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仇人相見、丫的就干

第20章 仇人相見、丫的就干

顏晨三人休息片刻精神飽滿,三人便走出房間逛逛七弦宗,一路看着宗門的風景驚嘆連連,路上往來的師姐的確讓人賞心悅目,或許是修仙的緣故,沒遇到恐龍體格;路上遇到師兄、師姐會甜甜的打招呼先混個臉熟;看到上空有人御劍飛行,是真的羨慕,三人此刻便下定決心定要好好修鍊,苦是吃一陣子,帥真的是一輩子的事。

三人吃完晚餐往住宿處而去,“喲,我們有新室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顏晨聽的有些耳熟,走入門內,雙方對視那一刻充滿驚訝,此時房間坐着淳于厚、潘澤,還有一位略顯英俊的年輕男人不認識。當看到潘澤那死胖子,顏晨三人的火氣就上來了,仇人相見,丫的就干。

顏晨三人頓時揮拳向前,淳于厚後退反擊,與顏晨、辰東兩人碰了一拳,雙方後退兩步,顏晨摸了摸發抖,海少左鞭一掃被躲過,立馬左右勾拳出擊,淳于厚交叉雙手阻擋,顏晨起步一個踹退踢中淳于厚腹部,辰東要立馬補腿被潘澤給阻擋了下來;“住手”,那位不認識的年輕人厲聲一喝,幾人停頓了下,海少趁機一拳擊中淳于厚的臉上,淳于厚捂着流血的鼻子就要反擊,“我說了住手”,這時陌生青年拍桌而起,順勢抵擋在了兩邊人的中間。

“顏校尉、陸副尉、韓副尉,請你們先停手,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來聊“,潘澤做起調解員;

”丫的,這狗日的胖子當日在景城差點害死我,連顏少都差點為我而死,今天我便揍死這狗日的東西,連他媽都不認識“海少又想揮拳而上被陌生青年出手抵擋;

”既然三位如此不講理,休怪我不客氣“,陌生青年怒道;

潘澤立即介紹道,”這位是天武帝國二皇子宇文陽,既然我們都是為天武帝國效命,就當以皇子為尊;

顏晨示意海少、辰東兩人不要衝動,到時候不知道還會不會回到天武帝國,給二皇子面子,不要把人都得罪了;顏晨露出陰陽笑臉”不知道二皇子殿下想要如何調節我們和這死胖子的仇恨,當初我們在景城為帝國效命這死胖子在背後陰了我們三兄弟,差點死在景城,這是生死大仇“;

”我讓淳于厚擺酒給三人賠罪,只要三位回到天武帝國,我會上書請求父皇給三位加官進爵,不知此事就此揭過“,面對宇文陽這不痛不癢的處罰和畫了個大餅,顏晨當然不爽”二殿下,這是命仇,如此不妥當吧“?”哦,那你想怎麼處理“,宇文陽已有怒氣;

顏晨想了想”讓這死胖子不能抵擋的接下我們兄弟三人一拳,如何”?宇文陽看了一眼淳于厚,對方點了點頭,“好,你們三人出拳后雙方恩怨一筆勾銷”。

第一拳,顏晨蓄力用肘猛力頂向淳于后的頭,淳于厚向後倒地,鼻血橫流,臉上略微開始浮腫,緩了一會表情陰霾“接下來的兩拳不準打頭”;

第二拳,辰東一發直拳轟中淳于厚肚子,讓胖子雙手捂着肚子,淳于厚咬牙說道”只剩下最後一拳了,我只要接下來以前之事一筆勾銷“;

第三拳,海少一拳往淳于厚頭上轟去,淳于厚大怒用手抵擋,海少直接收回拳法,改用腿一蹬擊中淳于厚要害,淳于厚直接倒地不起,額頭上冷汗滴落,地上滾來滾去大聲嚎叫;

