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開始喜歡你了
017開始喜歡你了
“你好壞啊!”張夢瑤被沈寒吹來的溫熱氣息給弄的心花怒放,如果現在有房間相信她早已攀在了他的身體上,這樣的*****才是會討男人歡心的,可是為何沈寒的笑意到達不了眼底呢?
“呵,歐陽老師,這是在跟誰約會呢?”沈寒勾着張夢瑤的小腰,停在了僵持着的歐陽藍澈和江念宇身旁,邪魅的勾動唇角,毫不遮攔的望向了眼角還綴着淚痕的江念宇。
看到她的淚痕,他的心被針給刺到了一樣疼的讓他收緊了眉頭,“這位該不是我們南大的冰山美人吧,怎麼成這副摸樣了?不會是跟老師偷情被情人給打了吧!”他甩開那抹心痛,冷嘲熱諷的繼續說道。
“沈寒,你最好離我遠點!”歐陽藍澈佈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的瞪着眼前帶着邪氣的沈寒,怒吼着。
“呵呵,歐陽老師,這可是學校哦,當心哦!”沈寒拍了拍他指向自己的手臂,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眼前的男人跟他有了莫大的仇恨。
“學長,你知道我的事情是嗎?”突然的,沒有給人任何預兆,江念宇早已恢復了平靜,憂鬱的眸子繼續着她的淡漠清冷。
“我只知道我有點喜歡你了!”沈寒唇角的弧度更深,伸出手挑起江念宇的下巴,邪魅的盯着她的臉龐,卻異常認真的說道。
江念宇沒有躲閃,而是逼視着那雙壓下來的深瞳,那雙眸子跟他的那麼的一樣的,邪魅,冷酷而又帶着野性,她僵硬的身體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她勾着自己的下巴。
“沈寒,放開她!”歐陽藍澈彷彿在壓抑着憤怒。
“記住,我看上的東西一定會得到的,我開始喜歡你了!”沈寒炙熱而霸道的唇在眾人的矚目下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同樣那麼的突然,突然的毫無徵兆。
“我不會喜歡任何人的!”江念宇被那熟悉的霸氣和味道驚醒了,推開他的身體有些驚慌的躲閃着。
“歐陽老師,你永遠沒有跟我爭奪的資本!”沈寒的眼角蔓延着挑釁。
“你……”歐陽藍澈彷彿把要撕開胸口的悶氣生生的堵了回去,咬住的牙根咯咯的作響。
“如果你敢傷害她,我的資本會毫不吝惜的擺在你的跟前,跟你決一死戰!”歐陽藍澈從牙縫裏逼出了這句話以後,拉着江念宇的胳膊離開了那野豹般深邃要攝人心魄的眸子。
沈寒嘴角上揚的唇線更加的優美動人,張夢瑤卻有些吃味的弩起了小嘴,“寒,你不是答應要跟我交往的嗎?”。
“哦,有嗎?呵呵,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栓得住我的心!你也不會例外!”他挑起張夢瑤尖尖的下巴,一張俊容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胸前,“記住,要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先收起你的妒忌心!”。
他的氣息冷的讓張夢瑤打了一個寒戰,似乎不敢相信那嗜血的霸氣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
一連三天江念宇都沒有再見過沈寒,說沒有見過並不是說他沒在別墅里,而是他一連三天沒有進入她的屋子,沒有靠近她的身體。
“還好,他現在就開始厭煩我了!”江念宇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不知道何時思緒里有了這個男人。
她在渴望着他的厭煩。原來她是嚮往自由的,自從在歐陽藍澈跟前哭過以後,她冰凍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給融掉了一點,那酸酸的苦苦的眼淚會時不時的來欺負她。
“傻瓜,你說過的,眼淚對你來說是奢侈品,是侵襲你意志的糖衣炮彈,要堅持,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加油,江念宇,你不會被打到的!”靜謐的卧室里響起了江念宇低低的激勵聲。
“江念宇!加油!哼!”沈寒再次在她入睡後來到了她的房間,撫摸着那還沒有消腫的臉龐重複着竊聽到的話,唇角的笑痕浮動。
有了溫度的香唇,輕柔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他更想吻她的嬌唇,可是看到她身體上的傷,他竟然壓抑住了自己的慾火。
“該死的!沈寒你竟然為了一個床伴的身體而壓抑自己的慾火!?”他的眉頭緊了緊,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藉著月光看着江念宇沉睡的臉,他第一次這樣平靜的看她,看她的一切,那精緻的臉龐,在睡夢中都輕蹙的峨眉,櫻紅的小嘴,清冷的面龐,這一切讓他看了竟如此的舒服!
三天了,他已經三天沒有要她了,這是他守着一個女人而憋屈自己時間最長的一次,“難道我對別人的身體沒有感覺了?”他的唇角又泛起了邪魅的笑意。
◎◎◎
“沈寒,明天是周末,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怎麼樣?”阿星坐在了半圓形的真皮沙發上,搖晃着手裏的紅酒,他沒有直接望向沈寒的眼睛,也許太久不跟他對視了,他怕他看穿了他的心思。
“好啊!”沈寒落在他的身旁,奪過他的酒一飲而盡了。
“還在生我的氣?”
“怎麼可能。我相信你有分寸的。還有就是……”
“什麼?吞吐可不像你的風格。”沈寒起身為自己又到了一杯紅酒,彷彿很久沒這樣輕鬆過了。
“嗯!”阿星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還有就是老爺子下周要來台北。第二還有就是,我想你了!”阿星的臉赤紅一片,直入耳根。
“老爺子來幹什麼?”沈寒彷彿只聽到了阿星說的第一個還有。
“可能,可能想你了,也可能來辦事,還可能知道了江念宇的事情!”阿星揣測着,給了沈寒模稜兩可的答案。
“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是我的人,就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不要讓我措手不及!”沈寒的臉上佈滿了陰雲,他不是害怕老爺子,而是開始擔憂那個淡漠清冷的江念宇了。
“我永遠只是你的人!”阿星吻住他有些怒氣的嘴唇,低柔的說著。
“阿星,今晚我沒心情!”他的牙齒始終沒有鬆開,彷彿那成了他們之間的一道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