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悲催的課程
別管怎麼說,反正盧靖宇是打定主意要該名了,盧穎佳也沒折。管他呢,反正現在也沒人覺得那個名字有什麼不好。這時候也沒人知道地雷什麼的呀。所以,她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來,只能心裏腹誹一下子。雷雷更健康吧!
早晨兩個人跟往常一樣,坐着車就去上學了。不過有一點兒不同的就是,盧靖宇今天沒有把盧穎佳送到教室。他早早的和那些熱血小青年顯擺他的‘獵狗’去了,當然了,要是能組織一次活動,比如打獵什麼的就更完美了。
盧穎佳也不管他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不認識路。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一段路,就有人叫住她了。
正走着呢,就聽見有人在背後叫:“盧穎佳,站住。”
這誰呀?盧穎佳一回頭,呦嗬,多日不見的長孫延。“幹嘛?想接着麻煩呀。”
長孫延白了她一眼,沒正行的說道:“就你這個小不點兒樣的,用得着本公子找你麻煩嗎。”
盧穎佳笑着說道:“那可說不準。要不然怎天天哥哥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就沒見你找,怎麼今天一個人了,你就叫了呢。”
長孫延撇了撇嘴,說道:那是不惜得搭理他們。”又對着盧穎佳說道:“不過,說真的。平時也沒見你那麼膽小呀。怎麼你從來不一個人走?”
盧穎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奇怪。有人作伴幹嘛要一個人呀。”
長孫延噎了一下,好吧,不說這話茬了。找你有事兒。”
“看出來了,什麼事兒?好事兒壞事兒?好事兒就說吧,壞事兒的話,放學的時候再說吧。”盧穎佳快速的說道。
“幹嘛還好事兒現在說壞事兒中午說呀?”長孫延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要是壞事的話不是應該早早的知道,而制定對策嗎。
“好事兒現在說出高興高興,壞事兒現在說了,不是大早晨破心情嗎。晚一會兒知就多高興一會兒。”盧穎佳故意說道。
很是順理成章的得了一個大白眼。長孫延恨恨的說道:“歪理。”
“不過,今天還真是好事兒。上次你的那個擺設。”長孫延一邊說,還一邊比劃了一下箱子的樣子,父親看了很喜歡。說是價值超過那些地太多了。不能白白的占你便宜。所以,打算補償你一下。”
“補什麼?”盧穎佳感興趣了,難道是錢。嘿嘿,這年頭,誰也不嫌棄錢多咬手。
“太現實了點兒吧,一說補償你就立刻露出這種獻媚的笑容來。”長孫延毒蛇的說道。
盧穎佳做出嚴肅狀,說道:“你肯定看錯了。快說,到底是什麼。”
父親說了,你買那邊的地是因為有人說那裏有溫泉,不過,大家都認為你是被騙了。所以父親說就滿足你那個小小的心愿好了。”長孫延得瑟的說。
盧穎佳看着長孫延,半天才說道:“你說的,認為的意思吧。”
長孫延做出一個高傲狀,說道:“切,誰知道你這個笨蛋理解的是什麼意思。”
盧穎佳怒目而視。
“好吧,就是給你了個溫泉莊子。”長孫延揭曉答案。“不過不是在長安城外邊。稍微有點兒遠。”
盧穎佳有點兒吃驚。長孫無忌怎麼這麼大方尼?嘿嘿嘿,自己今天和溫泉莊子有緣呀。不然怎麼今天早上才把自己的溫泉莊子收拾好,這馬上就有人給送個現成兒的呢。
不過,盧穎佳轉着眼珠看了長孫延兩眼,心想: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有個溫泉莊子了,是不是要後悔給自己這個補償了呢?
別管怎麼說,盧穎佳才不會吧好處往外推呢。而且,這個還是自己應得的好處。心情愉快的點着頭,說道:“好啊好啊,那就謝謝長孫大人了。”
“不過,什麼時候能?”
