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趙鋼蛋
海盜們無奈的回頭看向旗艦,因為旗艦到現在還沒有爆炸,所以海盜們都不敢接近飛船,為撤退爭取到了至關重要的時間。
現在到了處理旗艦的時候了,這艘價值不菲,旗艦搭載的光束武器都是比較先進的,包括能源儲存裝置與引擎,甚至外殼都比較先進。
先進代表着什麼?
當然是代表着錢啊!
海盜最喜歡什麼?
這居然還需要問?
所以海盜們都有些猶豫,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到,他們遇到的次數也不少,這種到現在不炸的可能性有兩種。
一是反應爐過載失敗。
二是裏面有人在操控過載。
雖然說可能會發生爆炸,還是有不少海盜沖了上去,因為旗艦的組件還是非常值錢,而那些還在猶豫的海盜看到那些衝過去的海盜,已經開始拆卸起外殼上的裝甲與炮管時也忍不住了,紛紛沖了上去。
控制室的男人看着這一切,任憑他們進行掠奪。
當人數逐漸變多時,開始有人進入旗艦內開始搜刮,不一會就有人來到了反應室。
來到反應室的人看了一眼反應室的情況后,迅速掉頭往外跑,他看到了,一個即將爆炸的反應爐。
隨着轟的一聲,旗艦炸了,作為船長又不是主角,肯定不會出現反應爐卡殼這種奇怪的問題,所以反應爐理所應當的炸了。
在一片廢墟之中,王銘的意識逐漸恢復,醒來的他發現自己不能移動,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況,沒有了進入的時候的撕裂感,說是撕裂的感覺,更像是在從他的身上抽取着什麼,而那被抽走的一點能量很明顯的表達了抽取的是什麼。
“我現在是個什麼玩意?”
看着自己黑漆漆的身體,這就是他最後時刻依靠本能用意識附着的東西。
用意識仔細感受了一下自身,自身似乎是一個艙室的樣子。
嘗試了動了動身體,嘗試性着用意志將這個附着物體移動時,身體突然的就是一陣乏力的感覺,完全無法移動這個物體。
移動自身無果后意識探向四周,四周是一片廢墟,猶如被炸過一般,那些殘骸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是什麼東西了。
王銘看着這如同廢墟一般的場景,陷入了沉思,因為自己現在是一個黑色的不知名鐵塊,很有可能和這些殘骸是差不多的存在,所以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脫離這種困境呢?
感受着周圍的殘骸,他嘗試着使用意念去觸碰那些殘骸,剛剛觸碰到離自己很近的殘骸時,王銘發現自己似乎可以吸收這些殘骸,當即他就催動意念進行了吸收,瞬間自己面前的鐵塊便消失不見,隨即出現的是腦海中能量入賬的提醒。
這樣的發現讓他欣喜若狂,開始瘋狂用意念吸收着周圍的殘骸,意念如同狂風卷落葉一般,周圍的殘骸快速的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大批量的能量入賬的提示。
但快速的吸收總是有盡頭的,吸着吸着突然發現周圍的殘骸都被他吸收完了,而嘗試吸收稍遠一點點的殘骸時,那種撕扯感又會出現。但是這次出現的撕扯感只是概念上的,因為意識沒有受到撕扯,反觀是能量突然消耗了一截。
能量的突然消耗讓王銘無比的心疼,好不容易收集的能量,這就稍微往遠處多伸一點就扣了這麼多。
“嘶~這稍微遠一點就要耗我那麼多能量,那我總不能就此止步了吧?”
