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爬山頂
邢木木簡直,現在,立刻,想馬上見到這個人。然後把他大卸八塊!!!別人都是往了好看的拍。他倒好!哪個奇葩角度拍的!
你給我等着!邢木木立馬發了條惡狠狠的消息。腦補着見面一定要這樣,再這樣,然後再這樣!
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發的消息很熟捻。沒有一絲拘束。
這邊靖林已經敲門,催促起床吃早飯了。
早飯很豐盛,小籠包,鍋貼,辣湯,玉米,小黃瓜,白粥。邢木木上手就是一個小籠包
“媽,你今天很賢惠啊!”吐詞不清,鼓鼓囊囊的說著。嘴裏吃着也堵不住邢木木這張嘴。只見她媽眼刀嗖嗖!
“少說話,吃你的!”清水,來,多吃!夠的着不,這邊坐!
呵,這變臉速度。
“快吃!吃完跟清水出去逛逛,別一天到晚宅在家裏。”說完還一臉嫌棄。
邢木木對着蒼天流淚啊。。這什麼日子。
林清水捂着嘴笑,邢木木吃癟的模樣實在是好玩。
“好呀,阿姨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
兩人選擇了爬山。山不高,山腳下還種着茶樹。空氣清新,深吸一口,感覺壽命又延長了些!邢木木不喜歡繁華熱鬧的高樓大廈,密集的人,誰是誰都看不清。
這座山不高,沒有石台階,很多地方已經人工化了。道路是一塊一塊木板連接,落腳稍微重些,就會發出厚實悶重的聲音。兩人都不是討論八卦的人。彼此之間有事說事。爬山就是安安靜靜的,有時候也會因為遠方的風景。靜靜地看着。上學的從來沒有在同一個班過。也沒有留下過合照。現在大了,覺得可惜。陪伴着彼此青春的人,只有記憶。回憶也都是互相看着對方。現在像是彌補,每次見面不停的拍着雙方。
照片中,都是燦爛的笑容。邢木木一直認為最重要的是友情,曾經看過的一段話。愛情是燈,友情是影子,當燈滅了,你會發現你的周圍都是影子。小的時候不懂什麼是愛情。友情也迷迷糊糊。長大后和朋友分離,才知道友情不是距離,離別就能阻隔的。而愛情大多求而不得。
下山後就是分別,從一開始的難過,到現在的分別只會想着下次的再見。
清水放心了。一切都會往着好的方向發展。我們每個人都有着自己要走的路。
不想回去吃飯,也不想一個人在外面吃飯。手機好像還有某人的回復,掏出手機又看了下這條信息。”好呀,我等着。那你要不要來找我。”董之舟。
“我現在想吃牛排,你來接我。”手指一按,發送。接下來原地等待,會不會來呢~畢竟很突然。
“叮!”
“在哪兒,地址發我。”邢木木立馬發了過去。專車來接多好噻。
很快嘛~看着熟悉的車,邢木木微微撅了下嘴。
“想去哪兒吃?”
“你看着帶,我不挑。”
“行,怎麼到這兒來的?”
邢木木心想,這是盤查嘛,還挑眉。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跟朋友來的,她先走了。”靠,我幹嘛說的這麼仔細!
“你喜歡爬山?”有沒有過晚上爬山。
誰晚上爬山啊,黑漆漆的。這大哥是在說笑嘛。
“沒有啊”,晚上怎麼看。路都不好走吧。
“今晚沒事的話,帶你去。”
額,有點累。但是又好奇。晚上爬山能看到啥,白天還可以看看綠植。晚上都是漆黑一片。
下午四點多的餐廳除了員工就沒其他人了,挑了個偏僻的角落。準備靜靜的享受美味。西餐廳燈光浪漫溫馨,對面坐着的人跟服務員小聲的點餐,時不時詢問着邢木木的口味。由於沒有其他人,上菜速度也很快。邢木木實在餓了,中午就在山裏面隨便買了些吃的墊巴了。現在啥也不說,先吃。
董之舟看着對面這個纖細小巧的女生,大口大口,牛排消滅了,意麵要吃完了,接下來就是小食了。他倒是不餓,中午跟朋友小聚也就才結束。一個短訊就被叫到這兒了。
啊,舒坦。飢餓的胃迅速得到了營養補充,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果然人是鐵飯是鋼,啥時候都得吃飽。邢木木吃完抬頭一看,呃。對面的剛吃完牛排,正在慢吞吞吃着意麵。真磨嘰。。。。。。
還是老老實實等着吧,吃飽了就想睡會兒,啥也不想說。還好對方在安安靜靜的吃飯。
邢木木這次也是本着請客的想法,結束后。董之舟在前面走着,她直接去了收銀台。還沒說結賬,店員直接說已經結了。啥時候啊?轉頭一看,門外站着的那個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想起來了,中途他好像出去了一下,邢木木以為是去廁所。。。。。。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走吧。
到了這山,很熟悉的感覺了。這座山也是有名的景點。還有民國時期的一位偉人陵墓在此。這邊來過不少次,都是白天來的。車都是直接停在山腳,人再步行上去。這人車沒停,車進的入口邢木木也沒來過。樹枝上有標牌,早上8點到下午5點禁止開車進入。現在過了5點了,怪不得。
看來是走了小道。車開在山路上,坑窪不平。山路十八彎,古人誠不欺我。暈了,刺激。山路窄,邊上還有排水溝。邢木木生怕此人技術一個不到位,車輪胎就卡進去。坐的是心驚膽戰。開了半個小時,停在了一個院子外面。院子裏面是音樂台,大門已經關閉。車只能停在外面,居然還有其他車輛也停在這邊。看來夜爬的人還是有的。
“下車吧,到了這兒我們就要開始走上去了”。董之舟背了個小包。裏面裝的是水。晚上山裏的小賣部估計都關門了。
開始就是一段往下的石梯,下去之後就是平地。都是石頭。旁邊還有木頭欄杆,已經被來往的遊客摸的光滑發亮。走了一會兒,又是一段上去的石梯,從這兒開始,都沒有欄杆了。階梯的寬度頂多也就是並排兩個人的寬度,右邊靠着石壁,左邊就是深淵,被樹木遮住。看上去到沒有那麼可怕,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過左邊的樹木空隙,城市燈光隱約漏了進來。
就這樣,一會兒上去,一會兒下來。邢木木滿身大汗,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