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章含月暈倒
傅承如同觸電一般將手收回,指着溫雨鄭重警告:“溫雨,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這一點傅承非常確定!
溫雨“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眼睛紅紅,十分惹人心疼:“傅承,你怎麼這樣?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難道還能找個男人懷孕來污衊你嗎?”
傅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準亂說話!”
“傅承,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溫雨不管不顧的撲進傅承的懷抱。
當場就和傅承鬧了起來。
——
角落裏。
偷聽的章含月渾身冰涼。
她想起傅承的那個電話,又加上他欲言又止的奇怪反應,以及溫雨來了之後,她偷偷觀察,傅承震驚的神色。
如果他們沒有躺在同一張床上,傅承絕對不會是這個表情!溫雨一來,彷彿就會戳破他的秘密,令他恐慌,他對溫雨冷淡,趕走溫雨,無非就是想要瞞住這個彌天大謊!
章含月胸口起伏,覺得整個人都窒息了。
“嘶——”
忽然,情緒激動之下,章含月的肚子隱隱作痛。
她捂着肚子原本是想屋子裏走回去,剛邁出去,兩眼一黑,隱隱有些站不穩。
“嫂子!”
傅穎打開門就看到章含月搖搖欲墜的一副樣子,急的趕緊把手裏的垃圾一扔,上去就抱住了章含月。
“哥,爹,娘!”
傅穎情急之下大聲喊道。
傅承聽到動靜,直接就把糾纏不休的溫雨給甩了,跑大門口看到章含月已經暈了過去,他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的身體一直好好的,不可能無端端暈倒,這是聽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了?
劉慧娟從屋裏頭出來看到這一幕,差點嚇得沒暈過去,“快,送醫院,快送醫院啊!”
傅承咬了咬牙,當即也顧不得多想,抱着章含月和就上了車,一家人將章含月火速送院。
搶救室。
章含月被送進去進行搶救,一家子人站在門口擔心的不行。
尤其是劉慧娟緊張的來回踱步,嘴巴不斷念着阿彌陀佛。
“佛祖保佑,觀世音菩薩保佑,一定要讓我的媳婦和兩個孫子平平安安的!”
傅穎看了一眼着急的二老,目光定格在傅承的身上。
“哥,嫂子是出去找你的,她怎麼突然就昏倒了?”
問題肯定是出在傅承!
傅穎敢肯定!
傅承神色落寞,垂着頭:“都怪我,都怪我。”
不用說,肯定是和那個騷狐狸有關係!
傅穎心裏火大。
“哥,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一個拎不清的人,嫂子現在懷孕,肚子裏有兩個,那些對你有想法的女人最好趁早處理乾淨,要不然對你對嫂子都不利!”
這話直接點醒了劉慧娟,她正納悶人怎麼好端端的就暈倒了,頓時是一股子邪火蹭蹭的往腦門上竄,“我一看那女人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含月暈倒要真是跟她有關係,我鐵定饒不了她!”
咬着牙大有一副殺人的架勢。
傅承捂着臉,情緒低落。
“娘,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章含月肯定是聽見了,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會突然暈倒。
他很不安,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很快。
搶救室的門開了。
護士推着章含月出來,她臉色虛弱,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手裏還打着點滴,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醫生,我媳婦怎麼樣?”
劉慧娟和傅鐵山趕緊問道。
醫生摘下臉上的口罩,露出年輕的臉龐,說道:“病人受到刺激才導致昏厥,有流產跡象,不過幸好是送來及時,之後你們要多注意她的休息才行。”
一家人聽完之後這才如釋重負。jj.br>
二老是對醫生頻頻道謝。
隨後,一家人跟着去了病房。
——
角落裏,溫雨親眼目賭這一切。
等到他們走了才走出來,直接從提包里拿出了大哥大。
“喂?”
電話一接通,那邊傳來年輕女人的聲音。
溫雨笑着說道:“秋怡姐,章含月住院了,他們全家人都亂成了一團,我都按照你吩咐去做了,有沒有什麼獎勵我的?”
自然,這一切都是章秋怡安排。
故意設計她上傅承的床!
故意讓她登門拜訪!
又故意引誘章含月出來,當她的面說出這些極具刺激性的消息。
殺人誅心,莫過於如此。
章秋怡聽完消息彙報,想到章含月當時的表情,她的語氣輕快:“溫雨,你做的不錯,這筆錢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的,之後還要繼續努力才行,我要他們兩夫妻徹底分崩離析!”
溫雨玩弄着自己肩膀的頭髮,笑得十分嫵媚:“沒問題,只要秋怡姐的錢到位,我自然能為秋怡姐賣命。”
“好。”
章秋怡痛快地應了一聲。
之後就把電話掛斷。
——
翌日。
章含月昏昏沉沉睡了一個晚上,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裏了,這裏到處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
“阿嚏!”
章含月有些不適的揉了一下鼻子。
“含月?”
傅承打開門,看到章含月醒了神色一喜,提着剛買的早餐走了進來,“我去外面給你買早餐了,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生煎包和豆漿。”
章含月看他的目光當中有淡淡的疏離,她沒動,也沒胃口吃,扭頭看向窗外,思緒漸行漸遠。
一時間,傅承不知道如何自處。
病房裏安靜的落針可聞。
“含月,我能和你好好談談嗎?”
傅承想了想,還是下定了決心。
他總擔心解釋不清楚,可是如今,再不解釋恐怕更要不清不楚。
章含月這才看他,眼神像是要再次將傅承的為人看清楚一般:“好。”
之後,沉默。
傅承坐了下來,將早餐放在床頭柜上,他的腦子很亂,捋了捋思緒這才開口說道:“我和溫雨是在酒會上認識的,她自稱是合伙人的秘書,那天晚上來找我喝酒。”
“當時酒會人多,盛情難卻之下,我喝了幾杯,結果醒來就和她躺在了同一張床上。”
“我們……”
說到這裏,傅承雙手按在膝蓋上緊握成拳。
顯然是有口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