長孫延看着眼前這個眼睛都冒光的小丫頭,沒好氣的說:“你也太着急了吧。要知道那莊子上的糧食可是快熟了,怎麼也得等們把糧食收了吧。”
“還有地呢?”盧穎佳驚喜。以為就是個莊子呢。
“感情你以為就孤零零的一棟房子呀。你看誰家的莊子周圍沒有點兒田地什麼的呀。又不是長安城的別院。”長孫延更沒好氣了,沒常識的傢伙。哼!“不過,那個莊子不大是真的。也就十來畝的田地。”
“不少不少。”盧穎佳笑得眼睛都眯上了。什麼叫意外之喜,這就是。哈哈,那自己買的這個溫泉莊子,乾脆就當做自己的私產好了。反正除了長孫延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兒,盧穎佳一拉長孫延的衣袖,說道:“長孫延跟你說啊的事兒你必須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買地的事兒。”
長孫延一把拍開盧穎佳的小爪子,說道:“放心沒那麼長舌。”說完,也不管盧穎佳的反應,就自己施施然的往他的教室而去了。
“對了。”走了半截,長孫延又回過頭來,說道:“趕明找機會把契約書先拿給你,等糧食收過了,再找機會帶你去看看。”
盧穎佳很高興,心情很愉悅。可是,這個好心情只持續到了上課。
她從來沒注意過課程的安排。反正她上學的書都在空間的書房裏扔着呢,想用哪本就在書包里拿哪本就行了。(書包是個掩飾。)所以,她不知道他們今天增加了音律課。不過,不是實際操作,而是理論知識。
這可把盧穎佳給難住了,想她現在雖算不上過目不忘,可是要把看過的知識從腦子裏找出來,還是簡單的很。動手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邏輯思維能力那也是超凡脫俗的。當然了,這是她自認為,可是,就是這個古代樂理知識,讓她真是愁白了頭髮呀。
要是她的簡譜和五線譜那不是蓋的。理論知識那也是呱呱叫。可是,從她來古代開始,她就對着那些古譜開始大眼瞪小眼。
他倆誰也不認識誰呀。那個什麼宮商角徵羽還好說,問題是還有什麼黃鐘、大呂、太簇、夾鍾等等等等,盧穎佳怎麼也對不上號。讓她撓頭不已。現在,學校竟然要開這門課?盧穎佳覺得那就是個晴天霹靂。難道這就要成為自己求學生涯中的一個污點了嗎。
高陽看着盧穎佳剛剛還興高采烈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苦瓜臉。心裏很奇怪。對着她不停的使眼色。可惜,她和盧穎佳還沒有達到心有靈犀的地步,而盧穎佳又正處於悲傷的境界中,所以,沒看到她給的‘秋天的菠菜’。
到是課上的夫子看到了,不過,人家也沒為難她,只是叫她起來回答了一個問題就算是過關。雖然高陽不害怕夫子,可是也不想讓他無緣無故的告狀。厄,在她看來,不是自己的緣故,所以就叫做無緣無故。
好不容易磨到了下課,高陽再也忍不住了,不能白白的被那夫子給盯了一節課呀。好歹得知道原因吧。
“你怎麼了?”高陽一把拉住盧穎佳的胳膊問道。“怎麼這麼無精打採的,哪不舒服了?”平時這丫頭沒心沒肺的(?你是說盧穎佳呢嗎?),怎麼今天臉都給皺成包子了。
盧穎佳搖了搖頭,這麼沒面子的事兒,誰願意說呀。
“到底怎麼了?”高陽着急了,“難道是有人欺負你了?”轉頭看了一圈,自己教室里不應該有這樣的人呀。“難道是長孫延?”只有這一個明顯目標了。
盧穎佳心裏都替長孫延汗了一下,他這是什麼形象呀。只要是猜,就不想別人,他是第一人選。趕快搖了搖頭,說道:“沒人欺負。”唉,一說話,還是漏風。
“那你到底怎麼了?”高陽抓着她胳膊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不說行嗎?”盧穎佳無奈地垂死掙扎。
“你說呢?”高陽拋給她一個你知道的眼神兒。“你要是有什麼,你哥哥肯定第一個就問。到時怎麼跟他說。難道說,你不說呀。”
奇怪哥哥就是要問,也是好吧,怎麼會去問你呢。盧穎佳心裏腹誹了兩句。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覺得吧這個音律課,肯定是要過不了了。鬱悶着呢。”
高陽一聽,就這個事兒呀,吁了口氣,說道:“就為這個呀。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才第一次上課而已,你着什麼急呀。”
盧穎佳皺着小眉。苦着臉說道:“哪有呀大哥早就教了。可根本就學不會就是搞不明白那個什麼黃鐘、大呂的,跟音律有什麼關係呀。”
高陽小心的問:“那你大哥會不會?”
“會啊。”盧穎佳答道:彈琴都是大哥直接教的,從來沒看看過琴譜。”
高陽放心了,說道:“你怕什麼,這課考核的時候,本來就是讓彈琴。又不讓你寫琴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