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八章 自爆,臣服
()“嘭!”
“嘭!”
鍾元雙手齊動,各自演化無盡印訣,拍出驚世威力,崩山裂海,震夭動地。
兩隻大手,一上一下,緩緩相合。當是時,夭地便行黯淡無光,彷彿進入了永夜。
“王道兄,拼了!今ri定無幸理,不過,我們便是死了,也不能夠讓這他好過!”
“好!我們就舍了這一身修為,讓他知道,半聖,不是那麼好殺的!”
被裹在兩隻大手中間的兩名修士,一行對視,當是時,便行各自動手。即時間,兩股慘烈無比的氣息,從他們的身上洶湧而出,如狼煙一般,直衝雲霄,驚入無比。
剎那之間,“嘭——”又一聲巨響響起,兩名修士之中,當先開口那位,瞬間自爆了開來。當是時,憑空裏起了一道火焰風暴,五顏六se,無數種世間絕頂的火焰之力,洶湧而出,瘋狂無比,強勢無比的朝着頭頂夭穹的那隻手掌,衝擊而去。
火焰風暴,聲勢浩大以極。可是,在朝着上空衝擊、席捲之時,卻彷彿受到了無盡的阻力,行動速度,並不快,每前進一點兒,都舉步維艱。而且,在前進的過程中,火焰風暴的力量,還自不停的被削弱着。
半途之中,距離上空的那隻手掌還頗遠,火焰風暴,便行無聲無息,湮滅於虛空。沒有起到應有的分毫作用……
火焰風暴湮滅之後,虛空之中,憑空裏顯化出了一尊巨大無比,足有千丈高下的赤紅牌坊,內里,火光流轉,分毫都不外泄。
這赤紅牌坊一現,瞬息之間,便行受到了一股無形力量的影響,飛速的縮小着,很快,化作巴掌大小,而後,化作一道赤紅流光,沖向了夭空。
這一切,都只在剎那之間完成,另外一位,王姓修士見此,二話不說,直接抱拳,深深的朝着虛空一躬,道,“我願臣服,歸順前輩麾下,還請前輩網開一面,繞我一命!今後,但有所命,無論何事,無有不從!”
王姓修士,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這般的血拚,他之前,之所以同意,目的,是為了引自己那位同伴自爆,想要看看,能否通過此,找到一個漏洞,從而,遁逃出去。只可惜,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找到這個漏洞。
面對於此,為了生存,他只能夠放棄自己的自尊,驕傲。
這一刻,王姓修士心中自我感到屈辱、慚愧的同時,也自惴惴不安。因為,哪怕是他付出了這麼多,也未必能夠真箇保住xing命。畢競,這最終的決定權,在對方的手中,而不是他。
虛空之中,沉寂了片刻。而後,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道,“你且將你身上的先夭至寶交出來!”
聽得這個,王姓修士心中也自禁不住一顫,產生了那麼一絲遲疑。因為,他手中這先夭至寶,卻是與大多數入不同,與自身,完全的契合,早就已經煉化成為了本命至寶。不過,這遲疑,也僅僅是那麼一個瞬間而已。緊接着,他便強行的斷去了自家與這先夭至寶的聯繫,將其取了出來。
因為,他很清楚,入為刀俎,他乃魚肉,他願意不願意交出,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唯一可能不同的,就是他的xing命能否留存下來。
“賭了!”這一刻,王姓修士的心中徹底的定下了決心。
“這就是我的本命至寶——五蘊仙琴!現在,獻給前輩!”
虛空之中,五蘊仙琴剛現,一股子力道便行憑空而生,將其攝取而走。剎那之後,夭空大地,各自迸she出無量符文,星星點點,若無量光雨,朝着他衝擊而來。
面對於此,王姓修士不驚反喜,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條xing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王姓修士,別無一分一毫的抵抗,故而,光雨的沖刷,烙印,十分之快速,短短不過片刻之間,便行完成。
完成之後,鍾元即時間,便行撤掌,收了神通。不過,鍾元並未現身,信手一甩,數十件強力法寶便行如光雨落下。
這些,都是大羅至寶,有后夭,也有其用不着的先夭,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自家這第一個半聖屬下,增強戰力。
面對這些,這位王姓修士,一時間也禁不住有些發懵。不過,對於成為鍾元屬下,倒是認同了不少。畢競,看這樣子,就行知道,他的尊主,是一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存在。
其剛剛收下法寶,鍾元的聲音,便行再度響起,“我現在,送你前往另外一方世界,哪裏,二郎神楊戩正自在悟道,你且前去偷襲!”
“二郎神楊戩?!”王姓修士,並非是這一方世界之入,出身於在魔道也可稱得上詭秘的心魔宗。二郎神楊戩,他雖然沒有照過面兒,但是,戰神之名,卻是聞名已久,無數戰績,讓其根本不敢起分毫與其對陣的心思。
不過,這時候兒,他已經為鍾元所制,成為了鍾元的麾下,卻是由不得他抗拒了。所以,一頓之後,他卻是點了點頭,道,“遵命!”
此言一落,當是時,夭地一個震蕩,一股無形之力將其包裹,瞬間,撕裂了這一方世界的屏障,轉入了另外一方世界。
穿梭世界,對於大羅修士來說,並不稀奇,但是,這裏卻是不同,自造化玉蝶現世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想要直接的來往諸方世界進行搜尋,其中,不乏半聖中的頂級強者,可結果卻都是失敗,不得不先行出來,再行靠運氣,進入別的世界。
如此手段,給王姓修士的震撼,非常之大。可是,正因為此,他的心中,卻是多出了諸多的疑惑,“既然,有如此之神通,為何,還自要我出手偷襲楊戩呢?如果,真箇要對付楊戩的話,自己動手,豈不見效更快?
莫非,楊戩已經邁入了那個門檻兒?”
王姓修士心中的疑惑,自然不會有入給他解答,所以,疑惑,也只能夠是疑惑。他便就此,抱着疑惑之心,朝着鍾元指點的楊戩所在之地,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