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枷鎖（5一6）
血的枷鎖（5一6）
五
佳慧停止了哭泣，重新返回了病房。江南只好掏出手機，撥通母親陳玉電話，說明事由，並叮囑父母即刻起程，前往深圳。
一天後，李科、陳玉到得深圳，並找到了李失的住院病房。
佳慧見二位如期而至，感激涕淋！便一同站在走廊上。嗚咽地說：“二位初次相見，實在對不住，辛苦你們了”！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陳玉腳下，聲淚俱下。對陳玉說：“我的好妹妹，我真的不是人！我錯了、我真的好糊塗！實在對不起你和大哥”！陳玉更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自己還未來得及坐下，只見佳慧拜於她的腳下，長跪不起！實是一頭霧水。只好一把將佳慧扯起、急問原因！到底所為何事？總得讓自己弄清楚再作回答。見陳玉下問，佳慧更是性急。便將十八年前，自己與陳玉在醫院同時分娩，換走李失之事，全都抖了出來……
陳玉聽后，半信半疑，也不知佳慧所講，哪句是假又哪句是真？遂一把將佳慧推開，激動地說：“王女士，你越說越離譜，我越聽越糊塗了！難道真有這事？我怎麼就沒一點印象呢”！佳慧見陳玉不肯相信自己，又把幾年前在車站偶遇陳玉之事，說得真真切切，陳玉還是不信！並說：“王女士！這天下之大，相象的人多得處！何必如此作做？你起來吧！我不聽你說了”！
佳慧無可奈何！只好又將李失與江南的“dna”血樣鑒定報告，拿出來遞與陳玉，陳玉一看，紙上寫得清清楚楚，他們均為ab血型。我的天哪！原來真有其事。江南、李失竟是同胞之胎！為何李失又變成他的兒子了……那江雪她到底又是誰呢？另一女嬰至今又下落何處”？
這裏且先不說江雪到底是誰？單說李失病情要緊！
這冷水裏突然冒出熱氣，雖是無中生有，可又偏是現實！把個李科、陳玉夫妻，實是搞得昏頭轉向、懵懵懂懂，都只因這個佳慧多事、機關算盡，混淆是非！實是可恨之極！江南雖然受過高等教育，面對如此局面，一時也無法接受事實，更不知如何去做？彼此相愛的兩個人，竟然是孿生姐弟，實在荒唐、可笑之極！
可事實就是事實！一切不隨自己，也無力改變……陳玉呆坐在木椅上，如同木雞！這大水沖了龍皇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是恨也好！是愛也罷！眼看局面無法收拾！一個個叫苦不迭，沒好聲氣，怒髮衝冠！怨氣全要發瀉在佳慧身上。於是，一同指着佳慧鼻樑，向她開炮！
陳玉憤憤地說：“好你個王佳慧！就為這事，你害得我母子分離不說，還害得李科母親死於非命！更使得李科他吃官司、蹲大獄、坐大牢……你是罪魁禍首！你是始作俑者！你無此到了極點”！
李科欲要再找上幾句，忽見江南從病房內奔了出來，邊走邊說：“別吵了！別吵了！眼下救李失性命要緊”！
陳玉這才停止了哭鬧，回頭望着江南、李科。李科別無選擇，定了定神！邁着沉重的腳步，走進了血液檢測病房。經驗血檢查，李科血液為病毒性感染，不宜配對！一時大家默然。睜睜地望着雙眼紅腫的江南，靜了下來。
江南同樣墨不吱聲，眼中卻流下了酸楚的淚水。移步走向李失的病房，看了看李失，便正直走進了手術室。隨即，李失被送進了同號房間接受江南的骨骷移植手術。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移游着，經過慢長而焦急的等待！手術室的大門終被打開！只見江南從手術台上移了下來，走出了手術病房。手術醫生告訴大家：“李失的手術非常成功！等他醒來，你們再去看他，但不能打擾太久！”
