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對你的懲罰
江赦走到了溫知遙的身邊停下,接着開口道,“我和溫知遙是好朋友,我哥又是她的上司,這種事,我應該會跟她說,所以,她也算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個知道的人了。”
江赦解釋着,引來了周圍人的關注。
溫知遙看着江赦臉色依舊蒼白,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跑來了。
“你怎麼不在醫院裏好好的休息?”溫知遙關心的問道。
江赦歪着頭看了她一眼,笑着問,“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溫知遙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沈薇從另一邊走過來,主動的挽着江赦的手臂。
“江赦有我一個人關心就行了,至於其他人,還是歇着吧。”沈薇毫不客氣的宣佈了自己的主權。
江赦將手臂抽回,並不想跟沈薇之間有牽扯。
沈薇也不慌,依舊跟在他的左右。
溫知遙心裏有些許的憋悶感,但是這種感覺很快被壓抑住。
江敬延疑惑道,“連自家人都不能關心了?”
沈薇尷尬的笑了笑,“自家人除外。”
江敬延打趣道,“江赦,你這還沒有將沈薇娶回家門,她便對你管的很嚴格了,你以後可要好好的約束自己,要不然,以後的日子肯定會讓你好受的。”
“我什麼時候說要娶這種女人回家了?哥,你能不能不要到處造我的謠,我可不想被人誤會了。”江赦看着溫知遙,意有所指。
溫知遙避開了他的視線,看向了其他方向,不願意跟江赦的視線碰撞。
江赦默默地記下這一切,這女人竟然不和他眼神交匯。
等回到公寓,看他怎麼收拾溫知遙。
“江赦,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你可以嘗試跟我交往嗎,為什麼現在又說這種話?”沈薇疑惑的開口道。
江赦冷哼,沈薇現在撒謊都不提前打草稿了,張口就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表現。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要交往了?明明就是你一直追着我亂跑,我每天都快被你煩死了。”
江赦表露出自己的不滿。
沈薇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提醒着,“這裏這麼多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我不想成為所有人的笑話。”
“不行,這種事我幫不了你,你也清楚這裏這麼多人,一旦我承認你的謊言,更多人會以為你說的這些謊言是真的,我不想對我自己不負責任。”
江赦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沈薇咬着下唇,眼神里充滿了不滿。
江赦似乎只滿足溫知遙一個人的意願。
姜可研那邊解決了麻煩,忽然見到了來人,立馬迎上前。
“江赦,我就知道你今天會來的,我這一次來這裏專程就是為了你來的。”姜可研衝著江赦主動的遞去了一個眼神。
江赦沒想到這裏還藏着那麼多人,都是他不想見到的。
溫知遙也不打算破壞江赦的好事,挽着江敬延的手臂,跟隨着他的腳步去結識了其他人。
江赦端起了一旁的酒杯,直接走到了溫知遙的身邊。
此刻,對方正在訴說著在商業圈裏碰到的一些事,有尷尬也有笑點。
“我這一次可是專程為你來的,你卻丟下我跟我哥來這邊,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江赦袒露出自己的不滿。
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是什麼意思,只在乎溫知遙一個人的想法。
溫知遙有些尷尬,江赦故意說這些話,無疑是想將焦點都放在她的身上。
溫知遙搖曳着杯中的酒,好奇的問身邊的人,“你是?我們認識嗎?”
溫知遙假裝失憶,這一刻,她不想認識江赦。
那邊有更多人希望能跟江赦發生點什麼,她就不跟着參與了。
“呵呵……你確定不認識嗎?”下一秒,江赦突然將溫知遙摟在懷裏,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在場的人驚訝的看着這一幕。
江赦鬆開了溫知遙,好奇的問,“現在你認識我了嗎?”
江敬延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江赦的動作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江赦,你瘋了嗎?”溫知遙怒斥道。
江赦聳了聳肩,並不覺的哪裏錯了。
溫知遙是他的女人,一直都是。
“剛剛還說不認識我,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名字了,看來,這個吻還真是特別的有用。”江赦忍不住的調侃着。
“你……”溫知遙不想繼續留在這裏,提起裙子離開了舞會。
江敬延正準備跟上,被江赦攔下,他追了過去。
舞會外,江赦成功的追上了溫知遙。
“為什麼要在舞會上裝作不認識我?難道,這是我哥的意思?”
“你不要亂想,這件事跟江總裁沒有任何的關係。”溫知遙為江敬延辯解。
“真的跟我哥沒關係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信呢。”江赦步步緊逼,每一個字句都在夾雜着對溫知遙的試探。
“信不信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要先回去了。”
溫知遙推開了江赦的手,路邊攔下一輛車坐上車。
江赦沒有去追,反正,溫知遙最後回的也是他的公寓。
兩個人幾乎是一前一後回到了公寓,溫知遙前腳進了屋內,身後,江赦後腳跟上。
溫知遙佯裝着沒有看到江赦,但,江赦可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眼前的人。
“溫知遙,你能不能理理我?不要把我當個透明人。”江赦站在溫知遙的身邊,攔住了她的去路。
溫知遙現在腦袋裏亂糟糟的,江赦在舞會上那麼做,肯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至少,這件事一定會驚動江老爺子,他一直都不希望自己跟江赦之間有什麼關係。
溫知遙也已經做出了讓步,但,江赦卻一直就纏着她。
“你想讓我理你什麼?明明外面有很多人想跟你說話,你可以去找她們,真的不用特意的來找我,江總……”
下一秒,江赦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壓下,帶着懲罰性的攻城略地。
溫知遙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江赦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前跟你說過,只要你叫我一聲江總,我就親你一次,無論何時何地,在舞會上的那個吻,就是對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