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那張大本是打算硬扛着不說,嘴裏只是喊着,帶人出去打獵,不小心衝撞了秦家的馬車,只是不斷地求饒,說著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彥修只是覺得聒噪,一旁的吉安朝着張大冷笑道:“你現在招來,我們將軍知道了想知道的,你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若是你敬酒不吃愛吃罰酒,那就不怪我們將軍送你去宮裏做事了。”
說罷就讓在門口守着的幾人進來了,只見那幾個人手中帶着幾把小刀子,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
張大一聽這話,再見這樣的場景,頓時臉色慘白。這送去宮裏,他們是想要他變成太監。不行,他還沒娶妻呢,不行,絕對不行。
秦彥修看了一眼面前嚇得有些失常的張大,冷聲問道:“說,是誰讓你來的,你可知這是我秦家的馬車。”
張大這才顫顫巍巍的道:“是,是一位姑娘讓我來的,她,她說,讓我在今日午時等在郊區的路上,待到秦家的馬車到了便下手待到事成便到那秦家後門處報信去。”
見秦彥修的臉色更加難看,不由得急忙說道:“我本不敢,只是那女子威脅我,說若是我不幹,後面她換了人,就將我送去定罪,還說我不過是個流氓,拿我定罪最是好的。”
“將軍,我是被逼無奈才幹此事的。”
秦彥修皺了皺眉:“那你可知那位姑娘是誰派來的。”
張大連忙回道“這個我知道,我聽到她說她是姨娘派來的。”
姨娘派來的,秦彥修不由得一愣,難道是柳姨娘派來的。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何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姨娘,姓什麼?”
何父本人長着一張國字臉,雖說是個文人,但身材卻十分的威武,若是說他是個武人只怕是沒人會懷疑。
這一出聲,一旁的張大頓時抖塞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姓什麼,只是聽見說姨娘,但沒說是姓什麼,只知道那位是個受寵的,若是得罪了她,那女子說定是讓我在這城裏沒命過活。”
秦彥修皺了皺眉,還想說些什麼,就見那張大暈了過去。一旁的何父沉聲道:“秦將軍,你這秦家怕是不幹凈啊,這姨娘想必是十分得你喜愛,這買兇殺人的把戲都出來了。”
說完狠狠得看着秦彥修繼續說道:“前段時間,孟舒小產,我們做父母的只當是她小性子才出此大事,後面又發生身邊的婢子不知被誰買通,竟然想要來弒主,自從嫁給你后,竟然這般多災多難,你這秦家可正是好家風啊!。”
此話一出,秦彥修連忙低頭跪了下來:“是我管教不嚴,才讓舒兒造此劫難,此事我必定查清楚,定不會讓舒兒在遭此大難。”
何父懶得看他這副模樣,直接轉身離開。待到何父離開后,吉安才趕忙上前要來扶秦彥修,秦彥修只是一句話也不說,也不讓人扶他起來,就這麼跪了一會,才慢慢起身。
“少奶奶呢!這事她可知道到了。”
吉安臉色有些難看道:“我並未見着少奶奶,我將將軍您遇刺的事,帶了話傳給了書韻,可書韻進去后,並未再出來了。”
秦彥修不由得苦笑,想必這事孟舒心中早已知曉是什麼緣由了,只怕是心中有氣不願見他罷了,也罷,終究是他辜負了她。這事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
“吉安,你告訴少奶奶,這段時日,就在何府養病,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我來接她回府。”
說罷就帶着人,像何父告了辭,便就離開了。
孟舒聽到消息時,已經是到了晚飯的時間,書韻在一旁看着她的臉色,哄着她再多吃幾口。誰知孟舒聽到這消息,反倒沒了食慾。
秦彥修的意思,她也聽明白了,說是讓她病癒了再回去秦家,不如說是想等她氣消了再回去。
前段時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柳姨娘的小產讓她們的關係一度有些難看,秦彥修終究還是對原主有感情,心裏雖然有些懷疑,但終究是相信她的。再加上孟舒也不像書中那樣的揪着秦彥修問他到底還愛不愛自己做這些怨婦的行為。
才讓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到書中那樣,可越是這樣,她總覺得自己的心出了問題,這段時間她雖說表面上看着和秦彥修沒有多少交際,表面上自己也不在乎,其實每天晚上,她都受着原主的情感折磨,心中終究是對秦彥放不下去,越是這樣,孟舒越覺得自己痛苦不已。
有時候她自己都在懷疑,她是不是也喜歡上了秦彥修,雖然這段時間她們見得面少,但秦彥修對她關懷卻不少。
不由得想要自嘲自己,怕是太缺愛了,竟然會因為這些,竟然有一種錯覺,她其實也是喜歡秦彥修的。
但是一想到白姨娘,人家的真愛,這些情緒又都如潮水般褪去了。
這邊被孟舒想着的白姨娘,卻是處於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馬車不知道何時換了人,被帶到了一個小巷子裏,身邊的只剩下一個丫鬟,而自己的正前方卻站着一群流氓,正在意圖不軌的看着她們,白姨娘從來沒覺得自己竟然這般的慌張。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群人竟然這般膽大,秦家馬車她們也敢去攔着。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他們的馬車帶到了這後巷子裏來。
而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發現,馬車就這樣被帶進了巷子裏,看來這馬車的車夫也被人收買了。這是她重生一來第一次,被人逼迫至此。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可知道,這是秦家的馬車,誰派你們來的。”
王二看着面前的小娘子,不由得吹了個口哨,哈哈,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呢。要是將她們弄來快活快活,只怕比那醉春樓的姑娘還要高興。
白姨娘有些厭惡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他們的眼神讓她覺得噁心,彷彿是將她們的衣服扒開了一般。
“小娘子,你若是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我們說不定就帶着你們吃香喝辣的。少受些苦。”
白姨娘狠狠的盯着他們:“你們若是敢動我們,我定要你們全家都死無全屍。”
王二他們聽后皆是哈哈大笑,,只見一旁有些瘦弱的男子拿着棍子笑道:“大哥,她還想報復我們,就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命了。”
王二也不想多說,只是讓一旁的小弟去抓人,說道別弄傷了。便坐在一旁,將腰帶上的酒壺解了下來。大口飲了起來。
白姨娘見此,哪裏還不明白,只怕是秦家柳姨娘那對母女叫的人,每想道她昏了頭,只顧着何孟舒,反倒把這對母女兩給忘了,難不成這次要栽在這裏,不行,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搶了她嫡姐的機緣,怎麼能到這裏就玩了,不行,她白舒怡絕對不能栽在這裏。
白舒怡將頭上的金簪拔了下來,一把扎進了馬的身上,馬兒受驚突然沖了出去,那瘦子來不及躲避,直接葬身馬蹄之下。
一旁的王二和其他幾人連忙躲避,一抬頭就見馬車衝出了巷子,原本躲在一旁的車夫,見此,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完了,若是讓着白姨娘逃了出去,那他就完了,於是趕忙追了上去。
王二一見,哪裏還敢留在原地,馬上帶着人追了過去,這小娘子一看就是個狠人,若是現在不將她逮住,後面她回過頭,只怕是要他們的命。
白姨娘在看者奔騰而去的馬車,心中本覺得好不容易逃出來了,可誰知道馬受了驚嚇,四處狂奔,若是不將馬控制住,只怕她也要出事,想到這她只覺得不公平,憑什麼,憑什麼她那般努力卻還是要死在這裏,她不甘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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