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劍客
第一章劍客
二月天氣實在是令人惆悵,四處煙雨朦朧時不時的起着大霧。雖然未曾下雪但一陣風吹來感覺涼嗖
嗖的。我牽着一匹汗血寶馬走在這條通往洛陽的小道上。也許是將近黃昏也許這道上本就不怎麼太平。
路上的行人都漸漸少了起來!
我抖了抖落身上的雪花望着面前有座悅來客棧。還未進去卻是一個小二甩着肩上的毛巾走了出來。
“官爺,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我左手拿着刀右手拍了拍褲子上的雪花屑瞥了他幾眼道:
“廢什麼話,先吃飯後住店。”說著便把手中的韁繩給他。
在客棧里某個雅間裏,我邊喝着剛燙好的酒邊四處瞅了瞅。第一感覺是有殺氣。左邊廂房有五個人
他們手裏頭都有傢伙什兒。右手邊的廂房裏有七個人有男有女看他們的武器應該都是血河幫的人。
不知是否錯覺。就在我剛剛吃飯的時候,在我這包廂周圍甚至整間客棧里的人都被換掉了,我冷笑
起來什麼也沒多想繼續喝着剛燙好的久。
半個時辰后。樓下穿來一陣二胡的聲音緊接着一段讓人感到清爽舒心的歌聲傳來:
“君似明月我似霧,霧隨月隱空留露。君善撫琴我善舞,曲終人離心若堵。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
君朝與暮。魂隨君去終不悔,綿綿相思為君苦。相思苦,憑誰訴?遙遙不知君何處。扶門切思君之囑,
登高望斷天涯路。”
剛聽完小半段我正要開門去看看那唱曲的歌妓門卻此時打了開走進來一個書生裝扮的男子。
“這位仁兄好,在下這廂有禮了。”
我沒理他繼續磕幾口花生又喝了口熱的女兒紅。
“在下李元春,本想來此喝杯水酒。怎奈樓下樓上都客滿了。剛巧路過兄台這兒看到您一個人在這
喝悶酒便想來討杯水酒喝不知兄台可否……”
進都進來還啰里八嗦。我還是沒吭聲抬抬手讓他自便。
就這麼地他喝他的我喝我的誰也沒說話。
臨近黃昏客棧里的人好像越來越多。我聽到樓下多許多雜吵聲叫罵聲。聽着聲音都是些會武功的練
家子。
一曲終了。四區都鼓着掌便在沒了聲音。死一般的寂靜。如果有根針從這二樓扔下去不曉得能不能
聽見。
“咦?四處為何忽然如此安靜難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李元春似乎沒搞懂狀況般大聲問到。
我打開門走了出去,卻見二樓廂房裏的人都走出來盯着樓下。我再往下看。樓下的人都盯着門口。
有五個蒙面的女人抬着一頂金絲鑾轎在客棧的門口站着。我轎子上看了看,雖人是用紫色絲綢矇著
臉但那烏光發亮的頭髮和空氣中傳來的陣陣淡淡桂花香可以肯定這批人是玄女門的人而轎子上的應該是
她們門內的少門主。不知為何我認得她髮髻上的簪子。
只見轎子上的少門主下了轎走了進客棧周圍的人才該幹嘛幹嘛。
“呦!我的天啊是玄女門的少門主徐紫鵑!恩……聞到沒好香啊今日能在這見都這尤物……”李元
春嘴巴一開嘮叨沒完。
我忽然發現周圍的殺氣愈演愈烈。但目標不是我是樓下的那位若無其事正在喝着茶的徐紫鵑。
她看了看周圍又瞄了我幾眼又和身邊的侍女不知道說些什麼。
看到這不禁有些好笑。這些人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只得繼續回到廂房內喝酒。
“要我說啊那徐紫鵑在樓下被一群狼盯着你看吧等下包準會出事兒!”
“你能不能閉嘴啊?二十年的女兒紅還封不上你的嘴?”我不爽的瞥了幾下這李元春。
剛罵完樓下就發覺樓下傳來喝罵聲,我走到門前看了看透過縫隙只能看到樓下的某個角落。
底下的人都把徐紫鵑那一桌圍了起來似乎在逼後者交出什麼東西?正想着底下便傳來一個女人說話的
聲音:
“我聽說玄女門就是座大妓院,裏面什麼姑娘都有?就是不知道徐少主徐大小姐她陪睡是要多少的
銀兩啊!?”
