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武鬥

第九章武鬥

“呵呵,摔跤是吧。”

白起抓住帽子男的腦袋一拎,腳掌狠狠的踹在帽子男的胸前,帽子男悶哼一聲倒退數步,隨後噴出一口鮮血說道。

“這小子有古怪,好一個千斤頂,連我都抱不動。”

蒙面男子從後背取出雙劍,冷冷說道,“這個人交給我,你去拿東西。”

說罷蒙面男子腳步一錯,雙劍飛舞朝着白起攻來。

帽子男捂着胸口來到我身邊準備拿走包裹,可是現在的我,已經從悲痛中醒來,腦海里只想為了東子報仇。

我將包裹朝着呂雉扔了過去,站起身,眼睛裏都是憤怒之色。

“你不該動我的兄弟。”

帽子男同樣回道,“你不該扔了包裹,我會廢掉你的四肢。”

帽子男十指擺動朝着我抓來,我心中默念十二路彈腿,身子一個後撤,抬腿就是一掃,速度又快又刁鑽,帽子男顯然沒想到我有這一手,急忙抬手一擋,可是我腳法一變,又抬高數寸,直接略過他的手臂,踢在了他的臉龐,帽子男一個踉蹌,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見我又是一腳踢來,雙手一按,手掌抓住我的膝蓋就是一捏,劇烈的疼痛聰膝蓋傳來,我接着這一捏,身子一躍,起身用另一隻腳撞在帽子男的胸膛,帽子男吃痛退後數步,大吼一聲手掌再度朝我抓來,我知道帽子男的指力非凡,雙腳連續飛舞,不給帽子男任何抓到我腳掌的機會,藉助雙腳的靈活性,像泥鰍一樣在帽子男的雙手間遊走,瞅准一個時機,又是一腳命中帽子男的肚皮,將他踹飛了出去。

帽子男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說道,“媽的,見鬼了,是十二路譚腿。”

蒙面男子也是觀察到我這邊的戰況,雙劍逼退白起說道,“你行不行。”

帽子男咬牙說道,“要花點時間,這兩個傢伙都不一般,難怪他會逃到這裏。”

我一聽有關王東的話,心中悔恨再生,幾步沖向帽子男。

白起由於沒有武器,只能和蒙面男子糾纏,呂雉看出了白起的劣勢,從維修室,找到一個鐵棍,朝着白起扔了過來。

“白大哥,接住。”

白起身子一躍雙手抓住鐵棍,但後背卻讓蒙面男子找到機會劃了一劍,鮮血直接從後背滴落到地上。

“後背這一劍會讓你,數倍償還。”白起有了武器,風格大不一樣,鐵棒在手裏虎虎生風,大開大合之間,專攻要害,白起深知一寸長一寸強的的道理,軍中熟練的棍法,將蒙面男子打的痛苦不堪,節節敗退,看來勝負只是遲早的事情

帽子男將手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俯身衝來,我速度以右腳抽打他面部右側佯攻,帽子男出手相接,我收回右腳後撤,速用左腳從下穿入向外踢在帽子男下顎,同時右腳一點地面同時踢出,在空中雙腳來回擺動,帽子男不敢大意左手套住我的右腳,抽回右掌以掌心向我胸窩抖擊,我抬臂一擋向後跌出的同時,雙腳齊齊朝着帽子男一踢,我和他同時後退數步。

我的身形在空中一個翻滾,穩穩的落在地上,隨後再度出腳向帽子男腹部蹬來,帽子男眼角戾氣一閃,不躲不避,用腹部直接硬接,承接時帽子男身子一松,隨勢縮身收腹以緩其來勢,然後在其用力後身體僵硬瞬間,丹田貫氣,“哈”地一聲發力,以腹力配合手法將我腳掌向前掀抖而出,我一個站立不穩朝後退去,帽子男一步跨出,手掌抓住我的衣領,我暗叫一聲不好,身子朝後一躺,帶着帽子男也是壓了下來,我雙臂一撐,兩隻拳頭打在帽子男的胸前,震的他身子一頓,我倒在地上,剛想抬腳膝撞,帽子男一手抓住我的腿用力一甩,我整個身子騰空,被繞了一個圓圈,隨後被帽子男一個大風車扔到地上,摔的我五臟六腑都在抽筋,嘔出一口血液。

