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誤會,都是誤會
黃毛看到了霍山的表情,沒有說什麼,拿起桌上的玻璃啤酒,就是一捏,啪的一聲,玻璃碎裂,徒手捏爆啤酒瓶,黃毛這一手需要極大的爆發力道。
“如果要動腦子,我沒什麼地方可以幫助,但是要去打人,我現在正是一肚子的火氣。”
黃毛甩了甩手指上的碎渣,對於手指劃破留下的血液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錯,是個漢子,這個人我要了。”霍山有些滿意,不過對於能夠把黃毛打傷的人更是多了一分好奇。
“我們今晚要去汗河村一趟,那裏又幾件物品很是值錢,是一夥盜墓賊從地里剛撈出來的新鮮玩意,現在古董鋪子的老油條帶着她的手下已經去拿貨了,我們的任務很簡單黑吃黑,人幹掉,貨拿走,神不知鬼不覺,這筆買賣風險很大,我希望你們都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黃毛靠在沙發上說道,“那還等什麼,走吧,老油條那個老傢伙雖然是劍道上的人,但過去了這麼多年,誰知道他還能不能拿起手裏的劍。”
王麗倒是說出了與黃毛不同的話語,“老油條手下有一個人,叫段雲,深的老油條劍招家傳,有些真本事,其餘的不足為慮,不過你說的那個盜墓團伙,有什麼人需要值得注意的。”
霍山滿意的看了王麗一眼,看來這個女人不光是長的漂亮,腦袋也比這個木乃伊好多了,“據我所知道的消息,那群團伙有七個人,其中四個只有一點盜墓的本事,還有三個很有一些名號,一個斬屍匠,一個雙雷管,一個中郎將,斬屍匠是一個練家子,會使得雙手劍,雙雷管是個槍手,槍法很准,百米之內彈無虛發,中郎將會一些柔道擒拿術,據說是古老世家沾衣十八跌的傳人。”
“都是一些狠角色啊。”王麗嘆口氣,看來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那麼好辦了。
“事情出現的突然,火器帶不過來,不然也不需要找周老闆要人了,怎麼樣有沒有問題,要是沒有我們家出發了。”霍山倒是很直接。
王麗搖搖頭,看着黃毛,黃毛直接起身出了房門。
“這個傢伙。”王麗心裏鄙夷着黃毛,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二貨,活該被人揍。
霍山哈哈一笑,喝光手裏的飲料,朝着周明說道,“周老闆,那我就先走了。”
周老闆起身,嘴上說道,“提前祝三哥,手到擒來。”
“哈哈哈。”
告別了周老闆,霍山走出了房門,臉上笑容一收,變的嚴肅起來,今天晚上看起來是一場黑吃黑的謀利,實際上是霍氏集團對自己的考驗,要是自己連這事情都辦不好,說不定繼承人的身份上就會有很大的異議。
“青銅器,這個破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這個玩意,不過是我霍家布的一個局罷了。”
霍山來到酒吧門外,黃毛已經坐在摩托車上面,叼着煙百無聊賴的等候着,萬麗跟在霍山後面出來,看到這一幕直接說道。
“還守着你那個摩托車幹什麼,開車去。”
黃毛對萬麗還是有些佩服的,*聞言乖乖的從摩托車上面下來,找一輛轎車去了。
霍山從懷裏取出墨鏡帶上說道,“這個黃毛還真是奇葩,不知道是被誰打了,居然被揍的這麼慘。”
萬麗對黃毛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必過畢竟是一伙人,於是找了一個小弟問了一下情況。
“麗姐,黃毛哥今天去收賬,碰到一個人,那傢伙個子不高,但出手極為很辣,網上有一個視頻,我給麗姐看看。”
被找來的小弟掏出手機,讓麗姐看着視頻,標題是退伍軍人現身,幫助弱小群體,霍山也湊過來看着視頻。
這段視頻先是黃毛喊人打鞋店老闆,隨後準備關門解決,就在這時,白起出現了,一手撐開捲簾門朝着黃毛就是一拳,黃毛直接被打飛,後面就是單方面的毆打,那叫一個慘。
霍山從頭到尾看了三遍視頻評價道,“黃毛輕敵了,被一招打趴下,不然過上幾手,就可以看看他的深淺。”
萬麗也看出來黃毛的輕敵說道,“這個人出手都是朝着致命的地方,看來的確是練過的,而且還是一個老手,絕對殺過人,要不是那個人攔住,黃毛肯定會被殺的。”
