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閑逛 劍眸立功
跟着長隊緩緩前移,俞愷翔白俊逸兩人到了隊伍前列,到達城門口,四民守城的將士對俞,白二人進行了簡單的詢問,沒有過多為難,便放進去了。
俞愷翔見沒有嚴格盤查,心裏鬆了口氣。
白俊逸:“天色不早了,我們先找家客棧定下住處,再出去逛逛這大夏的夜市。”
俞愷翔:“全憑白兄安排。”
兩人走在街上,感受着周圍的熱鬧,俞愷翔心中有一絲觸動,自從參軍作戰,多少年沒感受過這種氛圍了。
“大夏,果真如傳聞一般,百姓安居樂業啊,這樣熱鬧的場景,我倒是很久沒見過了。”俞愷翔不禁感慨道。
白俊逸:“確實,我還聽說大夏的女子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怎麼樣?要不要我帶你去領略一番?”
俞愷翔:“…………”心道:“這種話是可以說出來的嘛。”
不過仔細一想這是在修仙世界,便釋懷了。
畢竟,莫說在修仙世界這樣了,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現象也是有的。雖然俞愷翔前世是一個三好學生,但是到了修仙世界就入鄉隨俗吧。
俞愷翔:“改日改日,還是先把五大劍宗的選拔賽過了吧,其餘的事情,日後有的是時間。”
白俊逸:“也是,當務之急是選拔賽,以後哥再帶你浪。”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不覺間就走到了一家酒樓。
白俊逸:“走,小風,咱進去吃點東西。”
俞愷翔本想推辭一下,但看到白俊逸那一副你敢推辭我就跟你翻臉的表情,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去了。
畢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不過,俞愷翔已經意識到,現在他已經不是俞家大少了,靈石,對他也很重要,得想點什麼法子搞點靈石,不能老讓白俊逸破費。
俞愷翔:“讓白哥破費了。”
白俊逸:“什麼破不破費的,快樂最重要。”
……
進入酒樓,俞愷翔就被這裏的裝修震驚到了,看似古樸典雅的裝修,又給人富麗堂皇的感覺,多半書裝修材料的原因。
到了這城內,酒樓的菜品也比那黑風客棧多了不少,而且看着都很誘人。
兩人隨便點了些獸肉和美酒,就開始享用了,觥籌交錯,兩人雖都喝酒了,但因為晚上要逛夜市,都用靈氣將醉意驅散了。
看着這吃的喝的,俞愷翔不禁感慨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砰~白俊逸猛的一拍桌子道:“好詩,好詩!小風,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在作詩方面竟有如此造詣。”
俞愷翔微微搖頭:“哪裏哪裏,不過是酒意上心頭罷了。”其實心裏有些心虛,這特么壓根不是我寫的,造詣個毛線啊。
要是讓人李白知道了,棺材板都摁不住的。恐怕會順着網線過來給我一劃鏟。
酒足飯飽后,白俊逸去結了賬,兩人就去逛夜市了。
俞愷翔道:“白哥,不是我說,這大夏國民間的夜市是真不戳啊,到了晚上,街道比白天還熱鬧。”
白俊逸道:“這不是廢話嘛,大夏出了名的百姓安居樂業。”
……
兩人逛了一路,見了許多不曾見過的新鮮玩意,也感受到了當地人的熱情。
……
俞愷翔突然止步,目光被一家露天賭場所吸引,這家賭場是玩骰子的。
令俞愷翔詫異的是。
這裏看點數只比大小,
沒有前世那麼多複雜的東西。
也難怪,畢竟這修仙世界能開發出來的娛樂玩法有限,能把骰子製作出來已經難能可貴了。
見俞愷翔駐足,白俊逸說道:“小風,有興趣嗎?要不咱進去整兩把?”
