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1、賊喊捉賊

1781、賊喊捉賊

1781、賊喊捉賊

那返濮境高手接到命令,緩緩向前踏出一步。

剎那間,地面彷彿都為之震動,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洶湧而出,如同一股洶湧的海嘯,向四周席捲開來。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股氣息擠壓得扭曲變形,發出“滋滋”的聲響。

他的眼神冷漠而高傲,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步一步朝着江河逼近,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鎚砸地,讓人感覺心頭沉甸甸的。

然而,江河卻毫無懼色,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體內的力量也在瘋狂涌動。

就在高手即將出手之際,江河動了。他如同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在原地。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緊接着便聽到一聲沉悶的巨響。

只見江河的拳頭已經重重地轟在了高手的胸口。

那返濮境高手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他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在這小子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出數丈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江河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高手,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囂張?”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都驚得呆若木雞,尤其是二家主,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倚仗的王牌高手,竟被江河瞬間秒殺!

臉上的得意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與絕望。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蘇瑤帶着一群護衛匆匆趕來。

她身姿婀娜卻透着一股英氣,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焦急。

一到現場,看到江河安然無恙,她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當目光掃到二家主和周圍的混亂場景時,眉頭又緊緊皺起。

“江河,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蘇瑤快步走到江河身邊說道。然後她轉頭看向二家主,聲音清冷而帶着質問:“二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王府金庫門前會出現如此亂象?你又為何要與江河對峙?”

蘇瑤走近,輕聲喚了句:“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家主臉上瞬間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江河說道:“瑤兒啊,你可千萬不能被這小子給騙了。”

"這江河狼子野心,他與外面的歹人勾結,殺了咱們王府眾多護衛,還妄圖劫取金庫。我帶着人趕來時,就看到他正站在一片血泊之中,那些黑衣人分明就是他的同夥,他這是要將咱們王府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啊!”

周圍幾個被二家主提前收買的護衛紛紛點頭,齊聲附和:“小姐,我們都可以作證,的確是江河所為。我們趕來時,他正行兇作惡,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

他們一個個說得有板有眼,眼神卻不敢與江河對視,只是心虛地看着二家主,等待着他的指示,試圖將這顛倒黑白的戲碼演得逼真一些。

江河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着冰冷的不屑,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彷彿這漫天的污衊不過是一陣無力的微風,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

他冷冷地開口道:“我江河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我無需多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們這些腌臢之人,妄圖以這等低劣手段污衊於我,實在可笑至極。我自會證明我的清白,而你們,終會為今日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蘇瑤聽聞眾人各執一詞,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她心中清楚此事撲朔迷離,僅憑在場之人的一面之詞難以定奪是非。

沉思片刻后,她神色凝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衙門的人來吧。此事關乎王府聲譽與眾多人命,必須要由衙門徹查清楚,還大家一個公道。”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回蕩,似是給這場混亂按下了一個暫停鍵,眾人皆望向她,等待着衙門之人的到來以揭開真相。

不久之後,衙門的人匆匆趕來。

為首的捕頭一臉嚴肅,目光掃視眾人後,開口問道:“此處究竟發生了何事?”二家主立刻上前一步,滿臉悲戚與憤慨地說道:“大人啊,您可得為我們做主。這江河本是我王府的護衛,誰料他包藏禍心,暗中與歹人勾結。”

“今夜,他趁值守金庫之時,引來了一群黑衣人,將我王府的其他護衛殘忍殺害,而後便要對金庫下手。我等趕來阻止,他竟還妄圖反抗,實在是罪大惡極。大人您看這一地的慘狀,都是他的惡行所致啊。”

二家主說得繪聲繪色,言辭懇切,彷彿他親眼所見一般,還不時地用手指向江河,眼神中滿是厭惡與痛恨,試圖讓衙門之人立刻將江河繩之以法。

就在眾人陳述事情經過之時,二家主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將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塞到了為首捕頭的手中。

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大人,這江河着實可惡,您一定要嚴懲不貸啊。這小小敬意,還望您笑納,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捕頭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手中的銀子,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心中已然有了偏向二家主的盤算。

捕頭收到賄賂后,臉色一沉,大手一揮,高聲喝道:“來人吶,把江河給我拿下!”

眾衙役聽聞,一擁而上,將江河圍在中間。捕頭心中暗自思忖,一方是在王府中頗有地位和權勢的二家主,

一方只是個小小的護衛,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自然是拎得清。

在他看來,只要順着二家主的意思辦事,不僅能得到眼前的好處,日後說不定還能在王府那裏得到更多的便利與好處,至於這江河是否真的有罪,那並不是他首要關心的事情。

江河眉頭緊皺,眼神中透着憤怒與不甘,他高聲質問道:“你們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人?僅憑他們的片面之詞,如何能定我之罪?”

捕頭輕蔑地看了江河一眼,故作嚴肅地說道:“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狡辯?這二家主與眾多護衛皆指認你與歹人勾結,謀劫王府金庫,這滿地的屍體便是鐵證。”

“你莫要再妄圖掙扎,乖乖跟我們回衙門受審才是明智之舉。”

說罷,示意衙役們趕緊給江河戴上枷鎖,全然不顧江河的抗議與冤屈,只想速速將此事了結,好回去向二家主邀功請賞。

江河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與決然:“我本念及王府顏面,不想將此事鬧大,可你們這群貪婪無恥之徒,卻偏要苦苦相逼。你們以為可以隻手遮天,隨意誣陷於我?那今日,我便讓你們知道,何為真正的天威難犯!”

他的目光猶如寒星,冰冷地掃過捕頭與二家主等人,身上湧起一股強大的氣勢,竟讓周圍的衙役們都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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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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