雖然非常的心疼,但現在這種情況是必須去面對,他能感受到自己非常需要這些能量。
突然他想去自己意識里的家,那裏似乎還有一個功能,隨即將意識沉入腦海之中。
隨着意識的沉入,一個製作與合成的面板彈出擺在了他的眼前,其實這個面板的東西只是一種表現的形式,可以隨着意識而改變,現在變成面板只是王銘第一眼看到這個東西而想像出來的。
面板上琳琅滿目,都是剛剛收集的東西可以製作出來,但是每個東西的尾部都有個(殘)這個字樣,仔細想想似乎也沒問題,剛剛收集到的東西的確都是已經損壞了的。
看着這滿屏幕的帶着殘字樣的物品,他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能夠帶動自己跑的東西,推進器(殘),點擊製作很快一個破敗的推進器便呈現在他的腦海。
意識回到外界,將殘缺的推進器移到外界。
看着這個漂浮在身邊的推進器,王銘沉默了,雖然說這個推進器破了些,好歹是個推進器。現在的問題是這玩意漂浮在自己周圍,使用能量去驅動它,它也只會圍着自己轉一圈,動是動起來了,和自己想像之中有些許出入。
思索了一下,王銘打開了合成的面板,嘗試性的將這個推進器放到自己附的物品上面,瞬間自己附着的物品上多出了一個破損的推進器.
只不過第一次試驗,難免有點失誤,比如這次王銘滿頭黑線的看着這個裝反的推進器,這個推進器噴射的頭是對着自己這個物體的,簡單來說就是裝反了,但神奇的是注入能量它可以動起來。
猶豫了一下還是進行了修改,畢竟一個噴射口對着自己的推進器怎麼看怎麼怪異,在略做調整后,推進器便安裝在了正確的位置。
嘗試着啟動推進器,推進器這種東西啟動起來除了一系列的套件可以啟動,王銘還可以使用能量使其運作,隨着火焰的升騰,推進器成功的啟動了,只不過推進器不僅速度奇慢,質量還極差。這麼說吧,現在的推進器的出焰口忽明忽暗,而且火光的顏色很不穩定,甚至還出現了綠色的火焰。
運行着推進器極其緩慢的來到了另一片廢墟,到這裏的一瞬間,推進器熄火突然便裂了開來,對!就是裂開了,在火焰停下的一瞬間這個殘缺不堪的推進器,總算是承受不住裂開了。
王銘看了一眼這個裂開的推進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腦海中的製作是是能製作看到的東西的巔峰期,但是他看到和吸收的推進器一直都是殘缺的,能夠使用已經是奇迹了。合成的話是拿兩個或多個東西進行融合改變成不同的形態,但是不能修復損壞的東西。
現在只能靠着那個殘缺的推進器勉強收集一下能量了,也多虧了這裏是一片廢墟,可以通過收集殘骸能獲取能量,不然進來就直接成死局了。
“嗯?!”
就在王銘收集能量收集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他附着的那個黑色物體內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這使得正在開心收集能量的王銘一驚,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黑色的附着物裏面居然還有東西。
開始的時候。他只是粗略感受了一下自身,似乎只是一個比較大的黑色塊狀物體,沒有啥顯眼的地方,要不是切換附着物的話需要消耗一筆不小的能量,王銘相信自己早就附着在那個推進器上了。
他將意識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也就是附着物的裏面,隨着意識潛進去,能看見這個黑色物體的內部似乎是一個房間,有着不少損壞的控制台,雖然損壞的但是大多數還保留着原狀,損壞的並不嚴重。
沒錯,這就是那位船長的控制室。
因為後續的劇情需要他的登場,所以他還活着,按照正常的劇情走向的話,他應該會在太空進行漂流,然後偶然進入一處時空亂流,然後降落在一個星球上,然後遇見主角,然後成為主角面前的一位前期不可獲缺的炮灰。
為什麼說是炮灰呢?因為劇情需要,在海盜營地潛伏的主角,偶然之間遇到了墜落在附近的這位,然後將他喚醒。被喚醒時,他並不知道這個主角就是毀了他艦隊的人,還和對方結下了友誼,而主角卻知道他是當時押送他的那一批人的首領,決定好好利用一下他。
隨後就是理所當然的,他為主角擋下了致命一擊,然後在最後一刻主角良心發現,說了一些傷感的話,感動壞了他,然後他把自己軍團的最高信物給了主角,讓主角繼承下去他的軍團。
主角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軍團,在收復海盜軍團后便去收復了鋼鐵軍團。因為主角的傲慢與不明所以的鋼鐵軍團進行了莫名其妙的一戰後,掏出信物收復了損失了接近一半人的鋼鐵軍團。
收復完的軍團隨着主角征戰了很多地方,人越打越少,名聲越打越小,最後因為戰力跟不上主角被遺忘,當然以主角的視角肯定是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的,被遺忘的軍團迎來的只有毀滅,因為征戰而招惹的仇家太多,而主角已經遺忘了他們。
過於弱小的團體只有被毀滅后才會引起主角的注意,讓主角用新的理由獲得更多的資源。
這就是鋼鐵軍團的悲慘一生,而這一生將因為王銘而改變。
這時候的王銘還沒認出這個人是誰,因為就以一個文章的描述沒有圖畫,很難看出這個人長啥樣。
看着自己身體裏的這個人,王銘陷入了思索。
“要不換個身體?”