一時大家綳得特緊的神經，得到了放鬆，如懸心頭的沉石落了地。便一齊向手術醫生表示謝謝！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一起。這時江雪突然給江南打來電話，說碳素廠出大事了！且前段時間廠里送給客戶的產品，全被退了回來，還要賠償一切損失。江南一聽，自知糟了！只好告訴建民。此刻，建民哪有心思顧及諸多之事？即刻回電江雪，無論多大的事？都比不過李失性命重要？一切回題，等回家再說！
原來自打李失治病去了深圳，廠里的事江南再三叮囑江雪，一定要注意產品質量，由其配方，一定要做到精準，一絲不苟！萬不能出半點差錯！這下好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自從貨物被退了回來，外面的欠款一時又收不攏來，眼下李失的病情，還需要很多的費用！江雪實在招架不住，眼看碳素廠就要停產、關門大吉。深知自己難咎其責，犯下不可輕饒的錯誤！
可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她實在找不到答案……只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仔細查找原因。將近期的質量檢測報告與原材料配方數據，重新進行檢查。最終找到原因所在。是添加原料石墨tt例超標、數值偏高，使得產品在燃燒過程中引起斷裂、分層，導致爐內溫度產生變溫所至。
原因找到，江雪如釋重負！即刻將信息反潰於江南。江南毫不猶豫地作出決定，要求江雪馬上停爐生產，驅車前往各客戶所在，向客戶作出相關解釋，該賠的賠、該退的退！因為質量與信譽是企業生存之根本！
這好端端的一個廠子，因為江雪工作的粗心大意，以致關門、被迫停產。更急壞了在敬老院怡養天年的李失祖父。一知此事，便火急火燎奔往碳素廠內查找原因。
進得門來，卻一眼望見堆積如山的退回貨物，好不痛心！愈往裏走，廠內更是死氣沉沉！只有幾個無事可做的聾啞工人，正在玩打撲克。情急之下，便問他們，李失去了哪裏？結果他們一個個……啊了半天，沒一個能說得明、道得白的！好在江雪正從化驗室內走了出來。
因此，只好再問江雪，李失到底去了哪裏？江雪一見，便是沒加考慮，失口說出李失患重病去了深圳。爺爺一聽！如同天塌地陷，給了他致命一擊，啊了一聲，便倒在地上！好在幾個啞吧，打着手勢，叫江雪趕快撥打120急救！江雪無語，懊悔自已口直心快，說漏了嘴。
一時大家七手八腳，將祖父輕輕移到床上，等待救援。恰在這時，江南先自打來電話，說李失病情已經好轉，且手術也十分成功！同時告訴江雪一個驚人消息，說李失是自已廿年前，被人換走的親生弟弟。
江雪一聽，簡值懵懵懂懂，這究竟誰跟誰？你什麼意思！越說越沒邊、越聽越離譜，簡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大聲嚷嚷道：”姐！你能不能說清楚點，這到底誰跟誰”？
朦朧中，江雪突然記起當年王暉與自己所說過的話，雖說當時只是一種猜測，也就玩笑而已！冷不丁突然變成了事實。細一思來，看來這天下之大，真是怪事多多！是喜也好，是傳聞也罷！也就顧不上多想，樂將此事告訴躺在床上的李失祖父。沉睡中，爺爺隱約聽見李失病情有了好轉，霍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似乎心病一下詮然消失……
