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家都是武君宗師
段陽朝着先前位置進發,眾人武君宗師i以下,難以抵擋這血靈大陣,皆是倒地不起,昏昏欲睡,猶如吃了迷藥。
看到此情此景,段陽就想到了自己五百年前的手筆,那些聯手攻上自己天魔宗的弟子,皆是這般下場。
血靈大陣只是讓人昏昏沉睡,如同一個死人一般,等到陣法撤去,或者大陣消耗完畢,在陣中之人才接連醒來。
段陽估計着,綺夢蘿和小黑炭也同樣沉睡去了,這樣也好,畢竟這筆買賣的最終之人,皆是強者武君宗師。
段陽壓低了自己武者修為,如今的他即使是從至尊武者壓低到了武君宗師,比任何一個武君宗師實力,只強不弱。
找尋一陣,牛無敵、顧明、付南華,皆是不見。
“難道都是武君宗師?還是都慘遭先前毒手?面具老鬼不道出藏人,我就不知道了嗎?那個躲於暗處刺殺者,只是懶得計較罷了,看到血靈大陣,自是要先去找陣法之人!”
段陽心裏嘀咕着。
段陽頭戴笑臉面具,繼續行進,突然殺機而來。
一柄短劍,一柄鎏金槍在血霧中,穿梭而來。
段陽弓馬彎腰,在血霧中,空中旋轉躲過短劍和鎏金槍。
段陽站定,朝着兩側位置看去,短劍毋庸置疑,李亡堂的;至於鎏金槍,暫時不知。
“敢問武友是一起探寶的嗎?”
手持鎏金槍一位邋遢漢子,朝着段陽走來,段陽身形故作老態,頭戴面具,不發一言。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不管兄台所來為何,請不要和我雲劍宗作對!”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劍宗李亡堂。
段陽戴着面具,看着兩人走近自己,一桿鎏金槍,煜煜生輝,對於這個陌生面孔,段陽不知跟腳,既然沒有被血靈大陣清洗,那就是武君宗師!
段陽壓低嗓音蒼老有力,咳嗽兩聲,手揮向李亡堂那一側。
“那位雲劍宗的武友說得不錯,進入血蜮谷,還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好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都是武君宗師,進入血蜮谷天材地寶,功法秘籍,武力珠,有能者得之!”
另外一側聲音傳出,是一位知天命左右男子,身穿一襲粗布麻衣,雙鬢微微泛白,下頜偏高。
這時,出現在段陽方位,已經是三位武君宗師,對於李亡堂能夠抵住血靈大陣是一位武君宗師,段陽再一次意識到自己才是演技的弱者。
先前牢獄買賣,故意壓低武力值,好傢夥,壓低了竟然連老子這魔君都騙了。
段陽不急,這些細枝末節,有機會再算。
李亡堂拍着手中短劍,緩緩而道:“既然如此,各位武友,就各憑本事?如何?真是一場血蜮谷,炸出三位武君宗師,真是大大的意外!”
手持鎏金槍的漢子,抖動身軀,扛着鎏金槍,繼續道:“雲劍宗的武君宗師,敢問閣下是雲劍宗宗主例不虛發,陳明正?還是一往飛劍,陳明滔!”
李亡堂搖了搖頭,回答:“恐怕要叫閣下失望了,在下是兩位師兄的小師弟,姓李名亡堂!”
段陽繼續默言。
鎏金槍漢子,眉頭緊皺,驚嘆不已。
“雲劍宗真是人才輩出,我神九堂,真是自愧不如!”
李亡堂大笑起來,抱拳朝向那位自稱神九堂的漢子,“敢問閣下是神九堂何人?”
“在下神九堂,一桿金槍,陸金枯!”
李亡堂繼續道:“原來是西側金鼎國客卿供奉,怎麼我雲劍宗和拳武宗這次聯手,神九堂不請自來?”
“血蜮谷和野獸冢不一樣,野獸冢有着各自各國間的約束,可這血蜮谷,向來都是自由大陸各個武者宗門進出之地!”
沒等陸金枯回答,那名知天命男子,率先道。
“敢問這位武友又是?”
那人抱拳爽朗回答:“在下金桐!”
李亡堂笑容玩味,覺得這一趟血蜮不虛此行,兩個皆是大陸有名武君宗師。
一桿金槍,陸金枯,武君宗師武力值,90級;南拳金桐,武君宗師,武力值92級!
這時三人簡單寒暄完畢,目光到了這個青褐色長袍“老者”,顯然是雲劍宗的衣物,眾人知道此人頭戴面具,故不想以真容示人罷了。
三人皆是目光朝向段陽,金桐簡單抱拳問:“那這位是?”
段陽再次壓低聲音,一副蒼老之音,唏噓道:“咳咳,老夫不值一提,只是進入這血蜮谷來看看,我丟失的孫子在不在!”
三人怒容,這老傢伙,一問就開始佔便宜。
段陽繼續道:“若是非要問我名字的話,那麼各位,大可以叫我,卧爺爺!”
三人臉色並不好看,李亡堂繼續拍着手中短劍,這個老東西,段陽故意彎腰一副婆娑,彎曲身影,瞅了一眼。
“哎!現在年輕晚輩,這麼沒規矩了嗎?老夫名字就是如此,如果要跟我說話,先提名字,去掉那個卧也是可以的!”