俞愷翔正愁沒處搞靈石呢,心想“我有這亘古劍眸自帶的透視,這不就明擺着送錢上門嘛”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阿
俞愷翔笑道:“看着挺有意思,去瞧瞧。”
白俊逸聽到這話,丟給俞愷翔一個乾坤袋。
說道:“小風,你別嫌少,我先給你一千下品靈石去試試水,咱還不了解這裏邊的情況,一下子玩太大的對我們不利。”
俞愷翔道:“不少了,不少了,白哥說得有道理,就按你說的來。”
倒也不是俞愷翔沒有主見,主要是花着人家靈石,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
走到近前,俞愷翔才發現這裏好像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這裏的骰盅是特製的,大大提高了靠聽來判斷點數的可能性。
而且,每個荷官在搖骰子的時候附着一團靈力在骰盅上。
俞愷翔估計這是為了防止像他這種有透視的掛b,不過也僅對一些普通的眸術管用。
俞愷翔的亘古劍眸,說是玄元大陸第二,恐怕沒有眸術敢稱第一。
這種小把戲,在亘古劍眸面前,都顯得軟弱無力。
這次,亘古劍眸要立功了。
如果亘古劍眸有意識的話,一定很無語,堂堂第一眸術,你竟然拿來幹這種事情。
……
進去后俞愷翔和白俊逸就分開了,俞愷翔觀望了半天,又換了些籌碼。
走到了一個賭桌前。
“買定離手~”伴隨着荷官的聲音,俞愷翔凝眸一看
五五六,16點,押大。
“買定離手~”
一三二,6點,押小。
…………
俞愷翔每次都是全部梭哈,就這樣不知道重複了多久,荷官的皮膚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原因無他,只因為俞愷翔已經在他這桌上贏走了二十多萬下品靈石了。
這對於賭場來說雖然是九牛一毛了,畢竟每天流水那麼多。
但卻不是他一個小荷官能承受起的,倒時候對賬,他這一桌虧了二十多萬。
其實虧欠倒不算啥,有賺就有虧,挺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這二十萬全被一個人贏了。
還是全勝,一把沒輸的贏走的。
這就不合理了,也找不到人說理去。
這賭具是賭場的,荷官也是賭場的,再加上場內有賭場工作人員偽裝成顧客的“暗燈”,出老千的可能性基本為0。
見到荷官為難,一個中年從人群中走出,面帶笑意說道:“這位先生,您已經贏了不少了,不如見好就收?”
俞愷翔眉頭一皺,似乎明白了什麼,轉而笑道:“今天手氣好,準備趁熱打鐵,多贏一些,不然以後萬一沒這運氣了呢。”
中年男人面色明顯一僵,隨即語氣加重說道:“我勸先生還是不要再賭下去了。”
俞愷翔聽了這話,完全了解情況了。
這中年男子明顯就是賭場內部人員,來這裏所謂的勸他,不過是不想讓他繼續贏罷了。
於是俞愷翔故意大聲嚷嚷道:“怎麼?贏錢了就讓繼續玩了?這就是你們賭場的規矩?還是說在你們這裏玩的人就必須虧錢?”
……
話落的瞬間,全場安靜。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又一陣唏噓之聲,大多是嘲諷賭場輸不起的。
聽到周圍賭客們各種討伐的聲音,中年男人面色更難看,眼神陰翳。
但卻若無其事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我也只是好心勸一下這位好兄弟,小兄弟這是誤會我了阿,你繼續玩,我不打擾便是了。”
聽到俞愷翔這邊的動靜,白俊逸也走到俞愷翔身旁。問道:“小風,什麼情況?”
俞愷翔輕聲說道:“沒什麼大事,可能是贏的次數多了,這賭場的人看不下去了。”
白俊逸:“這樣啊,小風厲害啊,我運氣不好,已經輸了一萬靈石了,都不準玩了。”
繞是白俊逸家底殷實,也是有些肉疼了,這可是白花花的靈石啊。
俞愷翔道:“沒事,出去之後我把贏的二十萬靈石分給白哥一半,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白俊逸雖然輸了錢,但聽到俞愷翔說要把錢分給他。
還是開口拒絕道:“不用,不用,我還差你這點靈石嗎,才三十萬而已,你自己……”
話語戛然而止,“什麼?什麼?小風,你再說一遍,贏了多少?不是我聽錯了吧,二十萬。”
俞愷翔忍俊不禁:“你沒聽錯沒錯白哥,我確實已經贏了二十萬,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玩到賭場打烊一直贏不是問題。”
白俊逸:“我去,這麼強?呢白哥就等你贏錢分紅了哈。”
俞愷翔覺得,如果白俊逸也是穿越來的,他肯定會來一句“卧槽,牛逼!”
幾千靈石,白俊逸可能不在乎,但這畢竟是數目不小的靈石,他在外面闖蕩,身上靈石也有限,反正是好兄弟的,就不推辭了。
……
兩人還在聊着,白俊逸索性也不自己去玩了,就跟在俞愷翔旁邊,看他“馳騁沙場”。一路震驚
……這邊兩人還在繼續玩着
……另一邊,剛剛被打了臉的中年,走到賭場后的一座樓閣里。
這樓閣一共三層,第一層便是籌碼和靈石兌換的地方。
第二層裏面聚集這一些賭資大的賭客,配備的荷官也是更專業,修為更高的。
第三層則是類似於宮殿的裝修,金碧輝煌。
中年男人上了第三層。
此時,第三層的最中央,一張散發著靈力的躺椅上,一個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正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楚靈,這家賭場的幕後老闆。
這女人長着一張標準的御姐臉,眼神勾人,年齡在三十左右,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魅力。
中年男人,匆忙敲門。
“請進~”一道魅惑的聲音從這女人口中傳出。
中年男子快步上前,道:“楚小姐,有個小子在外面砸場子。”
楚靈面色不變道:“細說一下?”