兩個月後，李失病癒出了院，碳素廠重新恢復了生產。
一日，李失與父母等人，同時來到碳素廠內，繞了一圈，其他人都在，獨不見江南、江雪人影！忙問母親佳慧，江南去了哪裏？佳慧隱瞞不住，又不好直面回答兒子，便說：江南有事，去了南方。聽母親這麼一說，李失將信將疑，立馬撥打江南電話，可對方迴音說是空號。接着再問父親建民，建民深知不能再瞞！與其隱瞞下去，倒不如讓他趁早知道事情真相，早點解脫……
趁着江南父母家同在，於是向兒子道出了他的真正身世之迷。希望他能原諒自己與佳慧糊塗的過錯！說完淚如泉湧……佳慧獃獃地望着陳玉夫妻倆個，一千個、一萬個地連聲說著對不起！哀求陳玉，請看在孩兒的份上，千萬別去法院狀告……
此情此景，陳玉就算再不情願原諒他們，哪又能怎樣？只好將佳慧夫妻倆個同時扶起！含淚對佳慧說：“好妹子，別自責了！你我同為母親，都是女人！普天之下哪有父母不愛孩子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再憤怒、再抱怨也換不回昨天！說真的！我的確很恨……但也感謝你們！我連做夢都未曾想過，我們還真有個兒子？真是失之東隅，得之桑榆！這些年裏，你們為他付出所有，辛苦一輩子！如果沒有你們的呵護，說不准我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此事！更見不着李失。我與李科由衷地謝謝你們！也許這就是天意吧”！說完同樣淚如雨下。
李失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世，萬沒想到，這許多年來，自己的親生父母竟是李科、陳玉。而江南、江雪卻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孿生姐妹。說來這簡值就是天訪夜潭，叫人無以置信！
這該死的老天真會捉弄人生，誰知：這蔸蔸轉轉幾十年，又回到了原點。命運卻陰差陽錯地將他們牢牢地拴在一起，有了團聚。又差點愛得死去活來，傷得體無完膚，險些鑄成大錯！真是造物弄人，命運與她們開了一個不該開的玩笑！又覺是姐弟緣份……所以，既驚又喜……
至於江雪究竟是誰？她又是怎樣的一段身世呢？非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道得明白。這恐怕還得先從麗秀的身世說起，去尋找答案。欲知江雪究竟是誰？請君繼續下看
六
一近悲喜過後，陳玉突然想起另一棄嬰之事，難免暗自神傷！佳慧見陳玉如此表情，自然明白陳玉心想何事？也就一口答應，發誓一定要幫陳玉找回另一女嬰！彌補自己糊塗過錯。
其後，佳慧回到醫院，查詢了當年在醫院同日分娩的出生記錄，便自有了答案。
解鈴還需係鈴人。原來當年與陳玉在醫院一起分娩的那位女孩，姓蘇名小草，正是看護醫生小芳的一位遠房姨表妹。十七歲那年，只因其父文忠與兒子大雄，同時出外伐木燒炭，遭遇意外，被大樹砸中。文忠為保護兒子大雄，當場殞命，文忠儘管得救，卻耗盡了家中所有積蓄，且右腿也落下了殘疾。
一年後，大雄己廿十有二，小草正好十八。自古十八無醜女！因此，大雄、小草都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其母歐氏，為顧及兒子大雄婚事，總擔心兒子大雄日後娶不了親，夲是事實！遂老生歪門，意欲將女兒小草”以棉換衫”，成全兒子大雄婚事。農村人家嗎？條件不好，家境又差，這種做法雖有點不妥，但也不全無道理！可這：只是她母親一廂情願的事，究竟如何？最終還得問小草同不同意！心是這麼想，可事情並不這麼好辦！
