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匪軍
鄭小丫十三歲了,在這個世界,十三歲已經可以結婚了。
因此,連續幾天,幾十家上門提親的。都被鄭二河拒絕了。
鄭叄祝跟他說過,鄭小丫必須十六歲之後才能出嫁,最好十八歲以後。
而且,附近幾個村,也沒有人讓鄭小丫看上眼。即使縣城裏,也沒遇到她看上眼的人。
這段時間,流民越來越多,村民們守住路口。
流民們只能進山,或者繞路而行,山上時長傳來狼嚎,就像是逮到獵物的興奮。
造紙的作坊早已停工,工人回到村裡。
造紙作坊已經成為一些流民暫居地。
養殖場兩邊也有人把守,加上幾條大狗,倒也安全。
如果只是流民,那問題也不大。
如果流民組成了匪軍,那就危險了。
一隊兩三千人的匪軍一路燒殺強擄,一路裹挾流民,到達鄭家村的時候,已經有四五千人了。
鄭叄祝看着這麼多人,也是憂心忡忡。
此時估計官府還沒動作呢,或者官府的人都逃了。
一個土匪頭子指着鄭家村:“沖!”
他自己躲在人群里,被十幾個人簇擁着,一邊啃着雞腿,一邊笑眯眯的欣賞自己的隊伍燒殺強擄。
他甚至幻想,把皇帝拉下馬,自己高坐龍椅的美夢了。
鄭叄祝一流高手,視野比一般人好太多太多,他早就看到了土匪頭子,現在更加確認那個兇殘長相,胸口有個大大刀疤的人是土匪頭子了。
鄭叄祝二話不說,一路向土匪頭子打過去,一路上,人影飛起,沒人能阻攔他一下。
四五千土匪都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怪物?
鄭叄祝離土匪頭子也就六七百米,僅僅五分鐘就打到了他面前。
此時躺在地上的人起碼有一千。
其他人驚恐的後退,有些雙腿顫抖。
鄭叄祝到了土匪頭子面前,二話不說,也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拿起一把刀砍下,從頭到下,一刀兩半。
然後揮舞大刀,把土匪頭子周圍諂媚的人盡數斬殺。
其他人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驚叫着向四周逃去。
鄭叄祝一個跳躍,停在了幾個土匪面前。
這幾人立馬跪下磕頭:“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去把那幾具屍體清理乾淨。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是,是,是。”幾人如蒙大赦,趕緊去清理屍體。
土匪頭子一身煞氣,顯然殺了很多人,死有餘辜。他周圍幾人如此諂媚,也不是好人。正好殺了立威。
鄭叄祝快速回村,他擔心村裡別出現意外。
路口的村民們,此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十幾分鐘了都沒合上。
其他很多村民已經從另一個路口帶着一些行李逃跑了。
“讓鄉親們都回來吧,我們村是安全的。”鄭叄祝看着這些鄉親,無奈一笑。
如果達到先天,估計緊緊氣勢就能壓的那些營養不良土匪站不起來。
戰神的名號也在今天向四面八方傳播開來。
村民們學武功更加賣力,他們也想有能力保護家人,他們也想像戰神一樣。
過了幾天,縣令親自帶人過來,邀請鄭叄祝進入縣衙做事。
鄭叄祝拒絕了。
縣令很不高興,拿他的家人和村民威脅。
鄭叄祝雙眼一瞪:“你膽敢威脅我?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對我不好的事情,
哼哼。”
鄭叄祝說著,一腳踩在地上,地面凹陷一片。
嚇的縣令直冒冷汗,而後倉皇逃跑。
回去的路上,縣令就跟主簿密謀陷害鄭家村,說他們謀反,讓府衙派兵鎮壓。
鄭叄祝一直在遠處跟着,就想看看他們是否老實,結果很令他失望。
當天晚上,縣令和主簿慘死在家中,追查兇手無果。
鄭叄祝可不會跟這樣的垃圾虛以委蛇,直接滅掉。
又過了一個月,再也沒有流民了,鄭家村才回到了安靜的生活。
但是,每個家庭,每個年輕人又多了一件事:練功。
鄭叄祝把武當基礎拳法和吐納法交給了大哥,二哥,小妹。
他們三人再選擇性的教村民。
大哥,二哥兩個男性,也不好請教弟妹錢菲菲,只能每次等鄭叄祝回來請教他。
而小妹鄭小丫隨時可以請教錢菲菲,因此,鄭小丫進步最快。
鄭叄祝又拿人蔘給他們服用,因此,短短一個多月,他們就成了末流武者。
村民們進步就很慢了,除了沒有天材地寶,沒高手指導,沒有充足時間,還有就是食物能量跟不上。他們只能溫飽,肉對於他們來說依然是奢侈品。
因為鄭家村的抵擋,寧山村躲開了這次匪軍的衝擊,兩個村這三年也相互婚嫁,來往頻繁。
因此,寧山村的一些年輕人也學起了武功。
一些見過世面的人,如里正,村醫,他們可是知道外面學習武功有多嚴苛,還需要交學費。
沒想到鄭家村鄭二河家裏如此大方,免費傳授武功。
看到家人和村民們練武功,鄭叄祝是高興的,不用擔心像上次匪軍來臨沒有自保之力。要是上次他不在,而在其他世界,真不敢想像後果。
平靜的生活最是難得,-也很容易被打破。
僅僅安逸了兩個月,縣衙就來人招兵。
據說是北方戎族在攻打大興國,已經破了五座城池了。
這次招兵,每戶出一人,沒有男丁的,要上繳五百文。
鄭叄祝主動去了,他們家四個男人,必須去一個,其他人去他不放心,還是自己去比較好。
全村總共去了三十二人。
到了軍營,年齡太大和太小的做輔兵,就是後勤。
鄭叄祝等二十三人當了正式兵。鄭叄祝毫無意外的做了小隊長。
士兵的飯菜要比普通百姓好點,畢竟要訓練,有時還要行軍。
但也僅僅是吃飽。
鄭叄祝每天偷偷吃肉,晚上睡覺時間就到三號世界打坐修鍊。
兩個月後,鄭叄祝跟隨軍隊,到了前線,與戎族對峙,兩軍陣前,旌旗避空,殺氣滔天。
戎族與大興國人沒什麼不一樣,只是穿着打扮不同,說話不一樣。
戎族大將哈薩維頭戴灰盔,身披狼裘,端坐着紅棕色寶馬。
大興國將軍董將軍身披獸面連環鎧,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一襲血紅色的百花袍披在背上,頭戴紫金盔,騎着黑色絨毛寶馬。
兩人陣前對打,你來我往。
鄭叄祝髮現他們都在一流武者巔峰,比自己強不少。
對面的士兵可不像匪軍,匪軍吃不飽,而且沒有訓練過,都是流民。而這些士兵可是吃飽了飯,每天除了行軍,就是訓練。
幾場戰鬥下來,凡是活着的士兵,都會有末流武者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