中年男人道:“這小子在露天那裏的賭桌贏了我們二十萬下品靈石,我去勸他別再玩了,見好就收,他卻反咬一口,說我們賭場輸不起,不讓賭客贏錢,影響我們的聲譽啊。”
楚靈有些詫異了,問道:“才二十萬下品靈石而已,胡伯,你跟隨我靠父親和我這麼多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才二十萬就沉不住氣了?”
胡伯感覺有些冤枉,連忙解釋道:“不是靈石多少的問題,是這小子一直沒輸過,我感覺露天那裏的骰盅已經被他看穿了,繼續贏下去肯定是個無底洞”
楚靈聽到一直沒輸過時,也是有些動容了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小看他了。”
頓了一頓,楚靈繼續說道
“他不是想繼續玩嘛,那就讓他玩,不過不能讓他在露天那裏玩了,胡伯,麻煩你編個理由,讓他到二層去玩,那裏自然有人收拾他。”
胡伯聽了,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連忙道:“還是小姐英明,我這就去。”
楚靈見他這急匆匆的模樣,補了一句:“胡伯,注意態度不要過激,不然恐怕這小子不上鉤。”
胡伯也也是步伐一鈍,回道:“多謝小姐提醒。”
……
俞愷翔這邊,沒人繼續攔着他,他也就繼續席捲了,不過他還算有點人性,換着賭桌來,不可勁兒盯着一個造了,轉眼間,手裏的籌碼已經價值五百萬下品靈石了。
周圍的賭客也學聰明了,都跟着俞愷翔下注,這讓賭場的虧損越來越大了。
胡伯從樓閣中出來看到這一幕,剛緩和不少的臉色又黑了下來。心道“我就知道,一會不管,已經泛濫成災了。”
但胡伯還是強行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幾個閃身,到了俞愷翔的跟前。在俞愷翔要接着下注前,打斷了他。
“先生,請借一步說話。”
周圍賭客見到這狀況,又開始起鬨
諸如“不是說不阻止賭客贏錢嗎,怎麼又來打斷我們,我看你就是誠心的。”
“怎麼?又輸不起了?”這樣的聲音一時間又炸開了鍋。
胡伯的臉色很難看,但這次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爆發。
不顧其他賭客的言論,他直接抓住俞愷翔的手,拖着他就要進入樓閣。
俞愷翔感受了一下,這胡伯的實力最少也到了凝神境,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抓到他。
在胡伯身上沒有感受到危險的氣息,俞愷翔索性也就不反抗了,因為反抗也沒用。
被胡伯拉到樓閣內,俞愷翔淡淡問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胡伯故意帶了些為難的語氣說道:“這位公子,按理來說我不應該阻止你贏錢,但你一個人贏,也就罷了,現在賭客們都跟着你押注,我們賭場就算是家大業大,也不能看着這靈石白白地送出去吧。”
俞愷翔沉思了一下,的確如此,他和這家賭場並沒有什麼恩怨,-沒必要把人家得罪死。
但靈石,還是要賺的。於是說道:“這靈石我肯定是要賺的,但我覺得你說的也沒錯,他們那些白嫖的行為我看着也很不爽,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胡伯聽俞愷翔這麼說,鬆了口氣,心想,我還在琢磨怎麼讓你上二樓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胡伯說道:“公子,你要想繼續玩的話,還請上二樓閣間,那裏的人輸少,但玩得更大,不會出現露天那邊的情況,我們賭場也能安心。”
俞愷翔仔細盤算了一下覺得問題不大,於是開口說道:“可以,我接受你的建議,但是我的兄弟也得跟我一起來。”
說話的同時,俞愷翔指了指在樓閣外等候的白俊逸。
胡伯開口道:“完全沒問題,我這就去帶他來。”
胡伯又兩個閃身把白俊逸也帶了過來。
白俊逸突然被人抓了,很不爽道:“老東西,你想幹什麼?”
胡伯解釋道:“我沒有惡意,這位公子說要帶你一起上二樓,所以我就把你帶過來了。”
俞愷翔看着白俊逸說道:“確實如此,兄弟莫慌。”貼到白俊逸耳邊細語道:“今晚有戲看了。”
胡伯:“二位公子不知怎麼稱呼?”
俞愷翔:“我姓秦,這位姓白。”
見俞愷翔不願透露姓名,胡伯也不再追問。只是弓腰說道:“好的,秦公子,白公子,請跟我來。”
俞愷翔和白俊逸二人就這樣跟着胡伯緩緩來到了二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