帽子男走向前,一手抓住我的腿就要掰斷,我雙腳一縮一個頭路出馬一條鞭,踢向帽子男,後者顯然沒想到我還能出招,身子向後一退,雙手抓住我的小腿不鬆開,手腕一轉,我小腿頓時被搓下一層皮,疼的我眼淚都快出了,身子一轉起身,單腳站立一彈,一踹。

十字鬼扯鑽

帽子男再度後退,憑藉著戰鬥經驗,手掌一拉一帶,又將我摔在地上。

“功夫不錯,可惜沒啥經驗。”

我忍着痛楚,再度起身,雙手一按地面藉著力道旋轉,掙脫帽子男的手掌,雙腳如游龍一般連續踢出。

劈砸車輪勢。

帽子男已經知道我戰鬥經驗不足的弱點,身子一蹲,雙手一錘我的關節,我憑藉著靈活身子一轉,堪堪避過這一拳,但是我的重心也不穩,落到地面之上。

“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帽子男大步跨出,雙手一抓,我乾脆就不站起來來了,背靠地面,雙腿發力一夾,將帽子男的雙手靠在我的兩腿之間,隨後一個,斜踢撐抹攔,一腳踢在帽子男的下顎,講他踢的節節後退。

“經驗雖多,但是功夫不怎麼行嘛。”

我反手一句嘲諷算是還擊了剛剛帽子男的那句,隨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身子跳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甩腿,掃在帽子男側身,後者雙臂一擋,但是這力道是實打實的,帽子男又是連退數步,腿的力量天生比手大,這就是為什麼有胳膊拗不過大腿的說法。

“好一個獅子雙戲水。”

帽子男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心裏早就對我忌憚不已,十二路譚腿靠的是,勾,劈,扭單,鞭,五種不同方式來對敵,一腳踢出變化多端,而沾衣十八跌最怕的就是這種變化,因為猜不透進攻路線,無法準確拿捏,幾次抓住我的身子也被我巧妙化解,這就讓帽子男的功夫失去大半的威力。

我也不知道這些招式怎麼使用出來的,反正在我腦海里這些功夫早就存在一般,除了有些對敵經驗不足,和雙腳有些發麻之外,我感覺這功夫就是為了我量身定做的一樣。

“再來。”

我大吼一聲,使用十二路譚腿的鳳凰雙展翅,身子突然以右腳斜身向帽子男踹擊,後者立即后縮,身子一轉避其鋒芒,同時帽子男左臂向左將來腿格開,得勢后速向前滑步,左腳插入我的左腿,封住我的退路,借前進之勢,整體前撞,將我撞跌而出,而我趁後退一瞬間,右腳一鉤掛住帽子男的后脖頸,止住後退之勢,接着反震力道回身一拳打在帽子男的鼻尖,將他的臉徹底破相,我在一手抓住帽子男的手臂,雙腿一個交叉鎖住,身子一倒一擰,只聽咔嚓一聲,帽子男發出一聲慘叫,左臂被我直接扭脫臼。

這是,轉金凳朝天和擒龍奪玉帶,誰說十二路譚腿不會玩擒拿的招式。

我得勢不饒人,起身一腳下劈。

喜鵲登梅尖。

帽子男翻身躲過,捂着左臂連連翻滾,而我跟着後面不停的朝下踩,連踩數步,直到帽子男再一次翻滾的時候,突然伸手打出一把飛刀,直刺我眉心,我急忙扭頭躲避,飛刀擦着我的臉龐劃過,帶走一抹血液,我這才停止了追擊。

“暗器,真是無恥。”

我擦去臉龐的血跡,鄙夷說道。

帽子男不以為意,半蹲身子將脫臼的左臂放在地上,對準位子,身子一個下沉,咔嚓一下,脫臼的手臂被接上,帽子男起身扔掉了頭上的帽子,居然是一個光頭。

“我中郎將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把我逼成這樣,你叫什麼名字。”

帽子男揉了揉剛接好的左臂問道。

我眼中充滿了殺意,王東的屍體就在一旁,如果我不為他報仇,那我還算什麼兄弟。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少洛,到了地獄,也好知道是誰殺了你。”

“很好,那麼接下來看好了。”

