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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南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媳婦,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困難,竟然一餐只要一百多塊錢,自己的媳婦真的很好養活啊。
“以後你要吃多點,而且要吃貴一點,最少每餐都要吃一千以上。”
“下次要吃這些,我們就去貴點的大排檔吃。”
“多點一點。”
???
她雖然愛美食,可是不必每餐都吃一千多以上吧?
“那我吃不完的話,不就是浪費糧食了么?”
桑幼笑道。
她現在想到一千多的糧食,肯定是很多,而且還很貴。
她最貴也就吃過幾百一頓而已,真的。
畢竟以前自己天天要替父親還債,哪裏能夠這麼奢侈?
“身為我的媳婦,就該奢侈一點。”
“行,我會奢侈的。”
“但也得看情況,我不喜歡浪費。”
相談甚歡的時候,突然就來了個打擾他們興緻的人。
“你們,我說過我會付錢的!”
“萬一你賴賬跑掉了怎麼辦?”
這聲音倒是出來了,桑幼看到了一個少女,正大聲的叫罵著:“你們店員可真的是,神經病。”
“我都說了,我會付錢的。”
這不是...桑幼皺眉,這不是徐桑婭的不良閨蜜么?
許桑婭的不良閨蜜,好像叫做陶可。
陶可,名字很好聽啊,看起來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生,扎着雙馬尾鞭子,學生氣十足,圓圓的臉蛋。
但是確實學武的。
一人可以打得過二十多人...介紹里是這麼寫的。
陶可么,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徐桑婭的幫手是么,好像還是她的初中同學。
她抱怨的,同時還罵罵咧咧的;“你以為我會逃單么。”
陶可是沒有逃過單,可人家店員是一手拿錢一手結賬。
哪裏管你那麼多。
店員面帶微笑;“那麼就請你去洗碗來還你欠下來的一千多塊錢吧。”
陶可飯量巨大,並且從來都是徐桑婭替她買單的。
見不能夠欠債,陶可沒有辦法了。
“你等等,我打一通電話。”
沒辦法了,陶可可知道自己理虧,果斷了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最好的朋友徐桑婭。
“婭婭,我在這邊出了點事。”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這店裏的服務員欺負我。說欠錢不給,我都已經跟她說明白了,我等會會給她錢的。可是她不聽,還不放我走。要我在她們店裏面給他洗碗。”
“我長的又不是那種欠債的人,怎麼可能會欠錢不還啊。”
陶可委屈巴巴的。
如果說,徐桑婭是綠茶的話,那麼陶可就是紅茶了。
雖然沒有御姐的身材,可她向來大大咧咧的靠近着男生,對有女朋友的男生更是毫不避嫌。
“嗯,好的,我在x街道的xx大排檔等你。”
這次陶可不走了,她更是坐在了這裏,倆隻眼睛死死的瞪着那個向她結賬女服務員。
“瞪着吧,等會就有人來,有你好看的。”
資料里,陶可藉助着林清也和徐桑婭的勢力,得意洋洋的搗蛋,並且幹了很多損人的壞事。
服務員看起來十分為難,難道不給錢不許走這條是錯誤的么,她又不是店裏的熟客,這若是逃單了,自己是要把錢給墊上的。
“這...這...”
服務員左右為難。
桑幼本來是不想要管這件事的,這是店家老闆的事情,與他們無關。可是,陶可的咸豬手竟然伸到了白鶴南的身上。
“喲,沒想到這種地方還能碰到這麼帥的小哥哥。”
陶可無意間發現的,立刻就跑到了白鶴南的面前。
她趴在了桌前天真帶滿笑意的問:“小哥哥,你好帥啊,能不能留個v信呢,我可以陪你打遊戲哦。”
“我運動也超強的,我還可以跟你打羽毛球籃球。”
如果桑幼此刻拿着筷子,那麼筷子一定是瞬間斷裂。
“抱歉啊,他是我的老公。”
桑幼展示了一下自己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表示着白鶴南的歸屬權利。
陶可撇了一眼,又看了看倆方的戒指,確實是婚戒。又笑着說;“結婚?結婚那更好了啊,我這不就沒有機會了嘛,我也可以安心跟你們做朋友了。”
這是有多厚臉皮的女人?
“抱歉,我不跟欠賬的人做朋友。”
“我對你的興趣並沒有愛好。”
回應了回應了,只要有回應就有機會,陶可又繼續說;“你老婆怎麼這麼小氣,你怎麼這麼聽話。”
“好羨慕你啊。”
“可惜我大大咧咧的,什麼也不會。”
-
結婚第一天,桑幼感覺還不錯。
白鶴南的話不多,想說話的是時候也不會說什麼讓她討厭的話,也沒有大男子主義,更沒有什麼女子做了妻子就要呆在家中主持家務的話。
總之,相處下來,桑幼覺得很是合適。
不會很難受,也沒有要逃離的想法,只是覺得跟着白鶴南的感覺還不賴。
他也不會很生氣,他的性格總是溫溫和和的,不喜也不怒,搞的桑幼忍不住的就想要逗逗他。
新婚第三天,簡安就把自己的孩子託付給了桑幼。
“你先幫我照顧幾個月啊,我要出去一趟。”
簡安她要去m國拍電影了,倆個小寶貝又不放心交給其它人,老夫人雖然能夠照顧,可是上了年紀,終究是行動不便。
桑幼沒有太過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好啊。”
然後就是簡安姐離開了,桑幼看着這倆個小幼崽,又喜歡的不行。
重生前她也會有一個小孩的,可是現在卻因為種種原因,那個小還最終沒有保存下來,而自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
真好啊,若是可以,若是自己的孩子也還在,估計跟他們差不了幾個月。
孩子么......
為了孩子,我要好好的跟白鶴南努力一下!
桑幼握緊了拳頭,為了那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走一段劇情,讓孩子出生。
沒錯,她現在不敢將劇情全部都給破壞,就是因為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
她怕。
她怕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孩子了。
媽媽...我怕。
三歲的孩子嚎嚎大哭,她那時候多麼傻,自己若不是一個傻子,可能他就能活下來了。
我的孩子,白桑卓。
卓卓。
一想到這個孩子,桑幼就難受至極。
白鶴南是死了,死了之後桑幼就不傻了,她也沒有了一切,雖然白鶴南前世對自己就像對奴隸一樣,可是她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