附着並不局限於死物,而且王銘的存在屬於是特殊能量體,如果自己不刻意暴露的話是沒人能看見的,當然自己也不能影響外界。
這麼想着,將意識下探去嘗試觸碰這個坐在椅子上的人。
當他觸碰到這個人頭的時候,一連串的記憶傳來,直接印入腦海中,王銘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意識體。
傳入腦海的記憶非常的突兀,但是進入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的排異反應,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就像是原本該存在在這裏一樣,這串記憶是以一種記錄的形式而存在。
王銘開始仔細的遊覽起這個記憶,在記憶之中得知,這位是那個鋼鐵軍團的團長,也是前期對於主角來說非常重要的存在。..
突然心裏升騰起一股好奇,如果自己不讓這位前期的悲慘人物去幫助主角劇情會產生什麼影響呢?
正在想着的時候,意識就已經開始了行動,因為自身的特殊性,他也準備借用以前小說看到的一種設定的存在。
這個黑的像是碳塊的控制倉肯定是不能作為基本身體的,製作還有一個特性,複製別人記憶中所存在的物品,當然必須要有一定的真憑實據,才能實現複製。
就像現在,王銘使用了自己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一點點能量,將這塊黑炭改造成了一個小型穿梭艦,這種飛船非常之小,但是作為一個飛船該有的東西還是一個不缺的,這種飛船就是專門用於短距離探索,或者平民才會使用的飛船。
這種船的戰鬥力不能說沒有,只能說是聊勝於無,它搭載的機槍炮可以摧毀小型隕石,除此之外如果打在別的船的裝甲上,也許能夠刮花一些油漆。
而動力和能源也是不足的,動力的不足讓它無法穿梭在摺疊空間,只能通過蟲洞進行快速移動,而能源不足就說明不能長距離行駛,也沒法開蟲洞。
為什麼變成這個不咋地的飛船呢?
因為王銘現在擁有的能量過於貧乏了,這個飛船也是他將好不容易湊出的能量裏面分出了絕大多數才製作而成的,不是這個船消費多大,你想想,周圍就一堆殘骸能夠靠收集攢出能量已經是一種奇迹了。
看着自己製作出來的飛船,王銘感覺十分滿足,雖然這個飛船小的可憐,但也是自己製造出來的,哪個男人不希望擁有一個能飛在太空的戰艦呢?
製造出戰艦后就是要喚醒裏面的人完成自己的計劃了,自己如果是想要使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需要消耗能量,而自然運行的東西便不需要他再消耗能量進行操控了。
他將意識潛入對方的腦海,可以看到他的腦海內一片漆黑,由於是受到巨大的衝擊而暈厥過去的原因,腦海里沒有一絲亮光,甚至於身上也有不少的傷口。
隨即王銘用意識對對方進行了一點小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