先選。”徐子珂裝作高深的看了看魚竿周圍便一口說定:“我們三個就賭能釣上來。我們要是贏了,下周請我們三人喝水。”陳旭說:“多大點事,賭了,就賭釣不上!”
賭注說完,我們便靜靜的坐在一起分享着有趣的見聞,在一起聊天,訴說著學校種種。張慧覺得待着很沒意思,便和楊敏麗去上邊買東西了陳旭也跟了上去。岸邊就剩了我與郭皓還有徐子珂。
徐子珂緩緩走到我身旁,坐了下來“要不咋兩換個賭注,”她一副輸不了的樣子。我有些納悶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你輸不了。”徐子珂笑了一下:“你要是贏了,上次欠我的就賭注不用還了。”我突然有了奔頭:“那要是輸了呢!”她抬起頭在我耳邊輕輕說道:“輸了,以後你娶我。”我愣了愣神,她也不等我說什麼:“我不管,反正你不許拒絕!”
等到快傍晚,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我們便準備回家了,徐子珂還是不服氣的盯着水裏看。楊敏麗看着徐子珂站那便往這邊走了過來。好巧不巧,郭皓一個激動不小心碰了一下魚竿,一下子掉水裏。郭皓伸手去抓沒抓住。
徐子珂瞬間來勁了:“看看,魚竿被魚拖走了,我們贏了。”我一懵逼的看着她:“什麼啊?”郭皓剛想跳下去看能不能拿上來。楊敏麗趕忙阻止:“別了,太陽都下山,你在下去水一泡,不怕感冒啊。”郭皓臉紅點了點頭:“嗯嗯聽你的,那咋們回家?”
伴着落日最後的餘暉,我們結伴走下山去。夕陽漸漸被山擋住,也逐漸冷了起來。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徐子珂對我說道:“我快到家了,有沒有想對我說的。”張慧看着我倆便把她們都拉走了:“走走走,給人家一個獨處的空間,咋們就不當電燈泡了。”看着他們走遠。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什麼。
憋了半天就蹦出一句:“天氣冷了,多穿點衣服。”徐子珂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個木頭!好了,我知道了。”徐子珂轉過身:“那我走了,”我點了點頭木訥的說“好,明天見。”她深吸一口氣:“你,過來。”我征了一天,然後走到她的面前:“怎麼了啊。”她看着我,似乎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鬥爭,然後掂起腳,輕輕抱住了我。然後一下子鬆開手低聲的說道:“你也多穿點衣服,好了,到家記得給我發個消息,我先走了。”我一時有些愣住了,只是點了點頭,目送她回家。
回家的路上,好像整個人突然放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