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威震”黑白“兩道的春城”戰神”

第二章:威震”黑白“兩道的春城”戰神”

咱先來說老張的成名之戰

那個年代工人是主人翁,官員們也比較樸素親民。

一次綠城開職工大會,老張和其他十餘位工友,被推舉為全廠萬餘名職工的代表參會。

老張和工人代表們胸戴紅花,在熱烈的掌聲中,落座前三排。

不料會議在剛剛進入主題階段就被打斷,而且在舞台上上演了“全武行”。

當時老張所在的工廠屬於綠城本土唯二的最大國企,但是和地方上有些糾纏不清的矛盾。

綠城老大在發言的時候,就話里話外地對老張所在工廠表達了不滿,而且話說的比較重。

在下邊參會的老張和工友們就有些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老張也只是在心裏問候了綠城老大無數次,還是隱忍着沒有發作。

也不知道那天是咋回事,綠城老大的話是越來越重。

曉輝也是後來在老張的好友-徐叔嘴裏知道了當時現場的一些情況。

綠城老大其中的一句話一下子戳到老張的心窩子了。

至於說的啥,徐叔也說了:”孩子我跟你說,當時那話的確是不好聽,我們都沒想到,你爹嗷嘮一聲就炸了,我一下沒拉住,他就蹦上去了“。

老張在萬人會場拔地而起,怒喝一聲,一個縱跳蹦上會議台,揪住正在發言的綠城老大就是一頓“武松打虎”式的輸出,綠城老大被打得是慘叫連天,在台上四處躲藏,嘴裏喊着:”張師傅,張師傅,你別打,咱好好說話“。

老張拳頭不停,嘴裏罵道:”我今天就讓你嘗嘗工人階級的鐵拳,看你還看得起看不起俺們”。

聽徐叔回憶,當時會場就亂了,前頭的嗚嗷喊,有上台拉架的,也有嚇得往後跑的,中間和後排不知道發生啥事了?

看見前邊怎麼這麼鬧騰,就有些騷動不安,萬人會場,如果炸棚,那後果不堪設想。

參會的六扇門老大,立即組織人力將前後分隔開,安撫中、后兩部分,剩下的人穩定前排的人不要向後跑。

這個時間也就是不到十分鐘,台上的老張也被工友們拉開了。

徐叔回憶說:“唉呀,孩子,那--長被打的慘吶,那臉吶,就像是花狐狸,襯衫都被撕得一條一條地,眼睛被打飛了,鼻子呼呼往外冒血呀”。

地方上要嚴懲老張,不過老張的單位給力,全力將老張保護下來,地方上對此也是無可奈何,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老張一戰成名,當年的綠城“老大哥們”提起那個“武松”-老張,各個都豎大拇哥“嘿,好樣的,給咱工人階級爭氣!”。

以至於在老張過世后的二零一零年代,曉輝去給老張買盒子的時候,有老人看到老張的名字,不禁問道:“怎麼著,這是誰呀?你爹呀?”

“嘿,老爺子牛逼,那傢伙把--長打滴,滿地找牙呀!

痛毆大混混

咱再說一件事,地痞流氓大混混們,在老張面前也得甘拜下風!

那個時候,綠城流行戴軍帽,對,就是那種軟檐老式的綠軍帽,戴軍帽,就有搶軍帽。

這個在當時的綠城絕對是流行,戴軍帽的和搶軍帽的。

曉輝那時候也有一頂軍帽,小孩子愛得瑟,有一天就戴到學校去了,結果在路過中學的時候,被一個大混混給搶了。

曉輝哭咧咧地把這事和老張說了,老張正在家休息,一聽就炸了,從床上一躍而起,是的,他是一躍而起,老張從小練武,身手了得。

”腳蹬風火輪“老張跑到學校,那個搶了軍帽的死催還沒走,還在學校門口,威脅學生們呢!

放學的學生們被堵在校門口挨個搜身,學校的體育老師手裏臨着棒球棒不敢動手。

曉輝一指那個傢伙,就見老張如同猛虎下山,兩個墊步來到大混混跟前,這是個身強體壯的二十郎當歲的青皮,那荷爾蒙和戰鬥力正爆棚的時候,身邊還有幾個小弟在助陣。

嘿嘿,見證奇迹的時刻到了,老張來到混混青皮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地飛身,上下同時發動,“電炮閃金光,飛腳放光芒”,青皮都沒反應過來,當場栽倒在地。

身邊小弟一看老大倒了,呼啦上來就圍住老張,拳腳棍棒蜂擁向老張身上招呼。

面對久經江湖沙場的老張,就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敢在他面前翻江倒海?