金桐忍住笑意,雙手負后,朝着段陽走去。
“老人家你可真是有個有趣名字!”
段陽回答:“可不是嗎?我那些孫子也是這般說!”
金桐號稱大陸南北雙拳之一,北拳天魁,南拳金桐,此刻一身拳意暴漲,朝着段陽接近。
段陽微微移動,故作害怕,“着急動手?不着急找想要的天材地寶,功法秘籍,還有武力珠?”
金桐停住自己位置,心中早已將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
段陽瞅了一眼,同樣雙手負后,彎着身軀,戴着面具,本就少年身體,這時的他顯得異常矮小,與那國師種毀差不多。
“這位自稱金桐的宗師,可千萬別在心裏罵人,老夫我雖說武者修為平平,可是,看人還是不錯,我那些孫子在老夫面前,我就是一眼洞穿他們的骯髒心思,什麼祖宗十八代,什麼弄小草人扎我,那可是要不得......咳咳.....”
段陽咳嗽兩聲,滴水不漏。
金桐收斂拳意,不與這個老傢伙見教,如今,兩宗弟子,悉數被血靈大陣,皆是沉睡,奪取血蜮谷寶物,那自是不在話下,如今動手顯得有些不明智。
此刻段陽戴着面具,一手摩挲面具下方,故作撫須,一手負后朝着手持鎏金槍的陸金枯走去。
打量了一圈,淡淡道:“唉!我有個孫子也是耍槍弄棒,最後傷了自己***不說,最後被當頭棒喝!”
他搖了搖頭,表示嘆息。
陸金枯大罵:“老傢伙,放你娘的狗屁!”
一桿鎏金槍,虎虎生威,刺向段陽,段陽單手負后,一手按住槍尖,鎏金槍此刻在陸金枯手中,遊刃有餘。
段陽彎曲身體,不斷躲避,槍槍刺來,皆是槍槍避之又避。
單手手指一彈,將鎏金槍,瞬間彈開。
李亡堂和金桐,目瞪口呆,覺得這個老傢伙,有兩把刷子。
陸金枯不斷旋轉鎏金槍,整個圈中,如同帶火,怒喝段陽。
“老子不是金桐,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似火槍尖,一槍刺向段陽眉目,段陽伸出兩指頭,夾住槍尖。
一道氣旋,從二人周圍散開。
“咳咳.....這位一桿金槍,陸金枯,你耍的槍,還沒我孫子耍得讓人賞心悅目,不過,你這力道和方位,是要先殺爺爺呀!”
陸金枯被段陽二指夾住,依舊不動。
李亡堂手中拍着短劍,看向僵持二人,金桐不打算出手,魔教底細不知,不如拉攏,然後再次動手不遲!
“二位,都是武君宗師,大可不必為了口舌之爭,大打出手,不如我們四人結盟,先奪了魔教寶物再說,到時候,大家要出手也不遲!”
段陽頭轉向李亡堂,一副蒼老之音,喃喃道:“這位小兄弟,如此識時務,比我那個幾個孫子強多,一看小兄弟,就是一個買賣行家,老夫可以停手,不過,這耍槍耍的一塌糊塗的,似乎不想停手!”
李亡堂朝着陸金枯,抱拳示意。
陸金枯一臉無奈,對這個戴着面具,聲音蒼老的老雜種,一點好感皆無。
段陽撤去二指,陸金枯收槍回籠。
段陽佝僂身軀,自言自語:“天不生我卧爺爺,遍地都是好孫子!”
李亡堂沒有理會,金桐、陸金枯只是覺得此人一副瘋癲之樣,可是,作為武君宗師的判斷,簡單接住了鎏金槍,他們不得不在心底提防這個老狗。
四人正要準備,進入血蜮谷,段陽靠近了李亡堂大聲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你如此投緣,要不你我合夥,先宰了那兩個礙事的人,老夫一把老骨頭,可能武者修為沒他們高,可是,小兄弟我一看,就是天縱奇才,我可以給小兄弟壓陣,如何?”
李亡堂整個人打冷顫,哪裏來的糟老頭子,你娘的,要一起合謀,你也不用這麼大聲啊!
李亡堂抱拳作揖道:“老先生,不是說好我們四人結盟嗎?”
段陽繼續咳嗽兩聲,憨笑起來。
“害人之人不可無,防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都是奪寶的人,就要先起害人之心,想必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三人聽聞,各有神色。
段陽揮了揮手,“罷了,小兄弟,不與我合作,那麼我去找別人試試看!”
李亡堂握緊手中短劍,仍舊一副隱忍。
段陽朝着那位南拳走去,金桐一副不想搭理之樣,段陽還是湊了上去。
“喂!這位啥金啥銅,要不我們一起合作,五五分賬,先前試過了那個耍槍,還沒有孫子耍得好呢,我不屑與他合作!”
金桐古井不波,想笑不敢笑,只能忍着,憋着半天,說了一句。
“老先生,如此慧眼,還得當心,就怕我們三人合作,先收拾了你?”
段陽哈哈大笑。
“自古只有爺爺打孫子,哪有孫子打爺爺的,不怕,不怕,一群孫子都不怕,忘記了我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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