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天上烏雲漫天

這只是在一個小區中的低矮樓房中，在這棟樓里，每個孩子都知道，過年的時候，財神是香爐后的爺爺，奶奶。

屠宰場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在注視着被水管壓爆的右眼。豬的血被刀切斷。中間的通道總是無痕的。技巧的第一步就是拖布的擦拭。

現場宰殺的乳豬在烤乳鴿子的下面嗷嗷之直叫。吃到滴下的黃油，會讓它的皮膚快速生長。

麻雀投擲的硬幣被路人不時的搶奪，這是乞丐的經濟來源。麻雀在傳遞着硬幣，二哥用手指，喊着“你好朋友”。

麻雀的回答是‘我們需要工作“。

在洪水來臨的時候，我用我手中的毛巾撲捉着退洪的泥鰍，它是短小的鯰魚，在家中的盆中，翻滾的它，在青蛙的追逐下，被撕咬着。

老十二告訴我，財神是因為你的無心產生的作用，金錢的法則是汗水換來一切，時間告訴你，學校的年級牌更換的很快。

生活的需求在喧鬧的車軲轆中間翻滾着土豆，薯片被炸的金黃，這是我途徑回家路上的第一個飯攤。

蒙古長生天的青草在燒烤架子上塗抹着辣醬，拿起一縷情思，醋意縱橫是嘔吐的開始。

孕婦總是喜歡駐足在這裏，乳豬身上的肉被刀叉分享。

平房之下的路面，因為冬季的拆遷變的亂。雜亂的特徵，我不知道奶奶的勤勞和它的關係。

回家的路上，麻雀的出現帶來電子接收信號。腕錶中的數字顯示着今日的收益。來到提款機前，把紙幣取出。

馬匹在我的腳下跑過，城市中的路，是青草和馬糞的硬殼。鞋子在腳邊張着嘴，雨傘在頭頂懸浮。

這是最後的一個夜晚，父女二人，背着雙肩包，站在月亮的影子下。店鋪的街道，等着紅日的喚醒。

一隻屬於二哥的手，從天棚下探出，小蜘蛛讓店鋪開始變成被遺忘的時代。

我問她，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我是誰？

年底吧，這是她告訴我的，她就是一個騙子，我總是這樣對自己說。

兩長一短，自左向右排起的順序，疑惑是我的問題。

事情耽擱下來了。天上烏雲漫天，一陣南風吹過，守着晴空看藍天。

集市入口，布票，糧票，錢幣購買和交換。一個穿着灰布納着補丁的僧衣，被招呼來了。

翻翻那三本破舊的《本草綱目》和《千金方》、《脈經》。一隻手悄悄的搭在五姐肩頭，五姐撤步背摔，背後的人倒地。

迷迷糊糊中，感覺一陣溫熱的水流入口中，他用盡全身力氣，使勁的吸，漸漸地他有了力氣睜開了雙眼。

勇氣只是無用的嘶吼，棍棒的攻擊對象依然是五姐的腿。

酒精是支撐一切的根本，大姐的聲音又出現了。大姐留言出走的第二十天，每天的不同時刻都會出現大姐家人的聲音，尤其是大姐的聲音。

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你自殺了。結婚證作廢嗎？

你這樣不行，大姐的小姨對大姐說。他知道這是真的又如何，不是真的又如何。大姐的聲音又消失了，世界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