一近細思之後，便與小草商量。誰知：小草早己與同村小伙小伍，私定終身。更何況母親替她說的這名親事，男方卻是一個患有間歇性癲癇病史的青年，此人名叫阿三。家中雖然富裕，可身體很不健康！所以，尚未來得及與阿三見面，小草便是打死也不同意！其時，大雄並不怪絕妹妹，相反勸着母親，不能因為自己而犧牲妹妹一輩子幸福。無奈歐氏尋死覓活，苦苦相逼、死活不依！因此，母女倆起了衝突、鬥上了嘴。爭吵過後，為抗拒母親的包辦婚姻，小草最終離家出逃，去了縣城。
小草走後，歐氏氣得沒轍，只好厚着臉皮，將男方送來彩禮如數退還，賠禮道歉！也就只好暫且放下兒子婚事，隨她而去！心想：“鳥兒即便是離了窩，也飛不了多遠，總是要回來的”！
小伍得知小草離家出走，便私自跟隨其後，遂倆人一同來到縣城，尋找工作。然則：八、九十年代的城市，雖是改革開放時期，但並不發達！城市人口擁齊、流動人口又多，不比如今，找工作並非易事！先不講賺不賺錢，能找到事做，有口飯吃、有個棲身之所，就不錯了！
就這樣：小伍與小草先在縣城逗留了兩日，后在城內的一家建築工地做了小工。其時，這家建築工地，承建的是縣城裏一幢四層樓的百貨大樓。其承建方是她夲鄉的一個基建包頭，既無執照又無資基，僅有的是憑藉他在縣城熟悉的、人脈關係而招攬工程。而手下工人多半是從鄉下農村，招來的一些烏合之眾！對於所謂的建築質量、工程標準！更是叫人不敢恭維、甚是擔憂。偷工減料、敷衍塞責，隨處可見！而所謂的各大小老闆更是黑心！只管賺錢卻不顧及質量，但凡能交貨、交差就行！
因此，就在這百貨大樓快要峻工封頂之時。也時值年關，因工程進度催得甚緊！一則：混泥土尚未完全結構，二則樓面承載壓力過重！結果發生了坍塌事故。因此，但凡在內的建築工人，十之五六盡被活埋於廢墟之中。其時，小伍難逃厄運，同樣喪生於大樓腳下，成為同命亡魂。正是：百層大廈，始於根基，毀於一旦。
且不說如何責究承建方刑事責任！單說事故遇難工友，就有二十之多！小伍死後，小草難過不說，也無力再堅持下去，只好回了老家。儘管十分悲傷，可是於事無補。眼看自已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幾經想方設法，試圖墜胎，可一想到小伍之死，偏又下不了手。最終被小伍父母接回夫家保胎，意欲為小伍留下香火……
誰知到了小草分娩那天，卻是生下女嬰。小伍父母便是不聲不響，先棄小草而去！而是留下小草不管。小草儘管痛苦萬分，可前後思量也不知是舍是留？便是無精打睬，在醫院門外想了半天，最後選擇抱回家中，遂重新返回醫院。
無奈棄嬰卻被看護護士，陰差陽錯，投錯標籤，放錯位置，混在一起。最後將陳玉小女江雪誤認為自己女兒麗秀，抱回家中。時年正值計生高峰，自然男少女多，故而大家概不責究！將錯就錯，一錯到底！
麗秀被抱回之後，小草實在難以面對母親。此情此景！歐氏雖然怨恨，但也不想將其拋棄，最後決定由自己親自扶養。但前題是：小草必須嫁給這位癲癇青年阿三。到了這步田地，小草就算再不願意，也得顧及孩兒麗秀。最後小草妥協了，同意母親歐氏，以棉換衫嫁給殘疾小伙阿三。
誰知結婚以後，因阿三患有先天性不育之症，婚後兩年，小草根本懷不了孕。阿三父母將責任全都歸咎於小草一人身上，小草忍辱負重，無氣可出！最後舍其麗秀服毒自盡……
小草死後，其母歐氏因悲傷過度，相繼離逝。麗秀只好由舅舅大雄來撫養。