話音剛落便傳來了一陣鬨笑聲。
徐紫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淡淡道:
“想知道問你男人不就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呢?說不定他現在還躺在哪個姑娘的床上沒起來呢!
”
聽了這話笑聲更大的起來。
那女人用拍了桌子一下。
“哼,你個小賤人整天除了勾搭男人你還會幹些什麼。快把東西交過來不然的話,你看你周圍全是
武功高強的男人他們若把你擒住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徐紫鵑喝了口茶做作般哀求道:
“哎呦……不要嚇人家么……人家不經嚇你這樣說那我等下如果一緊張把那藏寶圖弄壞了可怎麼辦
呀!”說著便從懷裏拿出一張不知是羊皮還是牛皮的東西。
此時周圍頓時又安靜了下來。似乎所以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手上。
看到這我再次打開門走在走廊扯起了嗓子喊了喊由於周圍忒安靜我這一喊客棧內所以的人都看向我
。
“店家,小二……小二?你死哪去了你快上酒!”
小二也被我這唐突的一嗓子下的把手中的碗給摔了。他連忙收拾了殘骸又提了壇女兒紅上來。我
拿着酒對着樓下的人笑了笑又回到廂房裏繼續喝。坐我對面的李元春揚起手對我豎起大拇指。
“把它交給我們不然我們就用搶的了。”那女人繼續說到。
“給你!”說著真的就把手中的藏寶圖給了她。
那女人接過來還沒細看就被徐紫鵑手上的劍抹了脖子。手起刀落就一眨眼的功夫一晃藏寶圖又回到
她的手上。
她露出一個極其迷人的微笑淡淡說:
“還有誰想要啊?”
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紛紛亮出自己的傢伙什氣氛再次被渲染了起來。漸漸濃郁的殺氣也讓我感到不
適。
就在樓下的人正準備動手的時候,我拿起手中的酒碗就那麼的摔了下去。
‘啪!’的一聲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我這麼一扔嚇到了。
我搖搖晃晃的走出包廂,面紅耳赤(是憋出來的)對着下面的人就是一聲大吼:
“他娘的吵吵嚷嚷的,還他娘的讓不讓人喝酒了消停點行么?你們哇……”話還未說完我就裝着往
窗外嘔吐。
樓下的人被我這麼一說都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是誰猛喝一聲下面的人真的就幹了起來。
我看向了下面的徐紫鵑。發現她功夫不錯啊!劍砍了兩個又飛在半空來個連環踢頓時有七八個躺
在了地上不醒人事了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我就坐在窗戶旁像看戲一樣看着下面。那李元春走了出來看到樓下是這麼一番光景嚇的渾身哆嗦起
來。我怎麼看他那樣都是裝出來的?他向我走過來拉着我的衣服說:
“這位仁兄快跑吧……不然等下就沒命啦!”
“要走你走,沒看着下面正唱着大戲么?你難道也有興趣下去耍耍?”
聞言李元春甩甩頭顱一溜煙兒回到廂房去。
我看了看樓下正熱火朝天的又看向樓上。就是我隔壁廂房的那幾個人拿出了弩箭正準備發射。
我掏了掏兜里還有幾顆花生,夾在手指里就彈了出去。不彈別的專彈眼睛和小弟弟。
“叭叭叭……”好幾個彈的他們手中的弩都拿不穩定一個個的都痛呼起來。
當他們看向我的時候我立馬閉上眼睛裝睡。彈到兜里里的花生都沒了我才假意識的裝酒醒了站起來
。
那着手裏的刀伸出刀鞘見人就砍。一路走過去身上頭髮上不知有多少的鮮血。我也記不清砍了多少
的人才走到那徐紫鵑的身旁。
“喂?你喝醉了酒有沒有醒你是不是幫錯人了?”
聽了這話看來她以為我是喝多了砍錯了人。
我趁周圍的人還未衝上來便轉過頭問她:
“你叫徐紫鵑玄女門的是吧?”
她點點頭。
“那就對了。”我並不是沒有目地的走進客棧而是我早就知道了她會來從而提前的到這裏等她。
“為什麼?”
我還未回答那些人又沖了上來。我剛想和他們拼刀子裏面褲子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而且很大聲:
“我不接電話啊因為我有病!我有什麼病啊我有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啊就是神經病,一接電話
啊立馬就犯病!”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