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風流艷事
京城白家,家族核心人物齊聚白家老宅,白家老爺子雖然沒有登上高位,但是憑藉左右逢源的本事,硬生生的讓白家成為了京城核心權利家族,不得不讓人佩服。
此時此刻的白家氣氛沉悶,白家人也是沉默不語,白家老太爺雖然年事已高,早已經隱居幕後多年了,但是依舊是白家的頂樑柱。骨瘦如柴的白老太爺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件事怎麼辦,都說說。”
坐在老爺子身邊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看了看老爺子,小心翼翼的說道:“父親,要不給秦家吹個風,讓秦家退一步?”,白家老太爺大兒子白守業,也就是白家這一代的掌門人。
白家老太爺嘆了口氣,聲音低沉,“振國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不能逼迫的太厲害,秦家也不會一直退讓的,弄不好還會魚死網破。”
白守業看了看老爺子氣色,小聲的說道:“父親,您看能不能和秦家聯姻?”
白家老太爺雙目如電,一雙虎目瞪得老大,死死的盯着白守業,“哈哈,很好!你這一招很精明嘛!”
一旁的白守業和自己的兒子白光宗嚇得戰戰兢兢,老爺子腥風血雨走過來,身上的殺氣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這也是為了白家着想,跟秦家聯姻,能幫上白家大忙。”,白守業得意洋洋的說道。
“爺爺,嘿嘿,能不能讓我娶秦夢瑤?”白光宗一臉猥瑣的表情,滿臉期待的看着老爺子。
白老太爺看着自己最疼愛的孫子,“哈哈,你小子喜歡秦家丫頭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趁着這次機會圓了你的心愿!”
白光宗,京城圈子裏紈絝大少,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白家可沒少為他擦屁股,誰讓白老爺子就稀罕這麼個王八犢子。
“你們以為秦家會去屈服?更何況方文正還在世,秦家還有所依仗!”,白老太爺一陣咳嗽,憋得滿臉通紅。
白家老二白安邦趕緊上前給老太爺按前胸捶後背,好一陣忙乎,老太爺才恢復平靜。
月明星稀,清冷的山風吹動松柏,中風的方文正坐在輪椅上,虎老雄風在,病痛也難擋老爺子一身子殺氣,“白鵬舉你這老鬼又在背後搗鬼!”
夜色朦朧,點點星光乍起,后海湖面上波光粼粼,青鳥快速的飛在水面上,不是叼起一條小魚,歡快的吞進肚子裏。
一陣尖叫不知道驚醒了多少約會的男女,河邊公園停放一輛風騷、帥氣紅色跑車,一個身姿曼妙的美女正衣衫不整的在車邊尖叫,哭的稀里嘩啦,驚慌失措的打着電話,跑車上一個光膀子的男青年正半仰卧在車裏,昏暗的燈光下,男青年臉色煞白。
美女看到明心誠走過來,六神無主的求救,“幫幫忙,我男朋友暈過去了····”,哆里哆嗦的渾身顫抖。
醫典有云:熱則迫血妄行。經血乃離經之血,血無熱不妄行,有熱方可妄。故經血亦有熱毒,經血之熱與風相搏,由陰器而入血分,日久熱蒸,而腐血敗肉,化成淤血,內癰,氣滯。
明心誠低頭打量了一下暈厥的青年,臉上泛起一股怪異的表情,“何文遠?”
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扶起男青年,氣運丹田,勁氣透指,指如疾風,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連點身體幾處大穴,天池、玉枕、天靈、天柱一直到下身丹田、氣海穴。
半柱香后,男青年氣息沉沉的喘了一口氣,明心誠把青年抱出跑車,平放在草坪上,招呼手足無措的美女過來,“他已經沒事了,給他喂點水,在這緩一緩,過半天就可以走了。”,說完話起身就走。
美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躺着的男青年,大呼小叫的撲了上來,“何少,何少,你好點了嗎?”
迷迷糊糊的何少如夢初醒,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我剛才怎麼了?”
“何少,你剛才突然暈了過去,嚇死我了,這位先生過來幫忙,把你救醒了·····”,哭得如梨花帶雨的美女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何文遠看着眼前英俊如斯的明心誠,連連感謝,“多謝兄弟救命之恩,敢問尊姓大名。”
明心誠輕輕搖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家就你這買一根獨苗,你要好自為之,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瀟洒轉身離去。
何文遠眼裏滿是驚訝,沒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知道何家,莫非有什麼淵源?
京城一個豪華小區,何政軍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東樓,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在這麼瘋下去,你小命都沒了!”,端起茶杯大口氣的喝了口茶,長出了一口氣。
何文遠的媽媽一邊哭泣一邊在兒子身上摸索,“兒子,你也不注意點,也就是遇見好心人了,你要是出點事,讓為娘的怎麼辦啊?”
何文遠一臉唏噓,老老實實的聽着父母的教訓,“媽,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渾身黏糊糊,我先上樓洗澡去了哈。”,說完着急忙慌的跑上了樓。
躺在浴缸里,何文遠用手機上網,看着馬上風的病症和後果,一陣后怕,又有些慶幸,如果不是遇見高人,自己這條小命也就交代了后海湖畔了,成了風流鬼了。
浸泡在熱水裏,何文遠渾身上下一陣舒爽,思緒也活躍起來,一遍一遍的回憶着明心誠的神情容貌,一下子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孫子,是你丫的!”
“哐當”一聲,剛收拾好的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穿着個性的青年,花褲衩、人字拖,一副蛤蟆鏡,狼狽的沖了進來。
夏日炎炎似火燒,小伙來把少爺找,跟個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大街小巷走了個遍。差點因為風騷的打扮被社區大媽當成流氓小偷抓起來,慌不擇路,一溜煙跑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死胡同里,臊眉耷眼跟個花瓜一樣。
口乾舌燥的何文遠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桌子上一杯茶水就喝了起來,茶水一入口,猶如乾涸已久的河床突然有了活水,瞬間蒸騰,心肝脾肺腎都被滋潤了,渾身通透,說不出來的舒服,連連咂么嘴,回味剛才那猶如瓊漿玉液般的茶水。
“孫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卧槽,這什麼茶?”何文遠一臉賤笑,旁如無人的喝起了茶。
對於何文遠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明心誠絲毫不意外,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山野苦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