“放肆”,宇文陽正要發作,海少回了句“二皇子殿下,既然死胖子已經接下我們兄弟三人一拳,難道要反悔,再額外贈送一拳”,海少才不管這狗屁二皇子,先報仇再說;過了片刻淳于厚抓着床位緩緩爬起,“三位既然這麼給面子,日後有好處兄弟我不會忘記你們”,面對死胖子放狠話,顏晨三人嗤之以鼻。

半夜,當眾人睡熟之際,海少偷偷摸摸提着一壺尿往淳于厚的床上輕輕走去,當淳于厚張大嘴巴打呼嚕的時候一壺尿倒進嘴裏,一念之間就馬上跑回自己床上,把尿壺輕輕的塞進床底;

淳于厚嗆着水驚醒,一股腥臭味從鼻腔飄散而出,大怒抓起一把劍就要往海少身上桶過去,海少大呼“殺人了,死胖子,都說一筆勾銷,你還提劍殺人”,眾人被海少驚呼聲吵醒,看着淳于厚手握劍,潘澤立馬奪回,“事情都一筆勾銷了,你怎麼還想滅口”;

淳于厚青筋暴起”狗日的往我身上灌尿,淳某受不了此侮辱,大不了玉石俱廢“。

海少辯駁”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別血口噴人“,在眾人的勸說下,淳于厚頂着怒火洗漱后回床睡覺。

第二天,六人哈氣連連來到指引場地,司空河看着六人模樣眉頭一挑,當看到淳于厚腫跟豬頭一樣的臉時,強忍着笑意,板著臉問道“你們六人到底怎麼回事”,海少笑臉相迎“我們同時天武帝國而來,老鄉碰老鄉,兩眼淚汪汪,昨天我們兄弟之間相互切磋,一不小心失手了,還請師傅見諒”,聽完海少的話淳于厚氣的身體顫抖。

司空河點了點頭也不理這點小事,今日為師先教《易筋經》,宇文陽、淳于厚、潘澤,雖然你們入門較早,在為師再次傳授上要再溫習要領,說完便開始《易筋經》的口訣傳授。

在司空河的講解下《易筋經》口訣通俗易懂,一早上顏晨三人便把口訣默記於心。

下午,司空河講解如何用口訣配合身體演練,有點瑜伽的味道,顏晨三人二十多歲年紀骨骼經脈有些偏硬,司空河便叫宇文陽、淳于厚、潘澤三人幫忙,海少看着淳于厚這豬頭臉一臉邪笑朝着自己走來,心中驚恐連連。

啊,腿要斷了,腰要折了,死胖子你倒是輕點,一個下午海少在那歇斯底里,引得宗內好奇者圍觀。直至傍晚,顏晨、辰東拖着疲憊的身軀抬着海少往屋內床上一躺,動也不想動,真娘的全身散架,海少看起來跟癱瘓了沒兩樣。

又是新的一天,早上潘澤用特殊方式叫醒不願起來的三人組,來到練功地方等待司空河的出現,”昨天為師已經傳授《易筋經》口訣與修鍊要領,今日便傳授《洗髓經》口訣與要領“。

當顏晨三人按照《洗髓經》的口訣與修鍊方法時,全身經脈巨麻,全身堵着一口悶氣而不得出,難受之極,當晚三人是半走半爬的回了床上。

淳于厚冷笑道”瞧你們那狗樣,這點苦也吃不了,還想要修仙“,海少有氣無力的懟回去”總比跟豬一樣笨,自以為牛逼的胖子強“,”好,過兩個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宗門測試,你給我等着,把你當眾打趴成狗“,”我等着,到時候別哭着叫爹“……

最後一日,司空河讓六人各自演練《易筋經》、《洗髓經》,指點錯誤地方與修鍊要領,要求六人要每天堅持把兩部經書演練完才可回屋,早日去除體內雜質,體會體內真氣的存在,就代表要踏入築基期,眾人持禮恭送司空河御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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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從未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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