老張抽出三角帶正面迎擊,”刷刷刷“一陣龍甩尾,”唉呀,媽呀,眼睛,唉呀我的臉“,小混混們倒的倒,跑的跑,就剩還躺在地上的老大。

驅走了大混混的小弟們,老張從容地來到剛剛抬身要爬起來的大混混身邊。

飛起一腳,”咣當“大混混被踹倒在地。

老張順勢騎他到身上,鐵拳如同流星錘,揍得這小子嗷嗷喊:”叔啊,叔啊,我服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學校的老師和行人都圍着看熱鬧,觀敵料陣,看着平時豪橫欺負老師學生的大混混被人騎在下邊打,那就別提多出氣了,“張師傅加油,加油,這個東西太壞了,張師傅使勁打”。

從此以後,學校門前清凈了,都知道附近有個包打“大小混混”的張師傅。

“鬼見愁”

老張的工作有時候是三班倒,他喜歡上夜班,走夜路,越偏僻他越喜歡走,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八零年代那個時候沒有監控,警力不足,社會治安混亂,就有不法分子埋伏在城鄉結合部和城市的偏僻之處實施搶劫和人身傷害。

老張回家的那條夜路在鐵北,是城郊結合帶,出去就是火車站,正是治安最亂的地方,又是屬於三不管地帶。

但是大工廠還不少,所以下夜班想回市裏的,必須路過鐵北的橋洞子。

橋洞子裏沒有路燈,而且通往橋洞子路上的路燈也是稀稀拉拉年久失修,至少一半不亮,就算是有亮光的,也是電力不足,昏黃暗淡。

對於別人來說,那裏是令人生畏的恐怖之地,多少人在那裏舍財受傷。

但是老張無數次走那條夜路,硬是一次都沒遇上敢對他下手的。

為啥呀!

俗話說得好:”神鬼也怕惡人“

老張在綠城廣大的工人階級當中那是”風雲人物“沒人不服氣。

但是綠城的流氓惡棍,打家劫舍的強人可不是都認識他。

那他是怎麼能讓這些流氓惡棍對他“避之三舍”呢?

”殺氣“,他身上藏不住的“殺氣”,把這些”鬼”給嚇住了。

老張是練家子,從小就被爹逼着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上技校的時候,曾經打敗過蒙古摔跤手。

他下班帶着自衛武器,包里有三角帶。

三角帶是用工業皮帶做成的,一指厚,兩指寬,頭是對摺起來的圓環,上面有兩個大頭螺絲。

這玩意打起人來輕則皮開肉綻,重則骨斷筋折,那是相當滴有殺傷力。

夜班,下班都要半夜三更了。

現在咱們可以腦補這麼個鏡頭,月黑風高的半夜時分,路上只有昏黃的路燈在刺啦刺啦地映照着寂靜的道路,四周是荒嶺和一人高的野草幔帳。

風一吹,草倒樹搖,地上黃的紙,白的紙飛舞就像是在漫天撒錢。

荒嶺上的一雙雙紅色,綠色的小眼珠也隨着風在四處亂竄,這地方到了晚上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幽冥地獄”的感覺。

在漆黑的路燈照不到的必經之處-橋洞子裏有幾個“惡鬼”在等着做剪徑的江湖勾當。

遠處影影綽綽一個身影,大步流星地在迅速接近,“惡鬼們”興奮地摩拳擦掌,嘿嘿,點子來了,兄弟們抄起傢伙,準備下貨。

不對,兄弟們,先別動,不對勁呀!

這傢伙走路咋這麼沖呢!

咋走得這麼快呢!

剛才還影影綽綽的黑影,飛速地到了橋洞子口了,高大,瘦峭勁健的身影把橋洞口給遮住一半,再仔細聽那個腳步,騰騰踏在地上,咋還冒火星子呢!

“唉呀,怎麼有股勁呢?”一股殺氣強力地壓了過來。

洞裏的“惡鬼們”被壓得緊貼在牆壁上,手裏的板磚,鋼絲鞭,日本刀都攥出汗了,硬是舉不起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對他們不屑一顧的狠人昂然走了過去。

真是恥辱啊,咱們好幾個人,人家楞是瞅都不瞅你一眼,當咱們是空氣。

過去以後,這幫人間的“惡鬼們”忍不住摸着蹦蹦跳的小心臟,長出了口氣,身上一層白毛汗。

從此以後,他們記住了這個渾身“殺氣”的傢伙,每次老張經過,各位“好漢”都是面壁而立,不敢炸毛。

其中有一次,老張同志仗義出手相救了一位被這群“好漢”欺凌的女子。

在以後的歲月中,“英雄救美”的老張同志與這位女子,產生了糾纏不清的恩怨情仇,這是后話了,咱們以後再說。

這幫傢伙幸虧沒有”太歲頭上動手“,不然後果是他們不能承受的。

在他隨身的大包里,除了三角帶,還有一桿槍,對,你沒看錯就是一桿火藥槍,工廠有個炮隊有民兵團,老張這人非常聰明,沒事就觀察槍械,而且他在機床上絕對是天才,所以老張就偷偷造了把火槍。

他夜班穿的鞋也是特意釘了鐵掌的軍鉤,前面的鞋頭是鋼片,你想想這要是一腳上去,不是骨折這麼簡單,絕對是粉碎性骨折,要是不幸被刮蹭到要命的命根子,嘿嘿嘿,一輩子抱孩子就是夢了。

這就是曉輝重生后的障礙,外面的“霸王”,家裏的“魔王”爹-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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