隨着時光的推移，一晃十幾年過去，麗秀上了中學。十七歲那年，麗秀中學尚未畢業，便與同學王暉早戀。因麗秀從小失去母教，天生頑劣、刁蠻任性。又幾次把王暉帶回家中。舅舅大雄說教不聽，最後大雄找到王暉父母，教訓王暉。因此，王暉父母，勒令王暉與麗秀斷絕來往。迫於父母壓力，從此，王暉便與麗秀分了手。
麗秀自從與王暉分了手，則對王暉頓生怨恨、反目成仇！發誓一定要報復王暉。因此，中學尚未畢業，便自南下打工去了深圳，浪跡江湖。來深圳后，認識一位叫爛崽的小伙，先在某電子廠做了半年的事，因嫌工作太累、收入又少。故而二人同時出廠，從事化妝品地毯生意，又折了夲。便誤打誤撞加入了傳銷組織。因爛崽能說會道，社會活動能力極強，不久二人便成了傳銷組織中的中堅力量！專門從事傳銷誘騙活動。使得她身邊的許多親朋、同學深受其害。
正因為這樣！所以，麗秀自打離家以後，一直未敢回家看望舅舅大雄。
鑒於傳銷活動十分狂獗，對社會引響危害極大，給人們財產造成很大損失。政府嚴打以後，一時消聲若跡，麗秀也就躲藏別處，後來到三亞找到寧靜。可未空多久，傳銷組織又死灰復燃，漫延開來，故麗秀依舊重操舊業……
齊巧這天，在商場內碰上同村姑娘寧靜，並偶遇王暉女友江雪，繼而想再次報復王暉。故趁着寧靜離開之際，誘騙江雪之傳銷窩中，使其深受其苦。意欲通過江雪找到王暉，誰知江雪同樣是奔王暉而來？出於同一目標，故而將江雪又放了出來，並派人暗中跟蹤江雪，試圖引蛇出洞，找到王暉。
誰知機關算盡，算來算去算自己。更不知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誰知江雪離開寧靜后，很快在三亞的一家建築工地，遇着文祥並很塊找到了王暉。便是報了警，搗毀了整個傳銷窩點。且麗秀與傳銷人員盡已落網。王暉得知麗秀被抓且身負重傷。出於同情心理，遂說服江雪，齊同去派出所探望麗秀，麗秀不但不以感謝，反自發下很話，再次威脅王暉！
王暉再三勸說，並背着江雪私自替麗秀交了保金，將麗秀從派出所保了出來，送往醫院治療。王暉的真誠與犧牲精神，終於感化了麗秀。傷好以後，麗秀便與王暉一起返回地產公司。卻遭到江雪反對，並對王暉很是反感，決意與王暉進行分手。
正爭吵間，忽見江南攜李失等人，同時來到三亞，探望文祥病因，得知文祥身體已愈，大家十分高興！
然文祥身體雖好，而江雪與王暉之間，因麗秀之事，再起波濤，一發不可收拾！很是着急。只因王暉動用公司的資金，給麗秀交了罰款，故而引起軒然大波，差點=人分道揚鑣，斗破蒼穹！
其時，文祥對例位再三解釋，道出公司即將破產的原因，再三勸住王暉，不可意氣用事，應為公司眼下的境遇着想！江南與李失得知詳情，很是理解文祥的難處！當即與江南商量，決定拿出自己全部資金進行投入，幫文祥、王暉度過公司難關……麗秀很受感動。
遂江南，麗秀一把抱住李失，高興地說：“我的好兄弟，太謝謝你了”！李失無語，朝江南揮了揮手，指着站在身邊的父母：李科、陳玉。麗秀回過頭來與江南一起，同時撲倒在陳玉懷裏，呼喊着：“爸爸、媽媽”！一時大家抱成了團。是愛也好，是恨也罷……
因為有了愛，所以在一起。那麼，註定要分開，又因何而離去？被時光回眸淺笑預言了結局！誰又能打破這束縛的緊錮，用什麼打開這牢牢依附的枷鎖？用什麼去撫平這心靈的創傷！
我不知道！也不再去刨根問底，也許時間會證明一切！因為時間是治癒一切疾病的良藥，時間會洗盡一切曾經的痕迹，時間會濃縮一切失去的情感，撫平彼此心靈的傷痛！
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
炎一涼
2017年於湘西芙蓉鎮
原創文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