霍山有些興奮的說道,“看來這個鎮子果然是卧虎藏龍,等辦完了事情,我要找他認識認識。”
萬麗將手機丟給小弟說道,“下次辦事情,不要這麼囂張,到時候上面來人查,我們都要跑路。”
小弟笑着點頭,退到一旁。
黃毛開着車來到二人面前安了一下喇叭,等到霍山和萬麗上車后,黃毛這才開着車奔向了汗河村。
秋季即將到來,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意的,少洛不知不覺的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直到被一股涼意驚醒,這才全身打了一個哆嗦,緩緩醒來,白起正在趴桌子上打着呼嚕,呂雉倒是不見了蹤影,我心想着肯定是睡醒了,回到房間了,於是在外面隨便找個牆角放了一泡尿,拍打一下白起,結果這貨嘟囔幾句又沉睡起來,算了,像他這個體格子不可能會感冒吧,再說了我也背不動他啊,我的酒還沒醒,將院子的大鐵門鎖了起來,就搖搖晃晃的走上樓去。
剛到樓上就聽到衛生間一陣水聲傳來,我有些迷糊的想到這麼晚了誰在衛生間啊,走過去想要看個究竟,透過衛生間的門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在洗澡,還有着女子清脆的歌聲傳來,我的酒瞬間醒了大半。
“我靠,這是呂雉啊。”
為了以後不被呂雉做成人瓮,我沒開燈,悄悄的走到今天剛整理好的房間,一頭倒在床上想要接着睡覺,可呂雉的身影卻怎麼也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我畢竟單身了二十多年,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難的遇到一個美顏的婦人,在隔壁的衛生間洗澡,不禁有些心煩意亂,我默默的告訴自己這是呂雉,這是殺人不眨眼的呂雉,不想做人瓮就最好不要惦記她,想着想着酒意上頭,就有些睏倦了。
過去了幾分鐘,衛生間的房門打開了,呂雉走出房外,或許是以為少洛和白起還在院子裏睡覺,衣服隨意的披在身上,先是走到陰陽二界床的房間,隨後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又離開了這裏,走到今天整理好的房間。
房間裏漆黑一篇,只能靠着窗戶射進來的月光看着路,呂雉沒有穿鞋,腳步踩在地上的聲音很小,沒有吵醒我,隨後一隻手在床邊上摸索着,摸到了軟綿綿的被子,就像是找到了沙漠之中找到的綠洲一樣,呂雉有些開心的坐在床上,將被子一拉蓋到身上,這一個舉動直接把我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人影躺在了我的旁邊,隨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我和呂雉四目相對,都看了對方的驚恐,呂雉是驚恐我為啥在這裏,我驚恐是因為我感我的小命貌似保不住了。
“你。”我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呂雉直接將我嘴巴捂住,柳眉倒豎低聲說道,“你怎麼在我床上,原來你是這般齷蹉。”
我,“-(?_?)?。”
我一把拍開呂雉的手,也是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我先來的,再說了這是我的床,你的在隔壁,那才是你住的房間。”
“那個房間都是男人的汗臭味,你還敢說不是你的房間,你這個無恥之人。”
我一時間無語了,畢竟之前我的確住在那裏,自從知道床底下能夠出來人,我就再也沒睡過了,可是這話呂雉會聽嗎。
我的大腦極速轉動回道,“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這個房間是我的,是你走錯了房間。”
呂雉冷笑一聲,將被子一掀把我的頭蓋住,我剛想把被子拉開,就聽到呂雉嚴厲說道,“別動,我先把衣服穿上。”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動,等了一會沒聽到什麼動靜,就問道,“好了沒有,被子裏很悶的。”
