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反被戲弄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風玉華想着反正風輕夜跑不了,就聽聽風輕夜要說什麼。
風輕夜故作神秘:「你知道王爺為什麼一直討厭我,卻不休了我,還一直讓我當厲王妃嗎?」
「為什麼,你想跟我炫耀你獨得王爺寵愛?我呸!風輕夜。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以前你被王爺嫌棄成那樣都還死死糾纏王爺,王爺早就厭煩你了。」
「可你不是一直想讓王爺回心轉意接你回王府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王爺為什麼一直不寫休書的秘訣?倘若你掌握了,說不定王爺會考慮重新看上你。」
風玉華的眼珠子轉了轉,是啊,風輕夜這***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明明先前王爺就厭煩她了,怎麼現在還讓她做厲王妃。
要不是風輕夜有厲王妃這層身份,他們也不至於畏首畏尾的,難道風輕夜真有什麼訣竅?
風輕夜故意做出一副服軟的樣子:「風玉華,只要你放過我,每天讓人給我送像樣的飯食,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如何?」
「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陷囹圄,王爺也幫不了我,說不定只能被關在將軍府內,我所求的不過就是好一點的待遇罷了,至少日子也要過得去。」
風輕夜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讓風玉華動搖了。
不如她先假裝答應風輕夜,把那個秘訣騙到手,隨後她想把風輕夜搓扁搓圓都可以,反正風輕夜現在在她手上。
「好啊,我答應你就是了那,你究竟是用什麼辦法勾引的王爺,快說。」
「這個法子,我可不會輕易告訴外人。你要想聽的話,就湊近點,我講給你聽。」
「你想耍什麼花樣,風輕夜。」風玉華還是有些警惕的,害怕風輕夜是耍花樣騙她。
「我能耍什麼花樣,你愛聽不聽,不聽拉倒。」
「好,我過來。」
風玉華本來就要空手套白狼,想着風輕夜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能對她怎麼樣。
風玉華朝着風輕夜又湊近了些許,突然,風輕夜就撒出手裏一早就準備好的痒痒粉。
風玉華中了招,大聲喊叫着:「風輕夜!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你就是中了我的痒痒粉而已,估計要癢上一陣子了。」
果然,風玉華下一刻就覺得渾身發癢,忍不住的抓撓了起來。
丫鬟連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小姐。」
「癢,好癢啊,風輕夜,你這個***!你敢對我下此毒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那你再來啊,你要是再來的話,我這裏還有,包你生不如死。」
風玉華想到了先前自己快要嫁進王府的時候中了招,被風輕夜折騰的夠嗆,臉上全是疙瘩,差點容貌沒恢復過來,心裏就不禁一陣后怕。
看着面前的風輕夜,她不敢輕舉妄動了。
「風輕夜。你給我走着瞧,總有一天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好啊,那我就等着。」風輕夜絲毫不懼,反而還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風玉華恨恨的踩着步子離開。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丫鬟追了上去,無暇顧及風輕夜。
風玉華請了一個郎中進將軍府,這個痒痒粉就是普通的葯,郎中只是給風玉華針灸了一下,風玉華就不覺得癢了。
沒想到防不勝防的,還是被風輕夜給耍了,不過風玉華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如何挽回蕭厲玄的心。
她被風輕夜誘哄着犯下的錯該如何補救,風玉華手捧着臉,頭都快想破了。
一旁的丫鬟見風玉華如此煩惱,給風玉華提了幾條建議:「小姐,不是說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嗎,要不你就從這個思路出發。」
風玉華會廚藝,是以前趙姨娘教的,但她已經很久沒有下廚了,手藝很是生疏。
「可我已經很久沒下廚了,王爺在王府肯定吃慣了山珍海味,我做的飯能打動他?」
丫鬟替風玉華出了個主意:「也不一定非要小姐親手做,小姐肌膚嬌嫩,廚房灶火不長眼,被燙傷了怎麼辦。」
「那你什麼意思。」
「小姐就花點錢去京城最好的酒樓,訂一些好酒好菜,就說是你自己做的,給王爺嘗嘗,王爺肯定會滿意的。」
「好主意!」
這種弄虛作假的行為,風玉華不僅不覺得有什麼,反而還覺得丫鬟出的主意不錯。
「沒錯,就這麼做,那這件事情就由你負責。」
風玉華把自己匣子裏的銀兩交給了丫鬟:「你就去幫我訂一個三菜一湯拿回來,我裝進食盒給王爺送去。」
「是,小姐。」
丫鬟連忙去京城味道最好的酒樓訂了三菜一湯,又拿了回來。
風玉華聞了聞:「果然夠香,不愧是最好的酒樓。」
只是這價格有點貴,這三菜一湯竟然花了她足足一百兩銀子,這一百兩銀子起碼夠她買一個像樣的首飾,或者是一件漂亮的衣服了。
「小姐,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你重新回到王府,榮華富貴,還愁這點銀子嗎。」
風玉華又覺得丫鬟說的對,就把三菜一湯裝好了:「好,我們趕緊去吧,別到時候涼了就不好吃了。」
畢竟是京城酒樓的大廚做的,風玉華聞着都很饞,但她還是強忍住一口都沒嘗過,提着盒子來到了王府,對王府守門的小廝說道:「麻煩通傳一下,就說我想見見王爺。」
小廝直接對風玉華說道:「姑娘,王爺最近這段時間沒空不見客,姑娘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
「不見客?王爺未必會不見我,你去問問,除非王爺親口說不見我,不然你們未免也太敷衍了。」
小廝有些為難:「姑娘,這正是王爺親口說的,他這段時間很忙,的確沒心思見客,姑娘又何必讓小的為難。」
「可是我有東西要送給王爺,耽擱不得。」
風玉華看了一眼手裏的食盒,這可是她花了一百兩銀子從酒樓買的,要是連蕭厲玄的面都沒見到,自己豈不是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