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突如其來的熱情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城郭,四四方方的城牆,用泥草製作的牆體,威武而又壯觀。
城牆上可以容納兩匹馬同時騎行,而上面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位手持青銅長戈的士兵,四面旗幟放置在城牆四角,隨風飄揚。
甄自修看了看心中怒吼道:“這才是真正的古代城市呀!”
後面的姒目跟了上來,望着甄自修一臉羨慕的表情說道:“這座城是他們用了幾代人的時光建造的。”
“目伯,咱們回去也造一個吧?”甄自修聞言興奮的對着姒目提議道。
“我國人少,造此城怕是便宜了他人,而且敵人來襲空守一地,損兵折將其不智也!”聽完姒目的感嘆,甄自修瞬間感覺到,這老頭不僅有權有謀,而且還懂兵法,他的這句話非常符合“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的兵法要領。
“目伯所言非虛,我國城牆即使建好,也是為他人做嫁衣!”周圍的人聞言都看向立於夕陽下的甄自修,無形的逼格最為致命。
姒目派出一人前去通報,一騎絕塵只見青年來到城下,對着上面說了些什麼,上方守城的士兵轉身跑回城內。
姒目見狀便帶領着一群人來到了城牆門下。
大人國的城門非常的簡易,是把一根根木頭連接在一起,比起後世的朱紅大門差的不止是幾個檔次。
少頃,只見城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眾人,為首的正是厘沛,他面帶笑容看向眾人,身後跟隨着兩對人分列在兩旁。
甄自修見狀,不由小聲感嘆道:“看看人家這排面!”
相互行禮后,厘沛看着為首的姒目,熱情的講道:“我國首領等候多時,就等你們前來啦!”
身旁的甄自修聞言,心裏真想抓住他的衣領,真尼瑪能裝。
寒暄過後,一眾人便由厘沛帶領着往城內走去。
走進城內,民眾都在各行其事,對於姒目等人的到來也不好奇,望了望四周房屋建造有序,一條寬大的泥土路直通大殿。
厘沛先帶這姒目等人下榻,安排好幾人後,便邀請姒目前去宴飲。
姒目在厘沛的帶領下前往大殿,途中姒目問向厘沛,有沒有別國提前到來,甄自修在一旁聽着,中榮司幽二國已到,其中還有一臂國、焦饒國、白民國、小人國、黑齒國、周饒國都已到來。
在旁聽了聽只剩青丘還沒到,不知他們有什麼打算。
“那我們快走吧!”
姒目剛剛說完,身旁的厘沛卻看了看他,大有意味的講道:“此番只有我們一家人聚會,他們怎麼能來參加呢?”
話音剛落身後的姒名、姒雪眉頭微微一皺,而姒目卻表情依舊沒有答話。
幾人拐過一個彎道,一座巨大的房子映入眼帘,看向外圍構造和君子國的議事殿沒有太大差距,要說唯一不同的便是,佔地面積是君子國的一倍有餘。
此時大殿外站立着一群人,甄自修望去為首的是一位中年人,身穿右衽長袍麻衣,頭髮盤起留着長長的鬍子。
旁邊的甄自修心中暗道:“這應該是剩下的幾位長老。”
“姒目,你我許久未見啊!”為首的中年人朝着姒目遠遠的行禮。
二人見面,中年男子拉起姒目的手,在一旁感慨時光的流逝。
旁邊的的厘沛微咳兩聲,中年男子故作一愣拍着額頭:“老友許久未見,失禮失禮!”
厘沛接着介紹甄自修三人,
旁邊的中年男人聽到甄自修竟然是君子國的長老,立馬落出吃驚的表情,走到他的面前感嘆的說道:“修長老年輕有為,日後必能做出一番成就。”
不露聲色的抽出手,甄自修連忙說道:“首領過於讚賞,修誠惶誠恐。”
厘沛見此對着甄自修講道:“這是我國首領厘宣。”
隨後有指了指身後的老者:“左邊是厘米長老。”
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就三個領導人?
還未等自己多想,身為首領的厘宣便熱情的邀請他們進殿。
來到大殿內,內部空間非常寬闊,看其容量,足足可以容納1000人,甄自修眼花繚亂的望着四周,便被侍從領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向竹子搭建的桌子,上面擺着各種肉食,還有一些粟米和蔬菜,而且每兩人之間還有一壇酒。
甄自修望了望酒水,裏面有些混濁,自己便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上方的厘宣對着姒目等人頻繁舉杯,甄自修也不得不多飲了幾杯,-喝着有些甜,此時他在心中禱告道:“千萬別是用口嚼法釀造的呀!”
轉頭看向姒名不停的喝着,甄自修見狀有點想吐。
上方的厘宣此時拍了拍手,只聽見一陣叮叮咚咚聲響起,甄自修聽着是編鐘、石磬的聲音,接着一個個美人從兩旁走到殿中,隨着樂器的伴奏下,開始跳了起來。
夏禹和他的兒子啟,開啟家天下的時代,把歌頌舜的集體舞《韶》作為個人享樂的樂舞,啟則是做起了欣賞歌舞的始祖。
甄自修在一旁看着,她們跳的是什麼他並不知道,自己關心的是嬌好的容顏和身材:“這才是生活呀!”
此時自己才感到山海界中還是很美好的。
正當自己毫不掩飾的欣賞時,只見身後的姒雪,兩側臉龐高高鼓起,悄悄走到甄自修的身旁,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好看嗎?”
“嘻嘻挺好的...…”聽着熟悉的聲音,笑容戛然而至,還未等他轉頭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正當甄自修默默忍受着的時候,身旁的姒目開口說道:“首領!首領!”
看着厘宣並無反應,姒目自言自語的講道:“貴國與我國的聯合,不知首領想的如何了?”
厘沛聞言揮手叫停了歌舞,接着看了看自己的首領,只見厘宣笑容依舊,只是拿起酒杯喝光了裏面的酒。
看向姒目溫言道:“姒目,你們也要體諒我國,此時若興起刀兵必定生靈塗炭,我於心不忍呀!”
說完還擦了擦眼眶裏的淚水,而他身側的厘米也是頻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