中郎將從腰間取下一對指節套,套在手指之間,上面有五根彎曲的利爪,中郎將眼神瘋狂叫道。

“我會一片片的撕碎你。”

說罷,中郎將雙手抬起,朝着我奔跑而來。

我雙眼一眯,腳尖朝着地面使勁的轉動,直到中郎將馬上衝到我的面前,我腳尖一挑,地上的泥土頓時灑向中郎將的一臉,後者大罵一聲,擺頭一躲,而這瞬間擺頭就是致命的疏忽。

風擺荷葉腿。

我原地起跳,雙腿膝蓋重重的壓在中郎將的肩膀上,雙腿發力夾住脖頸,手掌一拍中郎將的天靈蓋,可惜我不會大力金剛掌,不然這一掌就足夠要了他的命。

中郎將,雙手指環刺入我的兩側大腿,朝着一旁拉去,頓時我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雙腿有五道血痕,肉絲粘在中郎將的指套上,我咬緊牙關,身子一轉,藉著雙腿力道想將中郎將的脖頸直接扭斷,可惜力道差了一些,我和中郎將同時倒地,中郎將悶哼一聲嘴角帶着血液起身,眼睛有些渙散,看來剛剛的一扭雖然沒有殺了他,但也是重創了他的神經。

而我也是顫顫巍巍站起身,沒有二話,助跑起身,十二路鴛鴦巧連環,我雙腳連續不斷的踢在中郎將的胸膛之上,光是雙腳傳來的感覺,我就已經斷定他的肋骨都被我全部踢斷,最後一招收尾,我雙腳一震反身回到地面,雙腿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一個前撲跪在了地上,而我跪的方向赫然就是王東屍體的所在之地。

中郎將的身軀緩緩倒下,眼中露出秘密,直到死他也想不透為什麼會死在我的手中。

“少洛,你不要動。”

呂雉看我解決了敵人,抱着醫療箱到我身邊,拿着毛巾不停的擦去我雙腿的血跡。

而我擔心白起那邊的戰況,抬眼望去,那個使用雙劍的人正好被白起一棍掄到下身,使其站立不穩,隨後又是一棍打在前胸,讓他噴出一口血。

我見此急忙喊道。

“白哥,留活口。”

白起聞言,這才下手緩了一緩,使用鐵棍打斷此人的雙臂,大手一抓此人的腳踝將其拖拉到我的身邊。

“此人招式有些古怪,要不是我吃飽了,還真不一定容易對付。”

白起喘着氣,看來此戰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辛苦了,白哥,把院子鎖起來吧,不然等會來人了,可就不好了。”

我囑咐白起一句,隨後又朝着蒙面男子說道,“就是你殺了我的兄弟。”

蒙面男子的黑色口罩被血液染紅,聽到我的話也不做聲。

我冷笑一聲,扯掉蒙面男子的黑布,這才發現他的容貌很老,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說與不說,你都是一個死人,只不過有一個痛快的和一個不痛快的,就看你怎麼選了。”

我盯着這個蒼老的男人,等待他的回應。

男人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無奈之下咳出一口血說道,“他的確是我殺的。”

“你是誰,為什麼殺他,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給我說出來。”

男子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是斬屍匠,是一個盜墓團隊的武者,前段時間意外的在一處墳地挖出了幾件價值連城的寶物,於是放出消息,想要賣一個好價錢。”

說到這裏男子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東西太過燙手,消息不能放的太廣,於是選擇了這個小鎮,能夠賣出一千萬,我們就能夠接受,還有一點就是,一個鎮子而已,就算走漏消息也沒什麼人能夠和我們作對,事情原本很順利,我們物色到一個古董鋪子的老闆,這個人願意出價,於是就約定在昨天晚上交易,為了萬一我們全員出動,交易的過程也很順利,但是就在驗貨完畢,快要完成的時候,不知道哪裏來了兩個人帶着頭罩重出,攪亂局勢,我還以為是古董鋪子的老闆想要黑吃黑,但結果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樣。”

“咳咳,鋪子老闆叫做老油條,看到三人出現也是一驚反倒是罵我們不守信用,後來便是亂戰,我們只想要錢,結果又有一輛車子沖了過來,將我們分割,而貨和錢自然是在亂戰中被他偷偷拿走,我於是就出手刺出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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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魂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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