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閹割版魔葯
幾個小時很快過去,白靜汐在景夏的幫助之下把別墅全部打掃完畢。
白靜汐現在很害羞,明明自己是被雇來工作的,結果還讓僱主幫自己一起幹活。不過總算是完成了打掃別墅的工作,讓白靜汐鬆了一口氣。
在景夏支付雇傭費用的時候,白靜汐很想說不收錢了,可想到家裏的爸爸媽媽,自己又真的很需要這筆錢,白靜汐心裏決定以後再想辦法還給景夏吧。
兩人也沒有更多的交流,送走了白靜汐,景夏回到別墅里繼續研究魔藥學。可惜空有理論卻不能實踐,現實生活中並沒有那些稀奇古怪的魔法草藥。
五花八門的魔葯配方,有一項引起了景夏的注意。健康巫瓶:草藥的能量會幫助獲得健康的收益。
重點在於製作健康巫瓶所需要的草藥很常見:靜息花、檸檬,槲寄生、蛇根草、百里香、聖約翰草……除了幾個沒聽過名字的,大部分都是在現實生活中能找到的草藥。
其餘的輔助材料還有玫瑰海鹽,白水晶、金髮晶、紫水晶等各類晶石。聽起來好像不太好搞,但景夏是能依靠家裏超能力的,也不是大問題。
景夏將所需要的材料編輯信息發給了王哥,沒多久王哥就開着車出現在了別墅門口。
王哥從後備箱裏搬出一個箱子交給景夏,告訴他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也不好奇景夏究竟要幹嘛,送完東西王哥就離開了。
拿到材料的景夏則是迫不及待地開始了自己第一次的魔葯製作。
按照要求,景夏先佈置好一個平台作為施法的祭壇,在一旁點燃蠟燭,然後把所有需要使用的草藥放置在祭壇上。
接下來是比較重要的一步,點燃線香開始凈化每一種草藥。
此時景夏右手持香,左手拿起一隻銅鈴,輕輕搖晃一下,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儀式正式開始。
景夏感覺到祭壇之上出現了一種神奇的能量,與自己體內的魔力不同,看來是所謂的自然能量開始被引動了。
線香燃燒產生的煙霧繚繞,環繞過祭壇之上的草藥,草藥在外界沾染上斑駁的氣息都被去除,只留下草藥本身原始的氣息。
對草藥的凈化很快就完成了,接下來要進行魔化與祝福。
所謂魔化就是需要魔法師注入魔力,找到與草藥能量相同的共振頻率,從而引發出草藥中所蘊含的自然能量。
祝福則需要魔法師們進行冥想,對草藥說明取用它的原因,並觀想所希望得到的結果。
景夏所想的結果是讓彥朗的母親恢復健康,這一個步驟比較漫長,所有的材料完成魔化與祝福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就下來就可以裝瓶了,但在裝瓶之前還要把一些草藥研磨成粉末,幫助自然能量更完全的釋放。
最後將水晶混合在魔藥瓶子中,水晶能有效地擴大自然能量,全部裝好以後,再進行一次祝福。
用橡木塞蓋上瓶子,滴上蠟燭將瓶口完全密封。再拿起銅鈴輕輕搖晃,鈴聲響起代表儀式結束。
完成這一切以後,景夏能明顯感覺到祭壇周圍已經恢復了正常,自然能量都已經全部封存在了一個小玻璃瓶中。
看樣子雖然缺少了一些材料,但健康巫瓶還是製作成功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景夏試着操縱魔力引動瓶中的自然能量作用於自己身上,體驗一下健康巫瓶所帶來的作用。
但自然能量並不受控制,而是隱約和另一個人有一些共鳴,
但距離太遠所以感受的並不清晰。
景夏猜測或許能量共鳴的人是彥朗的母親,因為在製作過程中景夏祝福的人就是她。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景夏帶着健康巫瓶打車來到了彥朗上次帶他來過的爛尾樓。
彥朗的母親果然在這裏,他們並沒有搬走。此時彥朗並不在,只有彥母一個人躺在被褥上休息。
隨着距離的接近,景夏能感知到瓶子中的自然能量就是作用於彥朗的母親。
彥母聽到聲音就起來了,看到是景夏,有些驚喜又有些憂愁。
“小神醫,你怎麼來了?”彥母當然不會忘記這個神奇的少年,抬手便能撒出光芒治病救人,彥母有些局促不安的捏着自己的手,“唉,我這地方也沒有能招待你的。”
“阿姨,叫我景夏就好,我弄了一些草藥,說不定對您的病有效果,帶過來給您試試。”
說著景夏拿出來了健康魔瓶遞給彥母,就在彥母結果玻璃瓶的時候,瓶子裏草藥的自然能量突破瓶口噴涌而出,擴散的能量將彥母籠罩起來。
顯然彥母心裏是充滿疑惑的,蠟封的玻璃瓶,裏面各種藥草和水晶混合在一起,-怎麼看都不是能吃的葯。
“阿姨,你只要每天帶着這個瓶子就行。”
景夏已經理解了健康巫瓶的工作原理,巫瓶中草藥的自然能量並不能迅速的治療疾病,但卻可以通過能量的環繞和循環,慢慢給身體提供健康狀態,讓身體自身的免疫去戰勝疾病,難怪說是健康收益。
最重要的一點是,景夏確認了草藥魔法的功能,沒有魔法植物,閹割版的魔葯也有效果,只不過現在對不不出來效果的差距。
彥母感覺身體的負擔小了很多,活動起來更輕鬆了,也知道是景夏給的葯起了作用。
但她將健康巫瓶又還給了景夏,眼裏濃濃的抹不開的憂愁。
“小神醫,這個葯很貴吧,我還是不用了吧。”
“阿姨,這個葯只對你有效果,我拿回去也沒有用,不值錢的,彥朗哥都給過我錢了。”
在景夏善意的謊言和堅持之下,彥母收下了健康巫瓶。
收下了巫瓶的彥母並沒有為自己的病情好轉感到開心,反而是嘆了一口氣,“唉,我病死就算了,就是苦了彥朗這個孩子啊。”
景夏認識的彥朗每天當個大哥,帶着小弟到處瀟洒,不像是苦的樣子。但彥朗又和生病的母親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寄居在爛尾樓里。
景夏思考了一番開口道:“阿姨,介意跟我聊一下嗎,關於彥朗。”
彥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對景夏講述了這麼多年他們母子倆的故事,一直聊到了太陽下山,伴隨着夕陽餘暉,景夏告別了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