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是上天贈予我的(6)
【宿主你,你不會真的想幹掉他吧?別,我就說說而已,而且我們是不能幹掉他的,氣運之子沒了,反派的氣運也是很深厚的,位面才能支撐住,然後才能有下一個氣運之子出現。】
系統一本正經的按照主系統給的說詞念着。雖然他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規則,但是應該是真的。
【嗯。】在綁定之前,有人跟她說過,只要她弄崩一個位面就要多完成一個任務,那多虧呀,本來一個位面就好的,崩一個就要再完成兩個。早點完成任務,然後她想怎樣就怎樣不好嗎?
言晚覺得反派可能因為她救了他,所以覺得她要死了,就想毀了這個位面?果然她還是搞不懂反派的腦迴路。
於是她手動了一下,表示她還活着。
蕭予抱着人飛快的向國師府掠去。
“大夫去哪了?!!”蕭予小心翼翼的把言晚放在床上。
國師府是有專門的府醫,一會人就來了,忐忐忑忑給言晚把了個脈,一會皺起眉頭,一會又舒張開來。簡直就是要急死蕭予,這樣看着,他甚至產生了學醫的念頭。
“國師大人的身體不知道為何在加速衰敗,好好用藥養着還有幾年壽命。“府醫惋惜的看了看言晚,像國師這種的人近乎完美上天是捨不得讓她在人間待太久的。
蕭予深深的看了言晚一眼,彷彿要把她的模樣印在靈魂深處,“她什麼時候能醒?”
“大概今日或者明日,國師大人自是會醒的。”府醫開完藥方就退了出去,擦了擦冒出來的冷汗,嘆息了一聲離去。
【宿主你是怎麼求雨的?】系統想問很久了,突然間他覺得他家宿主可能是個隱藏大佬來體驗生活。
不......只是被迫綁定的,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體驗生活。
【就這樣那樣再這樣啊,不然還能怎樣啊。】言晚敷衍過去。
【行吧,宿主你不告訴我就算了,總有一天我還是會知道的。】委屈,自己家宿主居然不告訴自己。
蕭予看着言晚,靜靜的,眼睛裏翻湧着複雜的情緒,良久,笑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就喜歡上言晚了,但是那種靈魂深處發出的顫抖在告訴他,或許對她不僅僅是喜歡而已。
他想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的那種。
言晚突然感覺背脊發涼,像是被什麼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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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昏暗的地牢裏,燭火映照着斑駁的牆面,有慘叫聲響起,顯得可怖。
“皇上,您小心。”太監總管掌着一盞燈,跟在軒轅晟身後。
“她招了沒有?是何人派她前來的?”軒轅晟冷眼看着他們折磨曲璐。
若是不是國師有其他辦法繼續儀式,若啟國還是無雨,他這個啟國皇,將成為歷史,因為只有他在位期間,啟國才長期無雨,在之前啟國還從未有過如此嚴重的旱災。
若是被有心人拿這個說事,是因為他當上了啟國的皇帝,所以上天降下了懲罰,那他就是啟國的罪人。他那些哥哥弟弟,皇叔還不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
“還不說?”軒轅晟捏着去曲璐的下巴。
曲璐身上全都是傷痕,臉上也沾染上了血污。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嗚嗚......”一張小臉上全是淚,配上一身的傷痕,顯得有種凌虐的美感。
用一雙水蒙蒙的眼睛看着軒轅晟的眼睛,閃過一絲詭異的色彩。
軒轅晟腦子空白了一瞬,然後再看先曲璐時,從心底產生了一種憐惜之情。
“來人,叫太醫來,她不是姦細,只是誤入了祭台。“軒轅晟抱起曲璐走出地牢。
太監在旁看着,心底生起無限涼意。
曲璐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在軒轅晟死角處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國師府——
【宿主,這個世界有些不對,剛剛出現了一股奇怪的力量。】系統聲音帶上了疑惑,【按理來說這個世界雖然帶有一絲玄幻也不應該會有如此強烈的力量。】
【哦。】隨口應道。
【宿主,你聽到我說話沒?】系統有些惱怒,【這奇怪的力量是偽女主的,這說明我們的任務會增加難度。】
【嗯,大約是天道給她的,毀了她一個機會就用其他的彌補。】是什麼力量呢?會不會有趣些,看來綁定系統也挺好的......
【天道被蒙蔽的也太......】系統有些無奈,【宿主,你行嗎?】
【你覺得呢?】言晚聲音帶笑,【就算你不行,那也不可能我不行。】
......
到了夜晚,蕭予還未離去,言晚表示有點慌,本來她以為蕭予一會就離去,但是!到了現在還在這,晚上不睡覺的嗎?就算你不睡,她還要睡啊!
一直盯着她看,她怎麼睡的着。還有那些暗衛和侍女去哪了?
所以......她醒來了,想裝暈都不可能。
“咳咳......”
系統驚了,他家宿主演技真好,如果不是他知道,都會被騙。
言晚用力咳嗽,臉慘白慘白的,渾身氣質虛弱無力,彷彿隨時會把心肝咳出來。
“晚晚,來喝點水會好一點。”蕭予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的半扶起言晚坐着,然後把水杯送到言晚嘴邊。
言晚:???她好像也沒特別殘?
言晚才感覺到一天沒喝水的喉嚨有點痛,只好就着蕭予的手小口小口的喝。
蕭予低眸看着言晚,她的一舉一動,都彷彿酥到他的心底最軟的地方。但是看着她臉上慘白,不由的抿了抿唇。
他想和她一起活着,他活多久,她也能活多久,然後相約下輩子再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公子?蕭公子?”言晚看着發獃的蕭予,心底生起一種詭異的感覺。
蕭予聽到言晚的稱呼眼神一暗,但他忘了,他的喜歡還只是一廂情願,她還不喜歡他。
可是會有一天,他會讓這一廂情願變成兩情相悅的。
“怎麼樣?哪裏痛?有不舒服的地方嗎?”蕭予用手摩擦了下手中的杯子,然後叫了門外的花霧,“她醒了,把府醫叫來。”
“我無礙,你不必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