呂雉沒有回話,我又不敢拉開被子,就這樣僵持了一會,我身上突然感到一陣疼痛,原來是呂雉找了一個木棍朝着我打了下來,一邊打一邊說道,“無恥之徒,登徒子,壞我清白。”
我一邊躲着,拉開被子,漆黑中我也不知道棍子打在哪裏,只感覺腦袋上被狠狠的砸了兩下,在疼痛的刺激下,我也有些惱怒,這都是什麼事啊,莫名其妙就被誣陷了,我可是好男人,敗壞清白的是你才對吧。
黑暗中,我雙手亂抓,木棍被我拿在手中一拉,呂雉的身子直接被拉到床上,我趁機騎在呂雉的身上,一個男上女下,按住呂雉的雙手喝道,“你在打下去,別怪我不客氣了。”
呂雉幾番掙扎無果,有些害怕的說道,“好,我不打你了,你先放開我。”
“你先冷靜一下,我都說了這是誤會。”我也感覺到現在的姿勢有些曖昧,真準備放手,就聽到啪的一聲,房間的燈被打開了。
白起有些迷糊的說道,“洛子,呂妹你們在我房間裏幹嘛。”
我,“?(;′Д`?)。”
呂雉,“(╯°Д°)╯。”
這一刻,我知道,我已經髒了。
我腦袋裏空白一片,鬆開了抓住呂雉的手臂,獃獃的坐在床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呂雉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揉啦揉手臂,看到白起逐漸有些精彩的表情解釋道,“白大哥,我剛剛走錯了房間,被洛子誤以為是賊子,這才有了那般舉動。”
白起感覺自己似乎來的有點不是時候,不過也是點頭說道,“哦,呂妹子,你的房間是在那裏,畢竟是女子嘛,這裏太簡陋了不適合你。”
呂雉笑着點點頭離開道,“多謝白大哥提醒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等到呂雉走後,白起將房門一關,來到我身邊說道,“你小子動作挺快啊,都說酒後亂性,呂雉這麼快就被你征服了。”
“白起,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內心吐槽行,嘴上說的。
“白哥,這真是一個誤會,我本來想來樓上休息的。”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白起這才明白過來,點點頭說道,“今天喝酒光去安慰呂妹子了,的確忽略了這個住的問題,看來明天要把隔壁的房間也整理一下,做一個床了。”
“白哥,我先前看到你在睡覺,怎麼也跑樓上來了。”我看事情已經解釋過了,於是問道。
“我雖然喝多了酒但好歹也是軍武出聲,你們在樓上又打又鬧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便醒了過來,沒曾想看到了這一幕。”白起也將過程說了一遍,隨後道,“既然是個誤會,那就趕快睡覺吧,我現在腦子裏還是暈乎乎的。”
白起躺倒床上接着睡覺,我卻是怎麼也睡不着,想抽煙口袋裏已經沒有了,於是離開了房間來到院子裏,躺在涼椅上,心裏想着明天是不是找呂雉道個歉,畢竟人家是一個女子。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拍鐵門的聲音吵醒,起來一看是我噴漆的那個客戶過來拿車了。
“少洛,還在睡覺呢,我那個車子油漆噴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我走過去打開鐵門,車主來到車子旁邊看了看說道,“老闆,你的手藝真是一絕,一點也看不出來痕迹。”
我有些自豪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車,肯定要好好乾了。”
“行了,我付錢給你,現在還有點事情,車子我拿走了,回頭聊。”
車主付了錢,拿着鑰匙開着車離開了,我這才有些清醒,看了看時間這才六點鐘,想着要不要在補一覺,白起已經下了嘍,看到我站在院子裏發獃叫道。
“洛子,有個事跟你說一下。”
我回過神問道,“咋了,白哥。”
“呂妹子的衣服,你等會去買一些,她總不可能一直穿着那件太後龍袍吧。”
我一想也是,於是說道,“嗯,我現在就去鎮子一趟。順便買點菜,帶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