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教訓人渣
許湘早就準備好了棍棒,她話音剛落,就出其不意的揮舞着棍子哐哐哐的揍了他幾下,棍棍到肉。
原本是想先跟着他走,等到人少的地方再出手的。但是,當著眾目睽睽之下悔婚豈不是更爽?
“反了你!看我等下怎麼弄死你!”
“許勛!你們都是死的嗎,不知道過來幫忙嗎!”
劉光明眼睛赤紅,罵罵咧咧的頂着棍棒就想抓住許湘的手。同時,許勛和許父還有李紅英也反應了過來,都想過來幫忙,只是,才走了一步,就感覺天旋地轉,暈的不行,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
剛剛他們就一直覺得困,現在更是徹底的撐不住,軟在了地上。
“你個賤人,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許勛的眼皮耷拉着,差點合了起來,他哪還能不明白,是許湘對他們動了手腳。
“沒什麼呀,就下了一點小小的葯喔。”
許湘俏皮的一笑,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出一劑針管,趁着劉光明伸手的時候,深深的扎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把針筒一推,麻藥就順利的進了他的身體。
“你給我打了什麼!”
劉光明慌亂的把手收回來。
“當然是好東西啊。”
“梅毒聽過沒?愛滋病聽過沒?哦,裏邊還混合了一些陽痿的葯,以後你怕是再也做不成男人了,還沒有人敢接近你了,人家都怕你傳染呢。”
許湘風輕雲淡的笑道。
門邊看熱鬧的人頓時退開兩米,看熱鬧染個病回去不划算,而且還是那種噁心的病。
“你別不信啊,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手臂發麻,渾身發癢,好像有東西要從身體裏長出來,就跟種子一樣,是不是有種破土而出的感覺?”
她越說劉光明就越感覺自己渾身發癢,好像身上趴了一百隻毛毛蟲一樣,他忍不住渾身刺撓。
看熱鬧的鄰居頓時退的更遠了,人做鳥獸散,顧不得看熱鬧了。
“夭壽了,他真的有病了,大家快跑!”
“千萬別撓出血啊,不然你的皮膚會慢慢的爛掉的,好不了呢。”
許湘輕飄飄的道,笑容頗有些陰惻。
劉光明被嚇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渾身血液都要凝固住了。
“你肯定是在騙我!”
他顫抖着吼道。
“我騙你幹什麼,我這是在為民除害呢,你現在是不是動不了了,嘖,真可憐呢~~~”
許湘搖頭嘖了幾聲,然後毫不留情,再次踹在了劉光明的身上,直接把他給踹倒了,甚至還拿棍子狠狠的在他的褲襠上杵了一下。
“啊!”
劉光明慘叫聲不絕於耳,在地上縮成蝦條,額頭直冒冷汗。
“這就是你惹小姑娘的代價。”
“記住,搞二婚可以,千萬要讓人家小姑娘心甘情願呢。”
許湘猶不解氣似的,狠狠的踹了許父幾人一腳。
“你們這些垃圾也是,女兒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賣的!”
原主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霉,投胎到這種人家,她還差點被劉光明給強姦了,要不是她跑的快,早就沒有清白之身了,都不用等到現在。
什麼梅毒愛滋病的當然也是唬他的,她給許家人下了安眠藥,給劉光明打的是麻藥,沒有充足的準備,她哪裏敢回來。
藥效已經發揮,許父幾人只能神情渙散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即便心裏再怒也拿許湘無可奈何。
許湘教訓夠了人,這才慢條斯理的拿出昨晚寫好的斷絕關係的證明書,又拿出印章來,自己拿着許父和李紅英的手在上面摁指印。
“斷親書你摁了手印,以後可就不能賴賬了,以後大家斷絕關係,再無瓜葛,那三百塊錢是我的精神損失費。你要還想賣錢,就把你兒子論斤拿去賣了吧,再敢找到我頭上來,我保證讓你更後悔。”
她莞爾一笑,一張收進懷裏,一張扔在了地上。
說罷,便不顧這幾人嗜血的目光,輕鬆的走出了家門。
“小湘,你真的要走嗎?你跟他們都鬧翻了,能去哪兒?”
有個嬸子擔心的探出頭問道。
雖然劉光明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他家有錢是真的,好歹能保證溫飽,現在她一下子得罪了兩家人,能落的什麼好?
“天大地大,哪還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嬸兒你別擔心我,我走了,以後他們可有的是熱鬧可看呢,嬸兒你不無聊了。”
許湘瀟洒的對鄰居大嬸揮揮手,一蹦一跳的去火車站了,把許家人徹底拋在了腦後。
她再一出現,就直接是在隔了幾個省份的大石公社,火車都坐了幾天,許湘感覺自己都餿了,蔫了吧唧的沒有什麼精神。
“是你吧,小女娃,我是小塘生產隊的隊長,快跟我走。”
她剛下車,一個黝黑健壯的男人就迎上來了,急吼吼的道,還想拿她手裏的包袱。
許湘頓時提着自己的包袱退後了一米遠,兩隻眸子都警惕的瞪了起來,跟受驚的小動物一樣。
“幹什麼,你說你是隊長就是隊長了,我都還沒自我介紹呢,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你要接的人?”
她語氣頗為潑辣。
趙建軍知道自己被誤會了,哭笑不得的解釋。
“我真是接你的隊長,我叫趙建軍。”
“我不信,你知道我叫什麼,今年幾歲嗎?你休想騙我!”
許湘就差喊人了,看他跟看拐賣良家婦女的人販騙子一般。
“你走開,不要擋着我的路,我有人接的,接我的人叫章林敬!”
她虛張聲勢,一字一句的道,從她口中喊出章林敬這三個字,莫名的好聽,好似對這三個字交付了偌大的信任一般。
章林敬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朵,鎮定自若的走了過來,準確的道。
“我叫章林敬,他叫趙建軍,我們是小塘生產隊的,你叫許湘,今年十八歲,原是江省蘇市杭縣人。”
許湘聽完,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戒心,黛眉微蹙。
“那你們怎麼一開始就知道接的是我?”
太像瞄準目標衝上來的人販子了!
“你這小女娃,戒心怎麼這麼強!下車的就你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長的漂白漂白的,還拎着大包袱,看着就像城裏人,你不是知青誰是?”
趙建軍笑話道,他一個隊長還看不出來誰是知青,那就白當了。
“喔,好吧。”
許湘覺得有道理,因為來的匆忙,這批知青本來就不多,中途就下車了,就剩她到了這裏,她警惕一點也正常。
“不過隊長你幹嘛這麼著急啊,上來就搶我包袱,我以為你是人販子。”