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7、激戰
1787、激戰
江河深知自己不能敗,一旦落敗,不僅自己性命不保,還會連累鐵牛以及那些信任他的人。
而元帥更是一心要將江河拿下,以維護自己開國第一元帥的威名與皇城的威嚴。
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后,江河藉著反震之力向後躍出數丈,他微微喘息着,麒麟刀上的光芒卻越發耀眼。
元帥也穩住身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他沒想到江河在信仰之力層數不及自己的情況下,竟能與他僵持這麼久。
江河與元帥在空中的這場大戰,竟是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彷彿永無休止一般。
第一天,從清晨破曉時分開始,兩人便你來我往,激烈交鋒。
初升的太陽灑下的光芒都被他們戰鬥所產生的光芒掩蓋,那絢麗的刀光劍影縱橫交錯,將整個皇城上空映照得五彩斑斕。
城中百姓們從最初的震驚逐漸轉為擔憂與恐懼,他們眼睜睜看着皇城在戰鬥餘波的衝擊下不斷遭受破壞,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這場戰鬥能夠早日結束。
江河緊握麒麟刀,每一刀揮出都帶着至尊境獨有的雄渾力量,雖信仰之力層數稍遜,但他憑藉著對境界力量的精妙掌控,一次次抵擋住了元帥那藉助500層信仰之力發出的凌厲劍招。
元帥的劍法變幻莫測,時而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時而如利劍破風直刺要害,可江河總能尋得時機,以巧妙的刀法化解危機,兩人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隨着夜幕降臨,月光灑下,本應是寧靜的夜晚卻被這場大戰攪得不得安寧。戰鬥的光芒照亮了夜空,比那明月還要耀眼。
兩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依舊快速閃動,兵器碰撞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震得城中之人難以入眠,不少人守在自家門口,望着天空滿臉的焦慮。
到了第二天,戰鬥的激烈程度絲毫未減。
陽光再次照耀大地時,皇城的上空已經是一片混亂景象。
雲層被攪得支離破碎,狂風呼嘯着肆虐開來,彷彿是被兩人戰鬥的氣勢所激怒。
城中的破壞越發嚴重,不少古老的建築在持續的餘波衝擊下搖搖欲墜,甚至有些已經轟然倒塌,揚起大片的塵土。
江河與元帥卻全然不顧這些,他們全身心投入到這場生死對決之中。
江河的麒麟刀在長時間的戰鬥中似乎也與他越發契合,刀身上的符文閃爍得更加頻繁,每一次揮舞都能釋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元帥也不甘示弱,他不斷調整着自己的劍招,試圖找到江河的破綻,那500層信仰之力被他運用到極致,每一劍都蘊含著足以摧毀一座小山丘的力量。
又一個夜晚來臨,這一夜,電閃雷鳴相伴。
兩人的戰鬥彷彿成了這天地間的主宰,引動着雷電之力加入到這場混戰之中。
江河在雷電交加中穿梭自如,麒麟刀上竟隱隱有雷電纏繞,使得他的攻擊更添幾分凌厲。
元帥同樣不懼,他駕馭着天馬在雷電中縱橫馳騁,手中寶劍斬出的劍氣能將雷電劈開,繼續朝着江河攻去。
終於到了第三天,皇城已經是一片狼藉,百姓們紛紛躲進了較為堅固的地下避難所,生怕被戰鬥的餘波波及性命。皇宮之中也是一片慌亂,皇帝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望着天空那激戰的兩人,心中既惱怒又無奈,惱怒這場戰鬥對皇城造成的巨大破壞,無奈自己竟也難以插手制止。
而此時天空中的江河與元帥,依舊在進行着最後的殊死搏鬥。
經過三天的激戰,兩人都已疲憊不堪,但眼中的鬥志卻絲毫未減。
江河知道,這是關乎他命運以及眾多信任他之人命運的一戰,他絕不能輸。
元帥也清楚,若是拿不下江河,他這開國第一元帥的威名可就要掃地了,所以他也必須全力以赴。
隨着太陽漸漸西斜,這場持續了三天三夜的大戰終於迎來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兩人都準備拼盡最後的力量,給對方以致命一擊,決出這場生死大戰的勝負。面對元帥那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江河只是冷冷一笑,他雙手緊緊握住麒麟刀,猛然間大吼一聲:“開天三刀!”
此聲落下,仿若雷鳴炸響,天地為之一震。只見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緩緩浮現於江河的背後,那法相與江河面容一致,且同樣手持一把散發著無盡威嚴的巨大麒麟刀,其散發出來的強大壓迫感,令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元帥縱橫沙場多年,歷經無數戰鬥,然而此刻在看到這尊巨大的金色法相時,也不禁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從未在任何一位對手身上感受到如此令人膽寒的壓力,哪怕是眼前這個與他激戰多日的江河。
江河面色冷峻,手中麒麟刀一揮,再次大吼:“開天三刀!第一刀!毀天滅地!”
話語剛落,江河身後的巨大法相瞬間有了動作,它高高舉起那把巨型麒麟刀,朝着元帥猛地劈砍而下。
這一刀並非僅僅是江河一人之力,而是江河與他數十萬子體同時發力,其蘊含的力量簡直恐怖到了極點,彷彿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徹底摧毀。
元帥深知這一刀的厲害,不敢有絲毫輕視。
他迅速將全身力量灌注於手中的七彩神兵寶劍,身上的金色戰甲光芒大放,一層璀璨的金色保護罩瞬間覆蓋全身。
剎那間,麒麟刀與七彩寶劍在虛空之中轟然碰撞,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那碰撞所產生的強大威壓,如同洶湧的海嘯席捲四周,周圍的建築、山川瞬間如摧枯拉朽般化為齏粉。
皇城之中的眾人紛紛運轉靈力,拚命抵抗,才勉強能夠在原地站穩腳跟。
這一刀落下之後,元帥的面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滿臉震驚地望着江河,心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真的還是之前那個在戰鬥中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江河嗎?
這股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一個原本在信仰之力上處於劣勢之人,竟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絕倫的戰鬥力,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